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帶着郭靖見了黃藥師,黃藥師對郭靖讚賞有加,答應了郭靖做他東牀。郭靖一興奮跑到山谷大喊:“郭靖明兒要結婚啦!”這時候,但聽山谷傳來有隆隆聲:“新郎是韓寒嗎?”——張德帥版微小說(非原創)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我看到現在羋勝被我的一番說辭說得開始迷糊起來,心裡就暗暗得意起來。就算你功夫再高,最後還不是要吃我的洗腳水。
我繼續將羋勝的思維拽到我的思維上:“你想想呀,天底下啥子最大?老百姓呀!你想想呀,我們這一次來就是代表着最先進的生產力,代表着最先進的娛樂文化,代表着老百姓。我們就是‘三個代表’呀。所以呀,你在這兒等了千年,不就是等着我們的嘛?”
“‘三個代表’是什麼?”這忽然的一通灌輸,羋勝明顯反應不過來,他茫然地問我。
“不說那個!”我手一揮,對羋勝說道,“說了你也不懂!”
“那你剛纔還說?”儘管羋勝已經被我忽悠得開始暈頭轉向了,在這點兒上他還算清晰。
聽到羋勝的話,我不由雙目圓瞪,對他厲聲道:“你還想不想聽了?”
羋勝沒說話,而是擺出一副不理睬我的樣子。
看到羋勝這種反應,我心裡一驚。剛纔又是自己一時嘴快,說出了這句不該說的話。我現在都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
於是,我忙在臉上堆着諂笑對羋勝說道:“其實,這一次我們是有秘密任務的?”
這話一出口,羋勝的臉上也不由起了好奇。其他人也都看向我來,不知道我又能吹出什麼大天來。
憑藉着剛纔的一句話,我將羋勝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了過來。這一點兒讓我還算滿意,不過,接下來我應該說些什麼,我還真的一時沒想好。
我邊和羋勝東拉西扯的,邊暗暗地在腦海裡組織着說辭。這一次,要想辦法能一次性地將羋勝忽悠住。
很快,我就想到了一個主意,一個絕佳的主意。
我對羋勝說道:“您剛纔知道棒子來爭奪我們歷史上名人的險惡用心了吧?”
羋勝點點頭,他思忖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剛纔不是說棒子是爲了尋找千年根的麼?因爲他們的泡菜打不贏那個A(和諧)V?對了,A(和諧)V是啥子?”
我沒想到羋勝這個傢伙,一句話都能找到重點。我乾咳幾聲,才用最委婉的方式告訴了羋勝:“這東西,就是倭瓜國對咱們的侵略。用那種精神鴉片來污染我們的眼睛,墮落我們的靈魂,侵害咱們的身體。使得咱們華夏好兒男都沉浸在肉(和諧)欲之中,已達到他們可以欺負棒子的目的。當然,棒子也不是啥子好鳥?”
“那你的電腦裡還存着那麼多的!”曹老頭對我不滿地說道。這傢伙,是非常喜歡拆我的臺。
“你懂啥子。我上面的不全是A(和諧)V,還有G(和諧)V呢?”我立刻反駁道。
曹老頭聽我這麼說,他先是恍然大悟地發出一聲“哦”。接着他又問我道:“那G(和諧)V又是什麼?”
“回去度娘去!我是你老漢呀?”我對曹老頭這種不具有一點兒好學上進的精神就老火,不由張嘴就怒道。
曹老頭在我這番怒罵下,立刻唯唯諾諾起來。他退了回去,不再說話了。
這時候,羋勝卻很有興趣地問我:“剛纔你們說的那些又是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聽到羋勝的問題,我不由在心裡暗暗地笑了笑,想道:你聽不懂才正常呢。你聽過abs130麼?你聽過從前有棵樹,叫高樹,上面掛着很多人。(純潔的孩子是看不懂這句話的喲!)不過,羋勝剛纔問的問題,還真的是讓我無從回答。因爲有些東西呀,你還真的不能說太細老。
想了一想,我就對羋勝解釋道:“那些東西,你不看也罷!”
羋勝聽到我的解釋,卻不由對我笑了笑道:“你這麼一說,我差不多就知道了!不就是那些《素女心經》之流的。”
聽到羋勝的解釋,我不禁爲他的那種理解力而感到吃驚。這是人至老則多智呀,我並沒有對他說些啥子,他都能將剛纔我說的那些東西理解得八九不離十。
不過,現在既然羋勝理解了,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好弄多了。我忙問羋勝道:“你可知道,我爲啥子剛纔說我們是代表着老百姓來的?”
這一次,羋勝就想不到了。他茫然地搖搖頭。
“其實,不管是棒子還是我們,都在下一盤很大很大的棋。”我的臉上顯出了一種凝重,一種“不畏鬼神畏蒼生”的悲壯之情在我臉上顯現出來。
羋勝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我接着解釋道:“人人都是生活這盤棋的棋手,其實國家又何嘗不是。倭瓜國是棋手,棒子國是棋手,咱們同樣也是一個棋手,還是一個很好的棋手。”
羋勝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我的說法。
“這句話我同意。否則,你真的認爲就憑蘇秦跑過去一忽悠,說大王您有多少兵。人家大王又不是傻子,自己有多少兵還不清楚麼?還用得到蘇秦你跑過去告訴人家。這就好比一個陌生人跑到你家裡對你說‘帥子,我知道你有多少錢?’這時候,你會有什麼反應?”圓寂師叔插了一句。
“抽他!抽完了送派出所。”我立刻答道。等一回答完,我就知道圓寂師叔到底想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是呀,一個蘇秦跑過去對人家國君一陣忽悠,就真的能讓國君聽自己的,還可以身掛六國相印。其實,蘇秦認爲國君是自己的棋子,殊不知真正的棋手是六國的國君。
這些念頭只是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我接着就對羋勝解釋道:“你要知道,棒子尋找咱們就是爲了找祖宗,以方便他們和對付倭瓜。其實,咱們又豈不明白棒子的邪惡用心,咱們爲何還放任棒子這樣做?也就是說只要棒子一被倭瓜欺負,咱們就要認這個後輩兒?”
說到這兒,我停了下來,掃視了遍周遭。這一次,大夥誰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因爲歷史?”圓寂師叔一說什麼都喜歡向歷史上扯。
“有這一方面的原因,不過最重要的原因不是這個?”我否認了圓寂師叔的回答。
“因爲那個可以來釣魚的島?”曹老頭不確定地回答。
這一次,我立刻否認了他的回答:“你覺得,一個只能做釣魚的島,能讓咱們這麼大費干戈麼?在南邊,那個呂宋豬和安南猴想着佔咱們的島還少麼?爲何咱們不大肆報道呢?”
我這麼一說,曹老頭他們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曹老頭才緩緩說道:“那可能是那些島太多了吧,不知道應該報哪個?”
“你錯了。不是因爲島多,而是你沒看到真正重要的東西。”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一次,他們都懵了,不知道我說的真正重要的東西到底是啥子。
笑容還掛在臉上,我就緩緩地念了出來:“諸(豬)侯(猴)相搏恨力微,橫渡神風心無悔。國人俱恨兩件事,A(和諧)V有碼國有賊。”(改自某一位被河蟹傢伙的自嘲,那個傢伙就是不化妝公主。)
等我念完,整個安靜下來。他們還在咀嚼我剛纔唸的那幾句話。
過了一會兒,圓寂師叔才反應過來。他一反應過來,就對我誇讚道:“帥子,我發現你總喜歡透過現象看本質!”
儘管圓寂師叔這是對我的誇讚,但我卻覺得這沒得啥子。對於一個看夠了有碼的人來說,就算全屏幕都是現象,他還是能清晰地看到本質來。
而曹老頭卻一時不明白,他看向圓寂師叔問道:“師叔呀,剛纔帥子說的是啥子?”
圓寂師叔看了看曹老頭,對他解釋道:“申孕呀,師叔問你,油價破8時,你是怎麼想的?”
曹老頭回憶了回憶,才說道:“我看到新聞上大家都說我能說髒話麼,不能的話就是無話可說。不過,對我來說,沒啥子影響。”
“那黃石頭島呢?”圓寂師叔繼續問道。
“我那時候沒買香蕉,但更多的怕遇到城管。”曹老頭想了想,才又接着回答。不過,他狐疑地看了眼圓寂師叔,接着問道:“師叔呀,你問我這些到底有什麼用呢?”
圓寂師叔笑了笑,才說道:“申孕呀,你想想呀。油價漲跌和你關係並沒有直接關係,所以你才覺得沒啥子影響;黃石頭島,我們覺得國家被欺負了,是個尊嚴問題。但是呢,有個情況,卻和你我都息息相關。”說到這兒,圓寂師叔停頓下來,笑呵呵地看着曹老頭,讓曹老頭自己說出答案。
曹老頭仔細想了想,這纔不確定地答道:“A(和諧)V?”
“不錯,就是它!”圓寂師叔爲曹老頭這種孺子可教的精神而讚歎道,“申孕呀,你再想想,全國最關係油價的是那些開車的傢伙。是開車的司機多,還是看A(和諧)V的傢伙多?”
“那還用說,肯定是後者!”曹老頭已經明白過來,他立刻答道。
“所以呀,假如在油價上漲和將那可惡的馬賽克去掉這兩者只有選擇一個的話,你覺得哪個會更能得到全國人民的擁護?”圓寂師叔又開導起曹老頭來。
這一次,曹老頭都沒經過考慮,立刻回答出來:“肯定是後者?”回答完,曹老頭也才醒悟過來。他吃驚地看着我,嘴巴都大張起來。
圓寂師叔長嘆一聲道:“所以呀,黃石頭島的事情很快就過去了。只有那個釣魚的島,總是‘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就是因爲諸(豬)侯(猴)再鬧,關乎的是尊嚴問題;而倭瓜不但是尊嚴問題,還關係着廣大人民的福利問題。你說說,在這種情況下,領導人能不重視麼?”
“打倒倭瓜國,去掉馬賽克!打倒倭瓜國,去掉馬賽克!”曹老頭立刻振臂高呼起來。曹老頭這一舉動,讓我和圓寂師叔都不禁微微頜首。我都看到了,那美好的未來。廣大人民,不需要再忍受着那一團團小小的方格子,而是可以直接看着那快樂的本質。
(以上觀點純屬惡搞,希望大家斷斷不可當真。還有,木紅還是解釋下對某些國家蔑稱的來歷。之所以爲呂宋豬,這是因爲呂宋人多信奉的天主教;而安南猴,則是因爲其形具人形而無懷德之心,故稱之爲猴;棒子就不需要解釋了吧;倭瓜國,乃是來自東漢三國時代,當時某國天皇的孃家人,就是我泱泱大國。只有我天朝點頭承認了其天皇地位,她才能坐得穩,否則天皇她下面的那些村長和縣長美其名曰大名都不聽她的。最後嘮叨句,某國之所以能興盛起來,是因爲咱們失去了琉球國——這個曾經咱們的藩國,否則那個國家就老實得跟孫子似的。)
聽到圓寂師叔的說法,羋勝都不由看着我在微笑。最後他才說道:“帥子,你真不要臉。這樣的國家大事,你都能捯飭得這麼清楚!”
“有碼看太多了!不想認清本質也難呀!”我故作謙虛道。等我一說完,卻覺得不對勁起來。
因爲,羋勝的眼睛裡並沒有了之前我所看到的迷離,現在他的眼睛中都充滿濃郁的笑意。這一發現,讓我是吃驚不已。一開始我已經認爲剛纔我的一通忽悠,讓羋勝的思維和我的思維追尾了。現在我忽然發現,越來人家不是動車,追尾技術不過關。
這一發現,讓我立刻覺得是功虧一簣。想到這兒,我就不由狠狠地瞪了曹老頭他們一眼,正是因爲他們趕不上我的思維,才弄得圓寂師叔要經過一番解釋。而正是因爲這番解釋,纔給了羋勝這傢伙可以喘息的機會。也正是因爲這喘息的機會,他才能從我的忽悠中擺脫出來。
我看着羋勝的眼睛,不由輕嘆一聲。既然先機已失,那麼接下來的話也就不需要再說下去了。
羋勝聽到我的輕嘆,他眼睛裡的笑意更濃了。他問我道:“帥子,你真覺得你剛纔的那一套能瞞過我?”
“啥子?”聽到羋勝的話,我更是吃驚起來。因爲。羋勝話裡的意思明顯就是他一直都保持着清醒,就連剛纔他眼睛裡的迷離都是裝出來的。
羋勝笑了笑,接着他的眼睛就開始渙散起來。等我看到這渙散無神的眼睛,心裡都沉了下去。原來,我一開始認爲憑藉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有那神乎其神的忽悠之法,能將羋勝忽悠得跟《賣柺》中的範偉似的。沒想到,羋勝卻已經是《功夫》中的範偉了。
最後我不死心地問道:“難道你一開始……”
羋勝沒說話,而是對我白癡似的點了點頭。儘管他的眼睛還是保持着之前的渙散,但我卻覺得脊背一陣陣地發涼……
小樓聽雨看到我忽然的落寞,她不解地問我道:“帥子,你怎麼了?”
對着小樓聽雨,我露出個苦澀的笑容。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啥子了。只是覺得,在我最擅長的領域內,都被羋勝他一眼看穿了。
此刻,羋勝卻笑着對我誇讚道:“帥子,你剛纔說的其實挺好的!能將這麼複雜的事情這麼崇高的事情,分析得如此淺顯還如此的低俗,在這方面,我是自嘆不如呀!”
儘管羋勝是對我誇讚,但在我聽來,卻更像是羋勝在自我炫耀。那意思就是對我挑釁,張德帥,無論你再聰明,再覺得自己會忽悠,在我面前,還不是一樣吃癟。
小樓聽雨完全不明白我現在的心情,一種花整個晚上下了部快樂的電影卻發現是葫蘆娃還是帶馬克賽的那種的失落感和挫敗感,還有一種就連罵人都不曉得要罵誰的無力感。
我只是對小樓聽雨又露出個笑臉:“我沒事,就是想着要休息休息。”
“帥子這是關心國家大事呢?”曹老頭現在卻覺得我是名智囊人士樣,對我讚歎道。
“你滾!”我心頭的火氣正沒處發呢,曹老頭的話,讓我不禁拿他做了靶子。
我的一聲吼,讓曹老頭有點兒錯愕。他不明白,爲何自己一句用來開玩笑的話,卻讓我發這麼大的火。
圓寂師叔看了看一臉驚訝的曹老頭,再看了看垂頭喪氣的我,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他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安慰我道:“帥子,沒什麼的!你要知道,那個老傢伙就是個妖怪。你的能力,忽悠人可以,忽悠妖怪,那還需要一點兒火候!”
不過圓寂師叔的安慰,還是無法讓我從挫敗中解脫出來。我只是淡淡地看了看圓寂師叔,嘴裡敷衍着道:“謝謝!”
圓寂師叔看到我這副樣子,對我緩緩地搖了搖頭,又悄悄地退了回去。
這時候,羋勝那傢伙卻得意地說道:“現在你們還有啥子問題沒有?”
羋勝的話,卻讓我們這邊一時無人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