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衛莊雖有不服,但面對真正的實力,這位流沙之主,也不是平白無故的,如那些小人之輩,只是滿腔的妒忌。
“紫女曾爲我書信,說起你,我還不以爲意,今日得見,殿下的威武英姿,實在是世間少有。”
蓋聶吃驚地看了眼衛莊,自己的這個師弟,還真的是少有會這麼謙卑。
“子歌也只是僥倖,剛剛是流沙之主謙讓了。”
“明明是殿下打敗了,幹什麼這麼說?”
虞姬在一旁不解地問道。
“噓!”
少司命忙拉了下虞姬。
“她是南疆之人,對於中原的事所知太少,還望流沙之主能夠包涵。”
大司命冷聲說道。
“陰陽家的大司命,少司命,沒想到殿下能有這二位相伴,實在讓我羨慕啊。”
衛莊說着看了眼虞姬。
“南疆巫族,我曾在南疆行走數年,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聖女吧?”
“嗯?你是怎麼知道的?”
虞姬忽閃着大眼睛,饒有興趣地問道。
“哈哈哈……”
衛莊笑了笑道:“這南疆的巫族,我曾與你們的幾個族中的長老交過手。”
“怎麼樣?被打敗了吧?”
虞姬似乎信心滿滿。
“敗?”
衛莊卻冷笑一聲。
“這天下除了此人可與我抗衡,我衛莊敗的只有眼前的太子殿下。”
“那,那你是說,我們長老都打不過你,吹牛!”
虞姬一臉的不信,身子伸手指着衛莊道:“你看看,你剛剛都不是殿下的對手。”
“這……”
衛莊最是好面子,什麼時候有人這麼大膽跟自己說話,他的目光一冷,面容之上已然是如沉入冰窖。
一股寒意好像籠罩了這裡的所有人,贏子歌都爲虞姬捏了把冷汗。
他微微一笑道:“流沙之主,我這個小妹妹,說話就是空無遮攔,還望不要與她計較。”
見贏子歌說話,衛莊那已然滿是寒霜的臉上,這纔有了一些些的和緩。
“說正事吧。”
蓋聶這時接過了話題。
“太子殿下,剛剛那人揹着一具屍體,難道你懷疑此人是你說的召集人?”
贏子歌點了點頭。
“還等什麼,既然這個召集人,手上有神農令的線索,我們先抓了再說。”
衛莊說着看向那神農像下的墓道入口。
“走!”
他說完身形一閃,已然是到了十幾步外,無雙鬼緊隨其後,這二人動身,贏子歌看了眼青龍白虎。
“雨化田,你將他們帶去治療傷勢。”
“是。”
他看了眼大司命三人。
“你們……”
“殿下,我沒事的,我也要跟你們進去看看。”
這虞姬知道自己,在衆人中,實力最弱,所以怕贏子歌反對。
“好吧,不過你一定要跟在典韋身旁。”
“嗯。”
虞姬說着還朝典韋身邊靠了靠。
衆人安排停當,贏子歌看向蓋聶道:“大叔,請。”
“殿下,請。”
蓋聶對於贏子歌很是客氣地拱手。
隨即二人並肩而行,這邊衆人到了神農像下,只見那無雙鬼正用手中的巨斧,狠狠地砸着。
“這是千斤石,就算是神兵利器,也是不能靠蠻力破開。”
“我當然知道。”衛莊冷冷地回了句。
“師弟,還是要找到開啓的機關。”
蓋聶說着看向衛莊。
“你還真的是囉嗦。”
衛莊瞪了眼蓋聶。
“我當然知道,可這農家的機關,並不比墨家的那些機關術弱,你看這周圍,我都已經查看了,根本未見有能夠開啓的地方。”
贏子歌走進看了眼這面前數米高,潔白如玉,高大的巨石之上就是神農像。
衛莊看了眼贏子歌,嘴角微微一揚,他冷聲道:“太子殿下,你可有辦法啊?”
贏子歌淡淡一笑道:“流沙之主都被難住,我也不是神人,不過,我倒是可以試一試。”
他說着伸手在面前的巨石上,輕輕地一按,只見這塊千斤巨石,竟然真的微微一顫。
“什麼!?”
衛莊眼睛一睜,他吃驚地看着贏子歌道:“這,這是什麼情況?”
蓋聶卻微微一笑。
“殿下可以啊!”
虞姬笑着鼓掌說道。
衛莊卻眉頭一皺,看向虞姬,這小丫頭卻朝他做了個鬼臉。
“你!”
“師弟,不要和小姑娘一般見識嗎。”
蓋聶卻說着看向贏子歌道:“快看,這墓道開了!”
衛莊也扭頭看向贏子歌,只見他面前的巨石緩緩升起。
墓道中,一股清風吹出,贏子歌隨之走了進去。
大司命等人也都跟了上去。
“師弟,請吧。”
蓋聶說着也走進。
衛莊咬了咬牙,雖有不甘,但也只能周靜墓道內。
衆人走了數百米遠,遠處卻傳來一聲驚呼。
“你說什麼,這田仲是羅網的內奸?”
“沒錯,我也是在他的屋內搜出了這個。”
田蜜說着將懷中的一封信拿出。
“這是……”
田言接過信件,展開看了眼,隨即面容大變。
他忙看向身旁的幾位老者。
“這上面說,他田仲是羅網的驚鯢。”
“怎麼可能?”
“是啊,驚鯢乃是羅網天字殺手,成名多年,這田仲纔多大的年紀?”
“俠魁不可就憑一封信就斷定此事。”
田蜜卻冷笑一聲:“你們是不是老糊塗了,這信上說的還不明白嗎?”
就在此時。
“誰?”
田言扭頭看向大殿外,只見贏子歌緩步走入。
“你是?”
田蜜指着贏子歌道:“他就是殺了我們神農堂堂主朱家的贏子歌!”
“大秦太子?!”
田言和六位老者,也都是一臉的吃驚。
“我想這裡就是農家的六賢冢了是嗎?”
贏子歌說着打量了四周。
大小與咸陽地宮內的正殿差不多。
“見過太子殿下。”
六位老者紛紛朝贏子歌行禮。
這時,蓋聶等人也都走了進來,六賢見是蓋聶與衛莊,六人都曾是在江湖上早年相識。
“衛莊!”
兵主目光一冷,他早年曾和衛莊有過一戰,那時還被衛莊在身上留下了一道傷疤。
“是你啊。”
衛莊冷笑一聲。
“你還記得我?很好,你我的賬,是該算一算了。”
兵主說着將手中長劍指向衛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