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爲什麼這裡有刻了這麼她名字的木頭玩具?而且,還有鳶塵埃的。
金燦燦拿着一個是刻着自己名字的小木頭人,一個是刻着鳶塵埃名字的小木頭人,細細的對比了一下。
隨即發現,刻着金燦燦的小木頭人,雕工畢竟的精緻,可以堪稱大師的水平了,線條每一下都很完美。而刻着鳶塵埃的那小木頭人,線條可以用狗啃了的來行人。
這兩個人區別怎麼這麼大?難道是兩個人雕刻的?
金燦燦疑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拿着小木頭人,金燦燦站起來,走向了那小秋千。
這裡的一切,似乎有些熟悉,卻更多的還是陌生。
想起鳶塵埃的話,金燦燦第一次有些懷疑。
她跟鳶塵埃,曾經到底認不認識?
如果認識的話,他一個古人,她一個現代人,怎麼相遇的?她來古代的?還是他跑現代去的?
金燦燦突然發現,她在鬼域血堡的時候,就應該海扁鳶塵埃,讓他把答案說出來。
這沒頭沒尾的說着她聽不懂的亂七八糟的話,搞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查下去呢,還是就此拜拜。反正不認識,管你是誰,老子撂挑子不幹了。
金燦燦有些怒了,“你丫的妖孽,你到底想做什麼?”
金燦燦轉身,在這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麼東西,還是回去等慕容淺淺好了。
一回頭,金燦燦火大了,來的路消失不見了。這裡,鳶塵埃到底設了多少個陣?
扔掉了手上的小木頭,金燦燦接受了眼前的現實。
鳶塵埃,你跟我玩是吧?我就把你所設的陣全都給破了,看你還得瑟什麼。
金燦燦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走向了那個原本應該是一條縫隙的地方,現
在已經是嚴嚴實實沒有任何痕跡的牆壁。
手臂摸着牆壁,冰冰涼涼的,一下子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這不是假的,是真的牆壁。既然是真的牆壁,那這房間就不可能還是在剛纔的那條道上了。
整個空間已經全都改變了,就算是找到了出口,也不可能是在原本的路上了。
那等會慕容淺淺一定會找不到自己了,不知道諸葛亮會不會又懷疑自己跟鳶塵埃有一腿了。
按開了手臂上的指南針,指南針晃動着,在指針盤上,三百六十度的旋轉着,就是不安分的指着某個地方。
有干擾正常磁場的東西存在,這裡不會有大糉子吧?
金燦燦興奮了,有大糉子那就意味着有大墓。
一想到這些,金燦燦就手癢了,也忘了這裡是鳶塵埃設的陣了。
靜下心裡,好好的打量了這裡的地形。
看完之後,金燦燦的興奮立馬就焉了,這裡就是那古墓的造型。
也就是說,這裡就有讓磁場變化的東西?
金燦燦甩開膀子,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在這裡耗久了,對自己沒有多大的好處。下一次見到鳶塵埃,她一定會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海扁一頓才解氣。
看那妖孽的模樣,送給她的南宮離樊給攻了,才解她心頭之恨。
遠在外面的南宮離樊,優雅的打了一個噴嚏。
心裡在想,好些時日沒有見到司寇逸風了,怕是司寇逸風有些思戀了。
跟隨在軒轅彥麟身邊忙進忙出的司寇逸風鼻頭一癢,揉了一下。
“逸風,還沒有接到南宮離樊的消息?”
軒轅彥麟微微的蹙眉,這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
燦燦,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還沒有……”
司寇逸風也不敢多說什麼,要是說多了,又擔心王爺擔心王妃。
“監視的人,怎麼樣了?”
“還在監視中,未有多大的異常。”
“司空弘毓那,有什麼消息傳來了沒有?”
軒轅彥麟有些擔心的問司寇逸風,這司空弘毓頂替了司寇逸風去了邊境。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過大的困難,這易容術再好,畢竟司空弘毓不是行軍打仗之人。
“照計劃行事。”
“你去處理吧,京城這裡本王會安排的。”
“逸風知道。”
司寇逸風看了一眼軒轅彥麟,之後無奈的走了出去。
仰望天空的雲彩,司寇逸風輕喃。
“王妃,千萬不要讓王爺失望。”
燦燦,不要讓本王失望。不然那個代價,你付不起,我也付不起。
金燦燦滿意的看着地上自己畫的歪歪扭扭的陣法,拍了拍手掌,雙手插腰。
鳶塵埃,看看我給你的見面禮怎麼樣。
哼,就這麼一點點的破陣,就想困住我金燦燦,沒睡醒吧。嘴角揚起了一絲絲邪氣的笑容,直接送你見閻王爺。
地上的陣法,在金燦燦默唸的情況下,發出了淡淡的紅光。
那身在林中安逸的閉着眼睛休息的白衣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她還是那麼暴力,最喜歡用的就是這般直接的方式解決問題。
燦燦,你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在距離真相最近的時候,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知道一切的機會。
你這毛毛躁躁的脾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都快是做孃親的人了,還是這般的脾氣。
這孩子以後在你手上撫養,我都有些不放心。
鳶塵埃盤算着,要不要等燦燦把孩子生下來了之後,他去領回來養。這要是在金燦燦的手上,他擔心再養出一個小金燦燦來,那可就頭大了。
林中,出來了許多黑衣人的身影,跟白色的身影形成了強大的反差。
“我們爺請公子去一趟。”
爲首的黑衣人必恭必敬的對着鳶塵埃行了一個禮,說道。
鳶塵埃淡淡的揚起了嘴角,看來好好的一個休息的時光就這麼被打破了。
爲首的那個黑衣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口中鮮血噴出。
“求公子恕罪。”
黑衣人趴在地上,口中求饒。
誰都知道眼前的人的規矩,在他面前破了規矩,只有死路一條。
剛剛他打擾了他的休息,所以被懲罰了。
“下一次可不是受傷這麼簡單。”鳶塵埃淡聲,“回去告訴你們的爺,本公子的安排,用不着他來指揮。”
“是。”
鳶塵埃說完這句話,人就已經消失在剛剛躺的竹椅上。
站在那的一羣黑衣人,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一個活人就這般的消失不見了。
這鳶塵埃,到底神秘到什麼程度?
“走。”
爲首的黑衣人站起來,轉身離開。
鳶塵埃站在林中,看着那消失的黑衣人的身影,淡淡的扯動了一個弧度。
衣袍張揚,站着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轟’的一聲巨響,金燦燦滿意的看着眼前被炸的一片狼藉的場面。
鳶塵埃,我破了陣法,看你怎麼困住我們。
剛剛找到諸葛亮跟無歡的慕容淺淺,回頭看向那響聲的地方。
距離她也不過就幾十米的距離,卻隔着幾個陣。聽到這響聲,慕容淺淺的第一反應就是小姐又炸陣了。
在禁地的響聲,就是小姐把禁地的陣給毀了,害的爺又重新擺了陣。
這裡的陣法,肯定不止被小姐給破壞掉一個這麼簡單。
慕容淺淺現在有些擔心,要是爺知道了自己沒有護好小姐。還讓她破陣,會不會把自己給鞭屍了,掛這黃沙滿眼的沙漠中來。
金燦燦站在一片的狼藉廢墟中,滿意着自己的傑作。
一擡眼,就看到慕容淺淺跟諸葛亮還有無歡的身影。快步的衝了過去,問道:“諸葛亮,你們剛剛跑哪裡去了?”
還他們跑哪裡去了,明明他們倆人看到眼前的這位王妃亂跑的,他纔跟無歡追上前的。
“王妃,剛纔你跑什麼?”
“我?”金燦燦甩了一下胳膊,“無歡,我什麼時候跑了,你眼花了吧。”
“我跟諸葛亮明明看到王妃一個人在前面跑掉了,我纔跟諸葛亮追了上前。”
無歡想,他一個人眼花的話,不至於諸葛亮也跟着眼花了吧。
諸葛亮老大人的皺眉了一下,很冷靜的淡聲的說道:“看來剛纔我跟無歡是中了陣了,倒是我疏忽了。”
靠無歡想爆粗口,這鳶塵埃不愧跟金燦燦認識,都是做這種讓人想一輩子遠離的事情。
“走吧,陣已經破了,應該不會有陣阻礙我們出去了吧。”無歡問道,這都已經炸成了這樣,難道還能恢復起來?
“你把鳶塵埃想的太簡單了。”
諸葛亮淡聲,如果就是這麼簡單的陣的話,那他就不是鳶塵埃了。
奇門遁甲也不可能這麼神秘的屹立在江湖,卻無人能進入。
“慕容淺淺,帶路。”
金燦燦纔不想那麼麻煩呢,這有一個認識路的人,怎麼可能還要去破陣。
慕容淺淺嗯了一聲,也不反駁金燦燦的話。她是知道怎麼出去,爺給過她們出去的路,但是進來的路卻跟出去的是不一樣的。
大約半個時辰,三個人出現在了沙漠的邊緣。
那遠遠的看去,還能看到那防止外敵入侵的城牆。
終於出來了,金燦燦有些雀躍,用不着多久她就可以見到軒轅彥麟了。
一想到這些,金燦燦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不少。
諸葛亮回頭,看了一眼那萬里黃沙。剛纔的景象都已經不復存在了,入眼的只是那萬里黃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