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章氣壯頂樑
鑲紅旗士兵作爲下五旗士兵本來就在八旗士兵中不受待見,這次到了西北更加成爲了比奴隸強一點的存在,今天忽然受到了張勝這般待遇打心眼裡感激。
張勝不着痕跡的兌換出來許多酒水,官兵們更加的高興如同見到了親人一樣。
篝火升起來,民族歌曲唱起來,死氣沉沉的巴拉海子終於有了生氣。
“主子,咱們喝一口,奴才敬您……”
夜晚裡額爾渾端着大碗酒走到張勝跟前,眼睛裡都是敬意,所有士兵都舉起酒杯,對着張勝的方向。
“好,喝,不醉不歸,今天我帶來的人守夜,你們盡情地喝,在這邊關你們就是大清的希望,幹!”
舉起酒杯張勝與額爾渾碰在一起,濃烈的白酒灌下去,羊肉考起來,米飯噴着香氣,不多時空地上久違的歡樂氣氛起來,士兵們開始摔跤角力。
黑暗之中一支隊伍正在緩緩前來,不到四十分鐘已經到了巴拉海子的關前,遠遠的就聽到馬頭琴的聲音還有士兵們行酒令的聲音,顧立春眉頭皺了起來,返回身對着手下而與兩句,手下駁馬返回直奔敦煌。
“開門!”
“今晚不通關,在下面等着天亮再通關!”
對這上面大吼道,顧立春得到一句否定回答,頓時火氣上來了。
“瞎了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誰?老子是十四阿哥手下前軍大將顧立春,老子來巡營,叫你們的主帥出來見我,竟敢不出來迎接,找死,快點開門!”
指着城樓大吼道,張勝的侍衛長白熊穿皺了一下眉頭手下跑下城頭直奔聚會場所。
“白熊穿?誰啊?”
聽到這個名字張勝搖搖頭,目光轉向額爾渾,額爾渾眼睛裡生氣怒火,牙齒咬了一下。
“這個人是十四阿哥跟前的大將軍,身兼軍需官,每次給我們的糧食物資都是最少的,我們曾經跟白熊穿要過,他就一句話你有種跟大將軍王要去!後來我們才知道十四阿哥給了我們七成的物資,白熊穿知道十四爺不待見咱們,然後到了我們手裡的時候物資就變成了四成,多方打聽奴才們才知道白熊穿的妹子是十四爺的小妾,所以才這麼放肆,不光這樣咱們兄弟是三千人,連帶家屬是五千人,按照朝廷的規矩是給五千人的配額,白熊穿是按照三千人給,在十四爺那裡卻是按照八千人領取,中間有賺取了好些錢,每次爲了能夠從白熊穿那裡給兄弟們多弄點好處,奴才卑躬屈膝好久了,上一次白熊穿剋扣奴才們的糧食奴才就把家傳的寶刀給了白熊穿,結果白熊穿並未按照約定給奴才糧食,只給了一半,後來奴才去告,結果十四爺不由分說打了奴才的板子,奴才躺了半年才下地,若不是兄弟們暗地裡挺着奴才,這巴拉海子的主帥也都換了!”
“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奴才們改善伙食白熊穿都知道,到這裡作威作福,奴才們陪着笑臉可以,可是白熊穿一碗酒下去就開始大罵兄弟們,罵我們白吃飽,浪費十四爺的糧食,說西北的前線根本不在這裡,根本不需要在巴拉海子駐紮軍隊,十三爺訓練的都是廢物,奴才們敢怒不敢言,都被白熊穿欺負毀了!”
額爾渾眼睛中滿是憤怒,張勝眉頭已經立了起來,一旁的五格都快蹦起來了,景建則端着酒靜靜的等待着張勝的命令。
“臥槽,主多大奴多大,果真沒錯,今晚爺爺就會會這個奴才,來人,把我的旗號都藏起來,我們今晚好好玩玩,那個啥,蘭馨過來!”
擺擺手手下人趕忙開始準備,張勝在蘭馨的耳邊耳語兩句,蘭馨狠狠地瞪了一眼張勝走進帳篷換衣服去了,不一會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出現在周圍人的眼睛裡,所有軍汗的眼睛都直了,張勝也把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都藏了起來。
“讓他進來吧,誰都別表現出來異常,今晚上我好好玩玩!”
擺擺手伍格被手下拉近帳篷,張勝就那樣和士兵們聚集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來二樣。
“啪,臥槽尼瑪,老子來了竟然這麼久纔開門,你們不想活了是不是,臥槽尼瑪額爾渾,你手下的這幫窩囊廢還想不想要糧食和物資了,不是老子幫你們你們早特麼都餓死了,一幫白吃飽若不是老子賞賜你們吃的你們有今天?臥槽尼瑪,今天晚上改善伙食也不叫爺爺我,額爾渾,你和你手下這幫逼養的都是窩囊廢,跟京城裡的那兩個都是廢物,草擬嗎還有羊肉,你爺爺我都沒吃的這麼好,軍中飲酒該當何罪,臥槽……”
手裡的馬鞭見到人就打,眼睛四處觀看,白熊穿就跟進了奴隸營一樣,額爾渾表現的和往常一樣什麼都不敢說,白熊穿看在眼裡心裡更加篤定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本來以爲欽差隊伍在這裡,現在看什麼都沒有,至於糧食物資,在白熊穿看來就是額爾渾這幫人倒賣軍械獲得的。
這西北軍中倒賣的任何東西敢不經過白熊穿那就是找死,想到自己沒有分到,白熊穿就感覺自己丟了東西一樣,看到誰都不順眼,手裡的鞭子誰都打。
“白爺,今天一夥山西商人路過,奴才們發了一點才,正好有些酒水大家喝點,你也賞臉喝點……”
說着額爾渾端着一碗酒水走過來,白熊穿反手就是一鞭子。
“臥槽尼瑪的,還發財,你忘記了是誰幫你爭取物資,發財了就在這裡自己悶着不想着你的恩人?你忘記了老子給你的物資,沒有我你們早就餓死了,你還特麼喝酒發財,臥槽,你什麼東西,就連你北京的主子見到了老子也得客客氣氣的,你麻痹你還跟我拽,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老子有這個權利,殺了你就跟碾死一隻臭蟲一樣,知道麼?老子什麼沒吃過什麼沒見過,這天下我白熊穿沒用過的東西幾乎還沒有,你給我老實點,草!”
馬鞭點着額爾渾的腦門,白熊穿就跟訓斥自己的兒子一樣,額爾渾不斷點頭稱是,手下人拳頭握得緊緊的,張勝的手下單手已經按住了刀柄,白熊穿的手下則神色如常,就跟回家了一樣,張勝的眼睛已經開始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