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蘇箬澀還是妥協了,被原以瑾拖上了迎接齊樂國太子的晚宴。
這隻能說明,蘇箬澀沒有太堅定的心,所以……這麼容易就被原以瑾搞定了,當然,這話,蘇箬澀本人是非常否定的。
這次的晚宴很盛大,基本上的朝廷命官都攜了家眷同來,畢竟對方可是與本朝交好的太子,這會,整個晚宴上,爭其鬥麗,百花盛開,各種類型的美女都出現在晚宴上。
這些命官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若是自家的女兒可以嫁給齊樂國的太子當上太子妃,或是……太子身邊的一個侍妾,都是極大的光榮,還有皇上的後宮不怎麼擴充,若是能被皇上看中,那更是好事,這些命官的主意打的都是非常的完美,以至於今晚的宴會上,蘇箬澀才一上殿,嘴角的笑容就僵了下去。
這些命官們的主意太過於明顯,基本上是個人就能看出來他們打得什麼主意,所以,蘇箬澀自然也是很清楚的。如果說,那些命官是想把自己的女兒送給齊樂國太子,她是沒有任何意見,但是,如果真讓原以瑾看上了,後宮又多了一個女人,這樣還不鬧死啊?
話說在這幾年來,後宮中已經很久沒有再運進一個女人,但是……後宮就已經很煩了,如果再來幾個女人,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而且原以瑾現在這個皇帝做的其實也不是很安穩,如果娶了命官的千金,還能在朝廷中較爲好一點,現在的原以瑾,似乎已經不介意多找幾個女人了,若是……他也存了這個想法的話,這個後宮……
這次的設宴是在金鑾大殿上,那樣豪華盛大的樣子,蘇箬澀也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只有一個震撼的感覺,官員們的千金夫人都坐在一團相互攀談着,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都不知道多少的女人,這臺戲,演繹的真是太……熱鬧了。
微微偏過頭去,看到身旁的男人,依舊面不改色的踏步威嚴的走着,似乎沒有被這些恐怖的喧鬧聲吵鬧到,是已經習慣了吧。
伴隨着某太監的宣告聲音,蘇箬澀和原以瑾同時跨入了金鑾殿的大門,與此同時,大殿中的聲音戛然而止,之後便是整齊的行禮的聲音,蘇箬澀很不自在的接受各種女人異樣的眼神注視,緊隨在原以瑾的身旁,與他一同緩緩的走上最前臺,與他同坐了下來。
很久以前,她也經常接收到這樣的眼光,她也習慣了,習慣無視這樣的眼神,她可以和原以瑾現在異樣的淡然,但是現在……她已經開始害怕起這種目光,討厭起這種目光了,是在這裡呆的太久了,已經不適應這種目光了,還是……因爲身邊的這個男人?
這個答案,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一旁的太后也微笑着坐在那兒,面對着衆人,保持着她的氣度,雙眼在衆人其中來回的掃視着,看看,會不會有自己滿意的女子來代替蘇箬澀。
這個想法蘇箬澀等人自然是不知道,,兩人同太后道了安,便一同裝逼似的對着下面的一羣官宦們,原以瑾清了清喉嚨,便道:“今日事齊樂國太子來訪的日子,愛臣們,好好表現吧。”
原以瑾並不拐着彎的說着什麼不着邊際的話,他直接一眼便道破今日的宴會,雖說墨隱和齊樂國一向交好,但兩國之間畢竟還是有那麼些暗鬥什麼的,每個國家對每個國家都有不服氣的地方。
話正這麼說着,已經傳來了不少人的腳步聲音,蘇箬澀的眼皮微微地額跳了跳,似乎感應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她不由擡起了頭望着大門,這個腳步聲,有點熟悉,她的心也抽抖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準的,在蘇箬澀想離開的時候,原以瑾察覺到了她的不對,伸手緩緩的將她握住,傾身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額頭道:“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蘇箬澀身體一僵,這樣的溫柔似乎有些奇怪,冷漠了這麼久,突然地又轉變,有些不適應吧,昨晚他依舊沒有任何的解釋,只道是讓她耐心等待,總有一天會把一切告訴她云云之內。
大門外走進一羣衣着打扮很是華麗的人們,兩個年長的約有五十幾,站在最前面,之後便是一個較爲年輕的漢子走了進來,只有跟着幾個齊樂國服裝打扮的小廝。
蘇箬澀的腿才擡了那麼一下,就納入了原以瑾的懷裡,等她回過頭時,便看到了齊樂國的太子,那個年輕的漢子,當時,便愣在原以瑾的懷裡,眼睛瞪得大大的,這會,她是真的震驚的說不出任何話了,剛剛的不安感就是因爲……
原以瑾環住她的腰,輕輕的將她扶正,執起她的手緩緩從臺上走了下去,來到齊樂國太子的面前,很是親熱的摟了樓太子的肩膀:“齊樂國太子,千里迢迢來此,真是辛苦了。”客套了一番之後,便轉過頭對着懷裡還在發呆的蘇箬澀道,“這是朕的皇后,箬兒,這是齊樂國的太子。”
這樣的殊榮,沒有任何女子可以享受的,原以瑾就這樣當着大家的面,帶着蘇箬澀一人與齊樂國太子打了招呼,官宦家的千金心裡更加是不平衡了,明明自己比蘇箬澀好的太多了,怎麼就沒見皇上看上她們呢?再看蘇箬澀那樣傻呆的傻逼樣子,心裡更加是鄙視的不得了,這樣彷彿沒講過大世面一樣的女子怎麼可能成爲一個好的皇后,見了一個太子就這樣傻呆着沒有一點的反應了,那日後遇到更加重要的人,那她還不直接嚇暈掉?
這些,蘇箬澀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考慮,這個齊樂國的太子,她……沒有辦法去相信。
陰煜,你明明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百姓,與我不打不相識的好兄弟而已,爲何搖身一邊,你就成爲他國的太子,衣着鮮亮的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個就是你的身份嗎?你一直隱瞞着不肯對我說的身份嗎?
這個齊樂國的太子,正是與她一起遊蕩江湖將近三年時光的陰煜,許久不見,此時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心裡卻沒有了那種激動的感覺,有的只有被朋友欺騙憤怒。
陰煜,即使當初我願意將我的以前告訴你和你交換,你卻不肯說出來,就是因爲,這個吧?
斷更三天昂,我悔恨,工作太忙了最近,累到我沒有話說,這種時差顛倒的工作,我抓不準碼字的時間了,每次一醒來就是上班時間,下班就是傍晚1點了,根本沒精力去碼字,我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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