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中,隨着方維使用靈氣的治療,日本‘女’人慢慢的恢復了意識,感覺到渾身上下被一種暖暖的氣息充斥着,有些舒服,但同時體內也傳來一種很麻癢的感覺,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在自己體內蠕動,讓她又有些難受。她現在雖然感覺很怪,又舒服又難受,但有一點她是清楚的,那就是她活過來了。慢慢的睜開眼睛,想起剛剛自己睡着時,好像看到了一個模糊的男人身影。她再次睜開眼睛,想看看是否還有那個身影。
當她睜開那雙並不是很大,但異常美麗清澈的眼睛時,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她想試着動一動,但是身體都不聽她的使喚,尤其是頭部,感覺被一個大手緊緊的抓着。
看着‘女’人醒來了,方維皺了皺眉頭,很不習慣此刻被打擾,但還是說道:“別動,安靜的待着,等傷好了,隨意你動”
方維說的是漢語,但日本‘女’人明顯聽懂了,事實上她不只是聽懂,而是很‘精’通,作爲一個有可能繼承日本天皇皇位的‘女’人,她並不是一個簡單的‘花’瓶,如果她沒有一定的能力,如何能登上皇位。如何能帶領日本走出現在的困境。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這個日本‘女’人被看成了一個繼明治天皇之後,另一個能帶領日本走出困局的有作爲‘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也已經獲得了日本經濟領域的各大財閥,軍方,尤其是政fǔ的大力支持。也正是因爲有這麼一個‘女’人,日本政fǔ才幹站出來,公然反對美國。也正式這個‘女’人,她敢在這麼非常敏感的時候,如此聲勢浩大的訪問共和國。她知道自己這一去,很可能難以回來,畢竟自己可以說是日本脫離美國控制的最大變數。
“謝謝,你不僅挽救了我的生命,更挽救了日本國。”‘女’人的聲音很清脆,很乾淨,沒有那麼太多的因素。
方維聽着這‘女’人的漢語,很標準,甚至比他這個共和國人都標準,但他討厭這‘女’人說話,尤其是在自己治療她的時候。方維狠狠的說道:“閉嘴,說着,另一隻手拿出一隻金針,直接讓這‘女’人睡去,省的她再囉嗦。”
之前之所以沒有讓這人沉睡,完全是因爲靈氣入體在即,要全部修復她的身體,有金針控制,很可能會讓她的修復不完全。如今那一塊修復工作已經結束。本來方維沒準備讓這人繼續睡着,但是這‘女’人非要囉裡囉嗦的,方維只能讓他繼續睡着。
其實到現在,基本治療已經接近尾聲,需要做的已經大部分都做完。方維之所以還沒有撤去她體內的靈氣,還指揮着靈氣在她身體遊走。只因她這身體很多地方都是剛剛長成,不一定適應現在的身體,所以方維指揮着靈氣多在他厲內溜達了幾圈,務必讓整個身體協調一致。
遊走了幾圈後,方維感覺差不多了,這才收回了‘女’人體力的靈氣,當然,方維沒有像當初爲葉成浩療傷那樣,在他體內留有一股靈氣,對於這日本‘女’人,方維將他體內所有的靈氣收個乾乾淨淨,務必不落下一點。
做完這一切後,方維隨手一揮,‘女’人毫無意識的跌落在‘牀’上,方維也沒去想會不會‘弄’疼她。在她落在‘牀’上後,又將剛剛‘插’在他身上的那根金針收走,然後直接離開了醫務室。
在方維離開醫務室的時候,裡面的‘女’人自然也醒來了,背部有種火辣辣的疼痛,由於之前沒意識,不知道方維最後的動作,還以爲這是之前被那個殺手打傷引起的,所以也沒有想到方維。只是在疼痛之後,才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除了背部,其他地方都非常的舒服,沒有一點的問題。她頓時驚詫萬分,剛剛那個男人,他神奇的將自己救了回來,而且除了背部的疼痛,根本看不出之前有任何的受傷的痕跡。
忽然間,她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她渾身赤luo,身上連一絲布條都沒有。再看看地上,那佔滿自己血跡的和服,早就化作一根根布條散‘亂’的分佈在地上,她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一點她很清楚,自己被那個醫生看光了。而且還有一件事,就是這個空‘蕩’‘蕩’的房子裡,根本沒有一塊布供自己遮擋身體,她沒辦法離開這裡。
看見方維出來了,穆老頭和葉老頭兩個人急忙走了上來。
穆老頭對方維極度的自信,知道方維出馬肯定沒事的。但是葉老還是有些擔心,問道:“惠子親王沒事了吧。”
方維看着這些老人,一個個都很面熟,之前經常在電視新聞聯播前十分鐘裡看到,如今濟濟一堂,都站在自己面前。如今看着他們一個個殷切的看着自己,他們同樣也是一樣的疑問,方維點了點頭,說道:“沒事了”
聽到方維說道“沒事了”在場的衆人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尤其是日本方面,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而野口陽太以及其他幾個方維不認識的日本人,更是直接跪在方維面前,重重的磕着頭,以一種很鄭重的方式,感謝着方維的大恩。
野口陽太按說和方維也是老關係,方維看她這樣子,想起裡面那個‘女’人。於是對野口陽太說道:“找個‘女’人,給你們的親王送件衣服?”
野口陽太不明白方維的意思,忽然想到親王殿下身上沾染的血跡,纔想起來,自然要換衣服,於是吩咐身邊的一個‘女’保鏢,讓他立馬去辦這件事。
主席兼方維將該說的事情都說完了,走到方維面前,伸出一隻手,和方維緊緊的握了一下,說道:“感謝方先生爲國家做出的貢獻,這次這可謂是就國家於危難中,國家和人民會感‘激’你的。”
方維聽着他的官話,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畢竟這傢伙雖然是個凡人,但是身份不同。方維自己修煉的那個年代,就是人間的帝王,那可是和‘玉’帝老頭子平起平坐的人。
方維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是其他人,肯定會是應該的,爲國家做事義不容辭,即使粉身碎骨在所不辭,但現在是方維。
葉老知道方維的‘性’格,於是說道:“主席,你就收起你那套虛的,還是來點實際的吧。哈哈”
方維微微的搖了搖頭,對他們說道:“這次出手的殺戮者我會替你們解決的,你們也不需要擔心。在共和國境內,任何超出俗事的勢力敢介入,我自不會袖手旁觀的。”
主席等人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方維的意思。那就是,他們該做什麼繼續做什麼,像那個殺手那樣的人,在以後肯定不會出現在共和國境內,只要進來,方維便會收拾的。
“那,我代表國家感謝你”主席說道。
方維沒有接話,而是看着穆老頭,從之前的接觸中,他已經知道,這穆家功法注重拳掌。本來以穆老頭的實力,應該比這殺戮者高,但壞就壞在,這殺戮者其他本事沒有,唯獨‘肉’體實在強大,所以才優勢盡佔,讓穆老頭討不到一點好處。
“穆老稍後來找我,我有些東西給你。”方維已經決定,給這穆老頭煉製上一個拳套,有這樣一件武器在身,以後碰到這殺戮者,隨手就可以解決對方,根本不需要像今天這樣,費大勁的。
就在這個時候,方維突然間心神一動,他感覺到有外來者闖入了這裡,看這樣子,極有可能是殺戮者,而且是兩名。隨着殺戮者的臨近,玄南等人以感覺到了,頓時神經緊繃。
“玄南,保護好他們”方維對玄南說道,玄南自然明白,頓時將這些國家大佬圍起來,護住他們。
一時間變成這種氣氛,他們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主席等人雖然害怕,但是知道害怕也沒用,反而顯得很鎮定,一臉堅毅的看着方維,問道:“是不是那些殺手找到了這裡。”
方維點了點頭,說道:“無需擔心,就兩人。”
但主席他們聽了,卻不這麼認爲,兩人,之前一個人就‘弄’得他們‘雞’飛狗跳,死了那麼多人,而且個個死狀極慘,現在來了兩個人,那得有多麼恐怖。
方維似乎很輕鬆,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裡,忽然想到醫務室裡的那個日本‘女’人。方維急忙走過那裡,直接推開‘門’,看着那裡赤條條坐在‘牀’上的日本‘女’人,方維也沒有太多顧忌,直接拿出一件自己平時歡喜的衣服,直接套在了‘女’人的身上。然後就一把將其抱起,然後帶了出來,在這個時候,還是集中點好,以防萬一。
“你,你做什麼?”‘女’人不明白方維什麼意思,有些掙扎,但是當她看到外面的衆人,尤其是自己的臣民時,原本有些有些氣憤的臉皮瞬間有些羞赧。想到自己現在套着的是這個男人的衣服,她一時有些慌‘亂’,但很快就發現氣憤不對。這些人個個如臨大敵,於是用純正的日語說了一句。野口陽太也回了一句,這日本‘女’人頓時明白什麼事,一瞬間恢復了鎮定,走到這些日本人身邊,沉着的看着四周,等待着那些殺手的到來。
其他人也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經歷了剛剛的生死,她應該是最清楚那些殺手的厲害,但如今如此的鎮定,她僅僅二十多歲,就有如此氣度,果然不愧是被譽爲日本國崛起的希望。
“來了”方維說道,“玄南,黑奴,一會你們兩個出手就行,其他人保護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