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殿下,你……似乎很喜歡月神?”上官飛嫣被攔下來,她看着元烈,雙眼裡飛快的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然後歪着頭,試探的開口道。
“你、你胡說什麼?”上官飛嫣的話太突然,元烈下意識的心裡一慌,臉上浮現不正常的紅,飛快的否認,不過舌頭還是有點打結。
“看來你真的喜歡月神,不過她是人人嘴裡的魔女,即便這樣,你也不在意?”上官飛嫣將元烈的異樣看在眼裡,笑了笑,又問道。
“魔女怎麼了,誰規定了我就一定要喜歡冰清玉潔的神女!”元烈原本還有些慌,但是上官飛嫣的話,狠狠的刺激了元烈一下,話張口就說了出來,但是說完,元烈就後悔了。
“對不起,我言語上……”
“玉王殿下,其實你說的沒錯,只不過拿我打比方,這種感覺不太好。”
上官飛嫣其實剛聽了元烈的話時,還是挺意外的,不過倒沒有因爲被嫌棄而不高興,所以在元烈跟她道歉時,她及時阻止了元烈。
“神女,你似乎對月神,並沒有那種必除之而後快的感覺,相反我感覺你似乎還挺關心她的?”元烈見對方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並且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我與月神只見過一次面,就是剛認識那會,從郊外到城門口,用走的也花不了多少功夫,雖然我對月神並不是特別的瞭解,不過她的個性我還是清楚的,她很坦蕩,做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不會說謊否認。”
想起不久之前的事情,上官飛嫣的心裡其實特別後悔,她應該直接挑明來意,而不是用哄騙的那一套,這種自作聰明的做法,只是看輕了自己。
“我與月神前往東方仙山找龍神草的這一路上,幾乎天天在一起,她是個非常真的人,南穆世家的大公子當時對我用了迷香,把我迷昏了,他趁着月神在收拾邪宗的人時,竟然想血契一條剛出生不久的幼龍,月神是爲了那條小龍,才一劍殺了南穆世家的大公子,這件事情在她救醒我之後,主動告訴我的,並沒有隱瞞。”
聽了上官飛嫣的話,元烈贊同的點了點頭道,主動向上官飛嫣提起那天的事情。
“血契?”聽見血契兩個字,上官飛嫣的眉頭緊緊的一皺,臉上的神色瞬間變的陰沉下來,血契是邪宗人才用的功法,南穆世家以正道自居,南穆世家的大公子,竟然會這種功法,難道他們跟邪宗有勾結?
“神女,雖然我相信月神不會說謊,但南穆世家的大公子究竟有沒有對上古神龍用血契,我並沒有看見,所以這事你還是查證一下吧,別偏聽偏信。”元烈想到之後安暖暖跟他說的這一番話,他又將這話轉達給了上官飛嫣。
“多謝玉王殿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這就告辭。”上官飛嫣聽了元烈的話後,深深的看了元烈一眼,然後道謝離開。
與此同時,和藥魔一起離開的安暖暖,剛出帝都城,就遇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