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曦雪道:“不行,今天我本來把那兩個淫賊一起殺了的,只是按個鬆西子真是厲害,今天我是用盡全力都殺不了他,鬆西子也就算了,還有一個花雨,這個卑鄙小人,一定是花雨故意讓鬆西子和張塵來的那個炮灰的,爲的就是將我的虛實摸清楚,所以,二哥,我受傷的事情千萬不要外傳,不然花雨一定會來攻城的!”
司寇拓風想了想,點點頭道:“雪兒,二哥知道,二哥現在去叫人來給你包紮一下手,你看看,好好的一雙手變成了這樣。”
司寇曦雪突然感覺到鑽心的疼傳了過來,忙道:“二哥,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的手變成這樣了,你一說我就覺得好疼啊!你再不去叫人來的話我的手就要疼死了,還有,順便帶點好吃的過安利,餓死了!”
司寇拓風柔和的看着司寇曦雪,道:“二哥知道了!”
鬆西子帶着三萬殘兵回到營地,早有人將消息告訴了花雨,花雨擺擺手,探子走了出去,鬆西子一回來並沒有去向花雨報告,而是先回到自己的營地之中療傷,傍晚時分,鬆西子才走出營地,但臉色已經好了許多,鬆西子換了一身乾淨的道袍,拿着拂塵,飄然走進花雨的帳中,一副道骨仙風的樣子。
花雨見到鬆西子,問道:“道長的傷好些了嗎?”
鬆西子知道這一次損失了這麼多的弟兄,再加上張塵也死了,態度不像從前那樣倨傲,而是溫和有禮道:“多謝元帥關心!”
花雨笑道:“道長好些就好了,只是可惜了張塵和那五萬士兵。”忽而話鋒一轉,花雨看着鬆西子道:“鬆西子你可知罪!”
鬆西子本已坐下,復而站起道:“元帥,貧道此行來就是來請罪的,貧道習慣了山野生活,一時不是軍營生活。今天丟下那麼多的兄弟是貧道的錯,還望元帥治罪!”
花雨看着鬆西子前輩的樣子,一時找不到什麼話來說,心裡暗罵了一句‘老狐狸!’,但是面帶微笑道:“鬆西子,你和張塵出發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們不要輕敵,還好我只撥了八萬人馬給你們,不然的話,你們倆要敗掉我多少士兵,不過。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先把你的傷養好,其他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鬆西子道:“元帥,請元帥給貧道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不拿下司寇曦雪。貧道誓不爲人!”今天司寇曦雪可是將他羞辱了夠,鬆西子一直心裡藏着一團怒火,對於司寇曦雪早已沒有了愛慕之心,有的只是將司寇曦雪殺死的心。
花雨道:“鬆西子,我知道你現在的想法,但是,司寇曦雪就是被你打傷了也傷不到哪裡去,等你傷好了,司寇曦雪早就率人殺過來了。你拿什麼戴罪立功,你還是好好待在軍營之中養傷吧!”
鬆西子還想說話,但是對上花雨那冰冷的眼神,將要出口的話嚥了回去,道:“貧道就先下去了。”
看着鬆西子走出自己的帳篷。花雨冷笑了一聲道:“老傢伙,終於是可以安分幾天了,不過,司寇曦雪你可真是讓我失望啊,只殺了張塵。”然後薄薄的嘴脣溢出幾個字:“司寇曦雪!”雙眸亮如星辰,就似有火苗在熊熊燃燒。
蠻王府之中,司寇牧雲正在月下教馬莫憂練字,練了一陣,馬莫憂擱下筆,看着空中的月亮道:“哥哥,你說雪兒他們怎麼樣了,他們還好嗎?我聽女王陛下說雪兒受傷了!”
司寇牧雲正欲說話,一聲悅耳動聽的聲音傳來道:“小莫姑娘你放心,司寇曦雪她今天殺死了今年武狀元比賽中的第三名,重傷了武狀元比賽中的第二名,還俘虜了五萬人馬,不過,據說,司寇曦雪也受傷了,就是不知道傷得重不重。”
馬莫憂轉過頭,就見到澹臺明拂和齊若走了過來,忙問道:“女王陛下,這是真的嗎?”
澹臺明拂點點頭道:“這是真的,不過,哥哥,你妹妹可真是厲害,竟然能夠以一己之力殺死一人,重傷一人,並且這兩人都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人士。”
司寇牧雲笑道:“雪兒是我們姐妹四人中天資最高的人,快有半年沒有見過雪兒了,她一定是厲害了許多,弄得我都心癢難耐,很想和雪兒一較高下,我聽說濮陽澈命人率領百萬大軍朝着蠻荒而來,看來,這一次,濮陽澈不剿滅蠻荒誓不罷休啊!”
澹臺明拂傲然道:“怕什麼,他有一百萬人,我也有!他若是敢來,我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司寇牧雲道:“明拂,我知道蠻荒士兵很優秀,但是你就不要逞強了,不是哥哥不相信你,但是就算你贏了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封諾有五十萬人,再加上那一百萬人,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這件事情必須得好好計劃。雪兒他們的情況很讓人擔憂啊,花雨這一次並沒有出戰,雪兒又受了傷,二哥又打不過花雨,還有一個鐵山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着!”
澹臺明拂道:“哥哥你若是擔心的話你就回去吧,這裡的話有蘇凜,還有格扎裡等人,他們是打不敗我的士兵的!”
司寇牧雲笑道:“比起雪兒,哥哥更擔心你,雪兒還有阿媽、還有海爺爺等人,而你的話,總之,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澹臺明拂看着司寇牧雲柔和的臉,輕聲道:“哥哥!”
站在一旁的齊若道:“陛下,既然殿下很擔心漠北,不如我就到漠北走一趟,探查一下漠北的情況!”
齊若此言一出,司寇牧雲三人都看着齊若,三人都知道齊若和司寇拓風的關係,這要是在從前的話,司寇牧雲一定會很高興,但是現在司寇拓風已經娶了鮮于嵐,而且兩人的關係還很不錯。
面對三人探究的目光,齊若鎮定自若道:“陛下,我只是去探聽消息,不然的話明曉殿下說什麼也不會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