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楚易而言,南宮無雙這麼一靠近,倒讓他又想起了她方纔掛在他身上柔軟而又纖弱的身體,只這麼一想,他就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臉就發燙,耳根子就發紅。
他覺得她此時這樣的說話,對他而言在是一件好事,也好避免日後見面的時候尷尬。
南宮無雙對於情愛之事所知不多,原本就是有些單純直接的性子,自然也鬧不明白楚易那曲曲折折的心思,當下眉毛掀了掀,攤了攤手,自己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她真不需要太放在心上。
只是她在他的身後,自然是看不到他那張微紅的臉,雖然能看到他的耳朵,可是她此時的心思自然不在他的耳朵,自然了也就看不到了。
就算是看到了,南宮無雙也不會往更深一層去想。
衆人站定之後,雲淺去看草料了,楚遠舟扭頭看了楚易一眼,看到他臉上的紅暈忍不住輕笑出聲,楚易被他那麼一笑輕咳了一聲,然後問雲淺:“世子妃可發現了什麼?”
楚遠舟看到楚易的發應之後輕輕掀了掀眉,楚易的性子和他完全不同,他素來是個張揚的,以前的女人緣也非常不錯,而楚易雖然是皇子,身邊卻幾乎沒有過女子。
他再看了一眼微微顯得有些落陌的南宮無雙,他的心裡瞭然,當下再次掀了掀眉毛,只是遇到這麼大的事情,他也沒有心情去開兩人的玩笑。
雲淺將那些草料細細地聞了聞後,輕輕搖了搖頭,這些草料都很新鮮,都是上等的好草,散發着青草的幽香,並沒有摻雜一分其它的味道。
顯然易見,問題並沒有出在草料上。
楚易的眸光深了些,管事卻已在旁道:“我方纔就說了,老王送來的草料不會有問題。”
楚遠舟白了他一眼,他立馬閉嘴。
楚寒當下也道:“我去拓因買的馬也不可能有問題,每一匹我都細細挑過,隨行的馬官也說馬很健康,沒有任何事情。”
正在此時,一個馬伕匆匆奔進來道:“世子,靖王爺,七皇子,不好了,馬場裡又有不少的馬發了瘋!”
衆人聞言都從草料場走了出來,卻見整個馬場一片凌亂,那些馬匹都如同瘋了一般四下亂竄,那些馬一發狂,還用嘴咬了其它的幾匹馬,頓時場中嘶鳴一片,局面看起來已經難以控制。
雲淺看到這樣的情景頓時眉頭皺了起來,她很快就發現了那些發了瘋的馬都是楚寒從拓因購回來的馬,她雖然不識馬,卻也認得那些馬比馬場裡原本的馬要高大一些。
而這一次由於楚寒將馬購回了京,原本馬場裡養的那些馬都送去了附近的官家馬場之中。
她看出了這些,楚遠舟自然也都看出來了,管事當即道:“世子,靖王爺,七皇子請看,馬場裡之前養的馬都沒有事情,發瘋的都是七皇子從拓因購回的馬。”
楚寒看到這種情況也微微一驚,眼裡滿是難以置信,不明白事情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