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知道事態對張局來說有多嚴重,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是這樣的。’說着張局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僞龍虎培元丹遞給我看,‘哪怕是作爲保健藥,這個藥也存在藥力不足,毒副作用過大的問題。’
我拿出一粒真龍虎培元丹,對比張局給我的僞藥對比了一下,至少表面區別不是很大。不過真正的龍虎培元幾乎沒有毒副作用,怎麼差距這麼大呢?這事我自己也解決不了,問丹爐童女吧。
‘主人,雖然一直有是藥三分毒的說法,但是經過完美煉製的龍虎培元丹是沒有毒素的,而且還有一定的解毒功效。主人手中拿的僞劣藥品可以放入水中和真的龍虎培元丹比一下就知道了,溶化後留下的藥渣就是人不能吸收的毒素,藥渣越多說明毒素越大。’
我問了一下丹爐童女,恍然大悟,從桌子上拿過兩個透明玻璃杯接滿清水,當着張局分別將兩粒看上去差不多的真僞龍虎培元丹放入水中,說也奇怪,真的龍虎培元丹剛進入水中就開始融化,還沒沉到杯底就已經和水融爲一體,沒有任何藥渣留下。而僞劣的龍虎培元丹雖然也在水中融化,但是到了水底還是沒有化完,搖晃後在杯底仍留下了一層藥渣。
等等,剛纔丹爐童女說真的龍虎培元丹有一定的解毒功效,我將真龍虎培元丹融化過後的水注入有殘渣的僞藥中,杯底殘存的藥渣果然明顯大幅度減少。
我一拍手,‘張局,有辦法了。’
張局也看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
我興奮的彈了一個響指,‘沒錯。你們試製的龍虎培元丹毒性大部分存在於藥渣中,真的龍虎培元丹入水即溶,入口即化沒有藥渣。你們的藥做成丹丸肯定是不成的,反正是保健品,我的意思是做成口服液,雖然藥效會進一步降低,不過反正是保健品,和腦黃金一樣吃不壞就成了。第二個方案是可以考慮適量加入真的龍虎培元丹水液來進一步的加強藥力和降低毒副作用,當然這麼做成本就高了點。’
張局權衡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第二個方案,畢竟腦黃金這種程度吃不好也吃不死的保健藥市場不缺,甚至是有些氾濫了,做保健品不能光指望氾濫的廣告,還是有些效果的好,現在製出來的藥經過稀釋比腦黃金什麼的強一些也是有限,不過張局擔心的是,‘聽說現在這藥供給醫院臨牀都有些不足…’
對這個問題我選擇了迂迴的方式回答,‘最開始的時候我和樂家老號的口頭協議是一個月供應200粒龍虎培元丹。到現在不過兩個多月白家老號的時間醫院拿到了近萬粒龍虎培元丹。我可以和樂老先生和張院長說說,您可以用成本價在這裡拿龍虎培元丹制保健藥,太多了我也不敢保證,一個月幾百粒問題不是很大。至於醫院這邊,相信我,我會加大這部分額外供應的。’
張局得到承諾後激動地握住我的手,‘白兄弟,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一直沒鬆開張局的手,‘這是你說的。你欠我一個人情,那麼,把人情還給我吧。’
張局愣了一下,六月債也沒這麼快的把。
‘我想當兵,當特種兵。你應該查過我的資料,我是被新兵連退回來的,我想在哪跌倒的就在哪爬起來。所以我要當兵,當兵王,您一定有辦法。’事情沒我說的這麼簡單。有件事我已經考慮了很久了,關於小雪說的權力的問題,沒有權勢的人下場和那些被關在籠子裡等待下一個被做成猴腦宴的猴子區別不是那麼大,它們之所以還活着,只是今天沒有人點這個菜或是它們把最弱的一隻猴子擠到了門邊。擁有了一點點力量的我迫切的需要權力來掌控自己的命運,幾個月想下來沒有比當兵,準確的說是能參加戰鬥的特種兵升官機會更大的了。
‘對不起,兄弟,這事我真沒辦法幫你。’張局坐了下來冷靜的說。
‘怎麼會?’我一瞬間計劃破滅有點萬念俱灰,聽他的意思好像真的沒辦法了。他還有事求着我呢,不應該騙我呀。
張局點了一顆煙,‘我們MSS十七局隸屬總後。是有特種兵的推薦名額的。但是,特種兵挑選過程淘汰率不是你能想象的,我能給你推薦進入特種兵試訓的機會,但是,能不能留下來,當兵王什麼的只能看你自己了。’
我聽到這長長出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什麼呢,我要的就是這個機會。’我是什麼人,那是給一張毛片就能翹起地球(喂喂),給一個女人就能創造人類的主。
張局開始給我出謀劃策,‘這樣,我先把你的人事檔案調到MSS,但是之前你需要去上大學,當然不是真的上,總之你聽我的,大學生入伍是有好處的。’
‘明白了。’現在正是時候,很多那種只要肯花錢就能上的大學現在正在招生,我想以我的財力辦個入學很容易。
雖然這種花錢上的三流野雞大學多如牛毛,不過在選擇上我還是煞費苦心,最後選了一家影視學院報了導演系。因爲以前我是做過導演夢的,那是各種潛規則被曝光後,我也經常想着當個導演,然後只拍言情片,從女一號潛到女四號就是我那個時代最大的夢想了。現在想想真是有些幼稚了,想從女一號潛到女四號肯砸錢當資方不就都有了。不過這和招雞有什麼區別呢,好像沒有區別哦。
‘自己照顧自己,保重。’我和張局前前後後忙活了半個月,我時隔兩年多終於又穿上了迷彩服,被張局塞上了一輛不知目的地的吉普車中。特種部隊的淘汰訓練是完全保密的,張局也不知道我將去哪裡要去多久,所以我在臨走前除了又大肆採購了一番,還給白家老號的醫院留下了足夠的龍虎培元丹。整整十個基數,兩萬四千粒,理論上能用幾年。
吉普車一路飛奔,到達一個軍用機場,我連同一幫人被塞進一架大型運輸直升機準備運抵作訓基地。
‘行啊,面子夠大的,讓我們十九個人等你一個。’還沒坐穩,直升機就起飛了。身邊一個彪形大漢的戰友身子一晃大咧咧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路程遠,就來了我一個。’左右看看身邊坐得都是通過各種選拔推薦來參加特戰隊試訓的隊友,不知道到時候能剩下幾個,拿出一包煙給傳給身邊的戰友給大家派發,‘來,大家等我辛苦啦。抽菸抽菸。’
‘行啊。極品雲煙,小日子很滋膩嘛。’彪形大漢把煙傳了下去,‘陸海天,三十八軍偵察營的少尉,哪個部隊來的?’
‘列兵白斯文,後勤部隊種菜的。部隊番號不能說,有紀律。’這是張局教我的原話,去哪都得說是後勤部隊的,看倉庫看大門養雞養鴨養豬種白菜隨你怎麼說都行,但是絕對不能提MSS和總後。
話一出口,身邊的人除了陸海天之外就集體開始用怪異的眼光看我,沒辦法,誰讓這年頭各國秘密特戰部隊都說自己是後勤的。小說也都這麼寫,電視也都這麼拍。現在一說後勤部隊出來的,身上都自動帶一圈神秘光環。你越是低調,別人越高調看你。
倒是陸海天叼着菸捲大大咧咧的說道,‘種菜的怎麼了,去年還有幾個文工團的女兵進了特戰隊呢,護士小妞也有好幾個。老白,給後勤部隊的兄弟們爭口氣。’
‘恩,我會的。’
對面一個戰友說道,‘老白,到了地方可別藏着掖着啊,特戰隊不是別的地方,你越是強,他們越服你。到時候鎮他們兩下狠得。’
陸海天也點點頭,‘是這個理,別管是哪來的,那裡只有最強的才能留下來。那裡是最遵守叢林法則的地方。’
掃了一圈,除了陸海天是個少尉,其他人都是上等兵或低級士官,我是個列兵,陸海天是個少尉,在這裡我們兩個最刺眼了。忽然想起來,士官是不可能在和平時期轉軍官的,‘老陸你是軍校畢業的吧。’
‘呃,陸軍指揮系專科。上了兩年,第三年下部隊。’
‘都軍官了,大有前途啊,何必來受這份罪?’
‘軍官到了年紀還不是要轉業,我的目標是在軍隊幹到退休或是死。’陸海天掰着手指說道,‘我爺爺參加過解放戰爭和朝鮮戰爭,我爸爸在越南丟了一條腿。我從小到大聽的都是戰場上的故事,你讓我老了以後給我的孩子去講他的太爺爺和爺爺的打仗故事嗎?他要是問:爸爸打過什麼仗,我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