徐老二本是行伍出身,怎見得那土匪輕易在他頭上撒野,便忙用手拿出雙斧在手中旋轉着,看這密林之中的土匪。
“你若是條漢子,你便與你徐爺爺鬥個好歹,你若不如讓你爺爺過了這黑山莊,若非如此,我必衝將上去,搗毀你的老巢。”
徐老二說出這番話來,那王大一聽,心中暗想怎麼可能,自己把持這黑山莊這麼多年未嘗有過敗績。
“我敬你是徐家之人,但你如此氣我,是可忍孰不可忍,且吃我一招。”
徐思夜的馬車已經衝到了峭壁邊,徐思夜他本是體弱之人,眼看的馬車將要衝下山谷去,忽然旁邊跳出一紫衣勁裝女子,端看是誰,便是那紫衫。
“公子,莫怕我來救助你。”
那紫衫橫跳到馬背之上,狠狠的用手拽住了繮繩,讓馬嘶吼一聲便停了下來,徐思夜和林瑜心中才慢慢的放鬆下來。
“我怎會如此,你怎麼會在這兒,並且來救助我。”
“我是去辦事,碰巧再次看見,若不是如此誰願意救你。”
“你爲何每次都能在我危急之時出現,你莫不是在跟蹤我。”
徐思夜前世的敏感意識到這紫衫定然有問題,每次自己一出現重大的危機的時候,她便能立刻出現將自己挽救於水火之中。
“你在想什麼?我本是爲有些事情處理好偶爾才碰見,你竟如此自作多情也不怕羞。”
紫衫自從上次回去想法便發生了變化,只是看到他也是個好人,如此纔對徐思夜話多起來。
徐思夜一聽這話,明明只是跟着自己的,不是他自己的左右,只能向着紫衫再三表示感謝。
“這是你大娘子?”
紫衫看着林雨悠悠的說道,那林瑜是驚弓之鳥,看見紫衫又如此看她忙,又想起在林家的一切。
“你便是紫衫,我林家之事是否與你有關,我一定要知道不是你們搞的鬼。”
“若是我們搞鬼,那今日便不會救你,任憑你自生自滅,正恰恰是我們一直在幫助你,纔是林家這麼多年順風順水。”
紫衫看着林瑜有一副蠻力,但就是不長腦子,不如將話說透,點開了便好。
“在林府之中你們遇見的那次危機,不是我們幫助化解的。”
“那你爲何要幫我們。”
“還不是爲着他。”紫衫說完這句話後便呆呆的看着徐思夜,徐思夜看見紫衫在看他也不反駁,只姍姍一笑。
“我雖不知你們爲何會幫我帶,若涉及到我徐家的一切,我只希望我們會是朋友不是敵人,否則我便是拼了老命也要將你們一切屠殺個乾乾淨淨。”
徐思夜看見這紫衫乃至那個組織都是爲了自己,所以纔再三的幫助徐家和林府,早已是變了一個臉色,他只怕自己落得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下場。
“徐公子爲何如此,我們從來待徐公子不薄。”
“那時將我抓進你們組織中妄圖逼出下落,奈何我自己也不知,所以未會透露半分,若是此事傳將出去我徐府哪有立足之地。”
徐思夜說出這番話那紫衫一聽,便知是實情了,要是那事說將出去莫說是徐府,恐怕整個大宋江山都不得以穩固。
“既然徐公子不知那是這邊是最好的,只是希望徐公子自然能夠守口如瓶,莫將此事對任何人提起,否則,你對於我來說是巨大的災殃。”
紫衫滿臉震驚的看着徐思夜,稍微提點一下便可讓他管住自己。
徐思夜一聽這話話便知那件事情自然是重大無比,自己也不可到處亂說。
林瑜看着他們打的啞謎,不由的想到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竟然連自己也不可告知,便拉徐思夜的袖子。
“你們在說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懂。”
“這件事情自然與大娘子無關,只是我與她的一些小交易罷了,再說此事大娘子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有什麼不能知道的,這林府徐府都將來要靠我打理。”
“你將執掌林府徐府的權利給了她。”
“那是自然,如今她是我的大娘子,自然可以幫我料理一切家事。”
“徐思夜說出這話時,臉上只剩露出滿滿的開心和感動了。”
林瑜一聽徐思夜如此,便知徐思夜是心中真的有她。
“我可是他的大娘子,有什麼事不能夠讓我知道的。”
“也罷,既然如此,我給人家透露你一點,只不過你得起誓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面對於我們來說是滅頂之災。”
“難道只有你們精明,而我是個蠢蛋不成?我自是知道此事事關重大自然,不會隨意去亂說,你們只管放心好了。”
紫衫沉默了一下,看着眼前的林瑜,林瑜經商多年倒是可以託付的人,只是不知他是否能夠守口如瓶。
“此事還要從多年前說起,那時你們剛訂親的時候,那時郭藥師還在白水城邊。”
“你要如此講,那要講到什麼時候只挑重點的來說。”
“林瑜看着紫衫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並要紫衫只說出來自己關心的部分,若是如此想下去還不得講到天荒地老。
“這件事事關重大,應該是任何人都不能託付的,今日你想知道公子也同意了,那我便告訴你,你若如此我便不再講述。”
“那是郭藥師投靠了番邦人並且以鯉魚佩環作爲契約,妄圖顛覆我大宋朝廷,而我們的宮主也是在那時,以一己之力建立起藍袖宮來對抗,郭藥師吐露大宋境內已經混入了很多番邦之人。”
“這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難道虧欠我們不成。”
“徐思夜看着眼前的林瑜心中只有經商二字,雖然顯得愚昧,倒也傻的可愛,又寵溺的笑了笑。”
“若!”是大宋都不存在,我們又到何處去經商,俗話說皮之不存,毛將附焉便是這個道理,你如此說便是錯了。”
徐思夜看着林瑜呆呆的笑到自己,也算是個聰明人的林瑜如此傻得可愛,這樣也好將自己互補,也不是自己太過於精明。
紫衫看着眼前的兩人心中早已是感慨萬分,自己莫不是受宮主之命真想脫離了這二人。
“倘若我有機會真想不管你們兩個,整體膩歪在一起,也沒得相互生出厭煩來。”紫衫看着二人,認真的吐出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