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的故事到這裡停止,我等了幾分鐘才反應過來:“啊,完了?”我疑惑的看着松子。
只見他點了點頭,我繼續問道:“那南爬子說他知道了,他到底知道什麼了?”
松子搖了搖頭:“他並沒告訴我,後來我們也不敢回山東,就各自留下聯繫方式散了,我帶着這兩年的積蓄回了成都。”
我左右看看松子,想要看看究竟是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會讓人產生這麼大的變化,我先前一直以爲他還是當年那個不經事的毛頭小子,沒想到....
他孃的還是那句話說得好,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
我和松子又閒扯了會,便叫服務員結賬,動身去火車東站和美國妞匯合,至於母親的藥費只好託老吳幫忙交給何叔。
我和松子打車到東站的時候,那個美國女人已經等在站口,而且看樣子等了很長的時間,我以爲她是在等我,忙迎了上去,點頭哈腰道:“嚴小姐,實在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不過我們不是約定好了3點半見嗎?”
她罷了罷手:“我不是專程等你的,這一行只有我們幾個完全不夠,我還招了幾位好手!”
我臉上的笑容一下僵住,心裡暗罵道:“靠,熱臉貼到冷屁股上去了。”
她似乎發現了我身邊的松子,一臉不解的看着我:“張先生,我們這次行動是不允許帶家屬的!”
我明白美國妞的意思,這又不是去旅遊,而是去找她爹,說直白一點就是去盜墓,帶着一個閒人是挺不合適的。我正想着怎麼跟她解釋。
松子沒等我口,便自我介紹起來,他露出自認爲很帥的笑容道:“hi,美麗的小姐,請允許我向你自我介紹一番,我叫張鬆,旁邊這位是我堂哥。”
美國妞禮貌的點了點頭:“我叫milla,父親是華僑,姓嚴。”
松子一臉驚訝樣:“啊,milla嚴小姐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用我們中國話的沉魚落雁來形容都不足爲過!”
milla嚴用手拍了拍臉,微笑道:“張先生你是我見過最會說話的中國男子!”
松子臉上裝得一副認真的表情,連連擺手:“我不過是實話實說,本來就是milla嚴小姐長得漂亮,皮膚比白雪公主的皮膚都白,milla嚴小姐簡直是童話故事裡走出的仙女!”
milla嚴,捂住嘴輕笑了兩聲:“張先生真幽默!”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松子幾句話就將那個milla嚴吹到天上去了,我笑着搖了搖朝車站裡面走去,相信沒有我的推薦,松子也能自己搞定。
果然,我剛走到候客廳,松子就從後面追了上來,他走到我身邊時,學着milla嚴的口氣嗲聲嗲氣道:“張先生你是我見過最會說話的中國男子!”
我聽着松子嗲聲嗲氣的聲音,着時的噁心了一把,忙讓他打住,問:“那什麼嚴,同意你進隊了?”
松子自信的拍了拍胸口:“那是肯定的,也不看看我堂哥是誰,我可是流着咋們張家的血脈,覺不能給堂哥你丟臉啊!”
我知道松子這是在粉我,心說這小子捧人挺有一套的,還真別說,聽着他那話我心裡還真他娘舒坦,不過作爲堂哥就應該拿出應有的嚴肅。
我瞪了他眼,臉板起來說道:“你小子少油腔滑調,這地下可不比地上,幺蛾子多着呢,到時候你可得跟緊我!”
松子一昂頭,眼睛瞪得倫圓:“邙哥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讓我往南,我絕不往北,唯邙哥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