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爲之前他想過事情敗露之後所有的結果,唯獨沒想過上官雪妍會趁此時和他提出比賽,這個選擇比讓他剛纔在想要不要誣陷的事情更加的爲難,他現在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應,他知道他打不過上官雪妍,但是如果不應那之前他所說的一切都成了廢話,他們在上山的時候有過約定,他身爲一派掌門不能做個言而無信的小人,這樣讓他在弟子和各派之間如何去立足。
要是上官雪妍沒暴露自己的修爲也許他會高興的應下比賽,那是因爲他想借機踩着丹宗贏得面子。但是他現在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他還非要和她比賽,那隻會讓自己輸得更難看。但是如果他不應,他就會揹負一世的污名,連一個女子的約戰他都不敢應,這會讓他受盡所有人的白眼。
他看着一直保持着淡笑的上官雪妍他知道他這是給自己找了個難題,對方既然已經提出來了比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隻有應戰,哪怕是輸也要應戰。這一戰的結果他比誰都清楚,怎麼選擇都會丟面子,他不如選擇對自己比較有利的一面。他如果現在選擇應戰,也許可以讓他們抵消剛纔他的衝動之舉。
“這個不用上官掌門多說,我自然記得,既然上官雪掌門已經開口了,等他們比賽完之後我們就在臺上比試。雖然我們兩人插進來有點不合規,但是這畢竟是我們之前說好的,想來逍遙掌門他們也不會怪罪。”他開口沒提之前的事情只說這比賽是他們在前就約定好的,他現在也只不過是履行之前的約定而已,倒是不失他的身份。
上官雪雪妍也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明白他這是想抹去之前發生的事情,但是她又怎麼會讓他如願。
“吳掌門不派不愧爲一派掌門果然言而有信,那這事我們就說定了,就在他們比賽之後吧!不過我想在那之前,只是有一件事情是要解決,就是剛纔吳掌門說的我丹宗弄虛作假之事,既然已經證明我們沒有弄虛作假,那吳掌門是不是要給個說法?這點要求不過分吧,諸位掌門你們怎麼看?”上官雪妍說好推門比賽之前的事情又提起剛纔的事。
她不會故意找事,但是也不容忍別人故意找她的茬。
“上官掌門的這各要求不過分,是該給個說法。”
“吳掌門既然是你的錯,你就服個軟道個歉,而且上官掌門已經很大度了。”
“吳掌門本身錯就在你。” wωw▲ ттkan▲ co
……
無所謂,他沒想到他已經應下了比賽上官雪妍還是不依不饒的咬着他之前的事情,現在讓他成了衆矢之的。事情是他做的他沒什麼說的,他也看得出來,今天他只要不到這個歉,上官雪妍是不會放過他的。他現在他現在只想儘快的抹去前面的事情。
“上官掌門實在是抱歉,我不該誤新他人之言,一時生氣失了分寸說了不該說的。”吳所爲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低,但是在場之人都是些修爲高深的人,怎麼會聽不到他的話。
上官雪妍也明白有些事情逼得緊了並不好,她也懂得適可而止,既然對方已經道了歉了,她就只能接受:“希望下次吳掌門不要再隨意聽信他人之言,不是誰都像本宗這麼大度的可以不計前嫌。”上官雪妍的語氣明顯是不信他的話。
“多謝上官掌門好意。”吳掌門忍着心中的怒氣還要想上官雪妍道謝。
誣陷之事就這樣在吳掌門的道歉之下,算是完結了。這是他們所有人看到的結果,至於在上官雪妍、丹宗和吳掌門還有無爲派之中會不會就這樣結束了,他們也不知道。
上官雪妍她們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繼續看比賽。
“二弟母親就這樣放過他了?”玄一寒低聲的問着身邊的人,他想他應該瞭解母親的,母親不會就這麼算了,就算母親算了,他和二弟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他知道他現在做不了什麼事情,但是二弟可以。
“哪那麼容易?等着吧!教訓他們的時候在後面不着急,我們先看比賽。”淺墨他看着上前面的,眼底陰寒。
孃親是什麼身份,那人又是什麼身份,哪能讓他在得罪了孃親之後會毫髮無損的,他不死至少也要讓他脫層皮纔是。可是他不能現在動手,但是機會還長,卻總有一天會讓他得到該有的報應。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此事恐怕我是幫不了你什麼,但是如果你真的打算矇頭打他一頓的話別忘了叫上我。”玄一寒突然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笑的很開心,似乎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他笑淺墨也跟着笑,那是因爲他們想起了另一件事。那是上一世吧,有人在朝堂上說孃親善妒,說孃親不能給父王生孩子,不應該獨霸着聖王妃的名頭,他讓皇叔給父王,娶側妃。當時父王在朝堂上拒絕了。這事後來無意中被他們兄弟兩人給知道,就在突然的一天裡那個官員天黑回家的時候,他們把他捉到一個巷子裡用一個隨手拿來的黑布袋套着他的頭打了一頓。他們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整治他,但是卻用了最尋常的方式。
那個人是個文官他們不打算讓他缺胳膊少腿,因爲他們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他們打他只是想幫孃親出口氣,他們打的時候很有技巧,渾身打的他都疼,但是卻沒有重傷。讓那個人頂着滿身的淤青照樣去上朝,事情傳揚出去之後,有人說他是逛花街柳巷得的時候和人搶人罪了什麼人才會被人打得?讓他得到很多人的嘲弄。
“你們兄弟倆個在笑什麼,說給娘聽聽一下。”上官雪妍聽到兩個兒子的笑聲於是好奇地問。
“孃親,沒事。我們兩個沒笑什麼?”他們兄弟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那是他們之間的秘密,一直都沒讓孃親知道,要是讓孃親知道了,會說他們頑皮。
“你們兩個現在連孃親都瞞着了。”上官雪妍微笑着說。
兒子能在她的身邊說笑是她最願意見到的事情,也是最開心的事情,她希望他們兩人永遠都那麼開心,這是她作爲一個母親最大的心願,也是發自內心的心願。她不知道她前路會經歷什麼,但是外面的一切風雨都有她這個做母親的爲他們阻擋,她希望他們還和上一世一樣,只要一生平安就行了。
“沒有,我們沒什麼事情瞞着母親,只是想起了一個很好笑的事情。就是我前幾天聽說朝中的一個大臣被人蒙着頭打了一頓,兒子就是想到了我們以前聽到過的事。只是覺得很奇怪,無論在哪裡都能發生同樣的事情。”玄一寒突然解釋說,他是怕母親多想。
“是挺巧合的,但是孃親知道這次一定不是你們兩個合夥打的。”上官雪妍聽後突然說了一句話。
“啊,孃親你知道呀?”
“母親……。”
他們兩人有點震驚的看着上官雪妍,他們以爲隱藏很好的事情原來孃親全知道。
“知道呀,你們打完人我就知道,小麒說它也踢了他幾腳,你們想讓小麒保密覺得可能性大嗎?”上官雪妍笑着看着他們。
當時那件事情不是小麒故意告訴她的,而是小麒和宸說的時候讓她聽到了,她當時雖然聽到了但是卻沒做什麼反應,就當不知道?雖然覺得他們胡鬧,但是知道他們也是爲她好,她當時覺得很暖心。她深知道她的兩個兒子不是胡鬧的人,下手一定知道方寸。果然第二天那個人不照樣上朝了,除了臉上淤青其他的沒什麼事。連當時京都裡的謠言她都知道,但是她都一笑了之。
“我還以爲我們瞞的很好,沒想到孃親都知道。我就知道小麒那個大嘴巴靠不住,每次有什麼事情都給我們往外說,下次再有好玩的事情不帶着小麒一起去玩了。”淺墨的語氣十足的孩子氣。
“好啦,小麒就是個孩子以後有時間慢慢教就是了,它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少。”上官雪妍伸手揉了兒子的頭一下安慰到。
她剛看到小麒的時候,小麒就是一隻小小的小麒麟,什麼都不知道!後來跟着兒子他們在一起也在慢慢的成,現在越發的有上古神獸的影子,雖然貪吃,但是也不是好對付的獸了,這些年,它也成長了不。不論是心智還是修爲都在慢慢的成長。不再是之前那個動不動就哭的小東西了,現在有些事情它也能自己辦了。
宸曾經擔心它這個麒麟族的王子,如果一直長不大,那麒麟族又如何交給它統治?,現在宸完全沒必要擔心了,假以時日小麒一會和他父親一樣,成爲一個有作爲的王者,一定可以領導麒麟族,保護好它自己的子民。
“我知道我和小七一起長大,他的變化,我都看在眼裡,這些年,他是長大了不少。”
“對了二弟,我怎麼沒看到小麒和宸,它們在哪裡,沒和你們一起嗎?”玄一寒聽到母親和二弟的交談纔想起他這今天覺少的東西,那伴隨他們長大的兩隻獸兒他一直沒沒看到,於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