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呂明在八月十六(星期五)這一天去了謝東林住的3棟,一方面是收房租,另一方面是藉着這個機會看看謝東林現在生活的情況,雖然謝東林出院後,在學校裡學習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但相比以前的陽光和多動,現在的他顯得愈加的沉默和安靜起來,而且還有故意扮醜的傾向,頭髮也不似以前那般的長髮飛揚,現在剪了個三寸的寸頭,幹練有餘而帥氣不足,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謝東林居然還蓄起了鬍子,以前還真的不知道謝東林竟然長着如此霸氣的絡腮鬍子,他說這是家族遺傳,他的姥爺就是這個樣子,他將皮膚曬得很黑,現在看來儼然是一個古天樂長出了絡腮鬍,但比古天樂要強壯要高;衣服也不似以前那般的大風衣打扮,大牌子的淺‘色’衣服居多,現在只穿深‘色’衣服,黑‘色’佔了很大一部分,牌子衣服也越來越少。自從受了傷之後,謝東林便不再踢球,大把的時間都用在看書上面,每天從教室裡出來最晚的都是他,還有他身旁的夏家荷,夏家荷爲了謝東林,向曾‘春’菊提出了外宿的申請並得到了批准,兩人現在就住在一起。
郭呂明敲‘門’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半,這個時間點兒是最佳的收租時間,如果願意呆在家裡的肯定就在,如果不願意呆在家裡的整個晚上都找不到人影,他敲響了謝東林家的房‘門’,裡面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啊?”
“是我,郭呂明!”,郭呂明能夠聽出是夏家荷的聲音。
“哦!是呂明啊!你稍等一下啊!我穿個衣服。”夏家荷的最後一句話讓郭呂明浮想聯翩,難道這個時候的夏家荷沒有穿衣服。
一會兒工夫,夏家荷打開了房‘門’,一陣濃郁的香氣直撲郭呂明的鼻腔,還有股溼漉漉的感覺,郭呂明有些醉了,定睛看去,夏家荷正披着溼漉漉的頭髮站在自己的面前,平素夏家荷都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出來她着美妙的身姿,現如今她一身白‘色’的睡袍裹着身子,顯得分外的妖嬈嫵媚,雪白的脖頸上一根銀飾的細小項鍊更添姿‘色’,開叉的睡袍中那若隱若現的ru溝讓郭呂明血脈噴張,真是個美人坯子,郭呂明眼睛陷在了那裡,無法自拔。
“哎!呂明,你怎麼啦?”夏家荷用手在郭呂明的眼前晃動了兩下。
“哦,對不起啊!我眼睛感覺不舒服。”郭呂明假裝使勁擠了擠眼睛。
“你這次過來是?”夏家荷站在‘門’口搞不清郭呂明來這兒的目的,不知道是應該讓他進來呢,還是讓他就這樣呆在這裡,畢竟謝東林還在浴室洗澡。
“東林在嗎?我是來收房租的。”郭呂明微笑地問道。
“收房租啊?不好意思啊,我剛來這裡住,所以不知道你還是這裡的房東呢?”夏家荷的聲音是好聽的,不論她說什麼都不會引起郭呂明的反感。
“二房東,二房東而已,只是替別人收收房租,這些錢最終還是要‘交’給大房東的。”郭呂明謙虛地說道。
“是誰啊?家荷!“是謝東林從浴室傳來的聲音,浴室的‘門’肯定是被他打開了,否則郭呂明也不會聽的這麼清晰。”是呂明,他來收房租了。“夏家荷側過身回答道,她那宛如夜鶯般的聲音,再加上更加暴漏在郭呂明面前的那道溝帶出的半個圓球,讓郭呂明更加的燥熱起來,怪不到趙雙龍在愛上曹‘豔’青之前對夏家荷如此的着‘迷’,難道趙雙龍透過夏家荷那元寶型的鼻子和毫無瑕疵,白如鏡面的臉龐看到了最本質的東西,讓每個男人都怦然心動的那兩團‘肉’‘肉’;可惜“人心隔肚皮相猜兩不知“,這個夏家荷根本就不理會趙雙龍對她的一往情深,反而對謝東林確實非常的喜歡,這在外人看來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誰讓趙雙龍長得沒有謝東林帥呢!”呂明,你先進來坐坐,我在浴室洗澡呢!“謝東林說完,就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聲,聽得出來謝東林是想盡快洗完。”那你先進來坐坐吧!我給你倒杯咖啡吧!“夏家荷還沒等郭呂明迴應就徑直向廚房走去,這讓呆在‘門’口的郭呂明有點兒不好意思,但還是邁了進去,自從謝東林租這個房子以來,他還從來沒有進去過這個房子,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爲什麼,他心底裡能夠感覺到雖然他和謝東林表面上走的很近,一個是副班長,一個是正班長,班務上面的工作相互扶持協調,做的很好,但‘私’下里的關係真的是非常的一般,論起謝東林宿舍的四個人,他沒有王聰南方男人的細膩認真,沒有王坤天津男人的幽默好玩,沒有賓漢陽平頂山男人的豪氣大方,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可能他太忙了,接觸的又少,相貌堂堂是有的,多金多錢是有的,風流倜儻也是有的,但真的一下子總結不出來一個具體的詞還形容他,所以郭呂明可以和謝東林宿舍的其他三個男生玩的過來,唯獨沒有和謝東林‘交’過心,這份情緒一直影響着郭呂明,可能還是彼此之間的競爭關係吧?郭呂明是校領導、系主任和班主任眼前的紅人,更合曾‘春’菊有嬸嬸和侄子之誼,這樣是不是讓作爲正班長的謝東林心裡多少存在着壓抑的成份?尤其是郭呂明在競選學生會的時候,曾‘春’菊更是力薦,而謝東林卻沒有這個機會,曾‘春’菊給出的解釋是謝東林太忙,無法兼顧學生會的事務;在這次謝東林向曾‘春’菊提‘交’辭職報告的時候,曾‘春’菊也是毫不猶豫地批准了,直接將這頂正班長的帽子戴在了郭呂明的頭上;說起房租,每次收房租總是謝東林將錢直接送到他的家裡或者是在學校的時候就拿了出來,細數下來,謝東林在郭呂明的屋子裡也呆過兩次,但每次都不超過五分鐘,談話也只是泛泛而談,說明謝東林根本就沒有想過和郭呂明如何深入發展關係。
郭呂明端着夏家荷遞過來的咖啡說了聲謝謝,就坐在沙發上細細地喝了起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茶明幾亮,非常的乾淨,雖然沒有自己的房子家用電器那麼多,但也不少,尤其是靠牆放着的大彩電讓人眼前一亮,這尺寸比封小蝶放在自己家裡看世界盃的電視都要大,應該是32寸的吧!想想如果謝東林沒有住院的話,大傢伙應該是呆在他的這個屋子裡面看世界盃,這影像絕對是槓槓的。”呂明,你想看電視嗎?“夏家荷看到郭呂明一直盯着電視看,禁不住問了起來。”沒有,我只是很好奇,上次來這邊的時候好像還沒有這個電視機,現在怎麼會突然多了這個東西?“郭呂明抿了一口咖啡問道。”這個電視機是東林害怕我晚上無聊,纔在幾天前購買的,一下子‘花’去了他兩千多塊錢呢!心疼的我幺。“夏家荷用手拍着‘胸’脯誇張地說道,這個動作又一次將郭呂明吸引到了她那豐滿圓潤的地方,胯下那個話兒悄悄地昂然‘挺’立起來,郭呂明趕忙向後面靠了靠,這傢伙兒來的真不是時候。
郭呂明舉起了大拇指,誇讚道,”沒想到東林這麼豪氣啊!瞅個機會一定讓他請我們吃吃飯……“”吃飯,吃什麼飯?“謝東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郭呂明的背後,用‘毛’巾擦着頭髮輕聲地問道,郭呂明回過頭,看到謝東林穿着和夏家荷一樣款式的白‘色’浴袍,在右上方的位置同樣有一個”xdl“的三個藍‘色’字母,外圍是一個藍‘色’的圓圈將這三個字母圈了起來;”xdl“是謝東林名字的縮寫,郭呂明在謝東林穿的很多衣服上都看到這個標示,所以早已耳熟能詳,這個標誌在北科大乃至zz市都是獨一無二的。”哦,我和家荷剛纔在談論這個電視機,她說是你‘花’了兩千多塊錢買的,我說你出手這麼闊綽,有機會一定讓你請我們大家吃個飯,吃個大餐。“郭呂明解釋道。
謝東林呵呵地笑了起來,坐在了夏家荷的旁邊,翹起了二郎‘腿’,抱住了她的肩膀,端起夏家荷準備好的咖啡喝了一口,說道,”完全沒有問題,我早有這種想法,有機會一定請大家吃個飯,這也是家荷的意思,也讓你們見證一下我和家荷的友誼吧!““這飯一定要吃,但這房租總得先‘交’給呂明吧!“夏家荷衝着謝東林說道。”哦!你瞧我這記‘性’,自從上次受傷之後,記憶力就大不如前,總是丟三落四的,現在的睡眠質量也是越來越差,動不動就被噩夢驚醒,多虧有家荷在身邊,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謝東林歪着脖子在夏家荷美麗的脖頸上親了一口,這讓郭呂明頓時妒忌起來。”要是你現在沒有錢的話,明天‘交’也可以。“郭呂明面無表情地說道。”怎麼可能沒這個錢嗎?你稍等下,我馬上就來。“謝東林站起身向臥室走去。”家荷,東林現在真的如他剛纔所說是那個樣子嗎?“郭呂明輕聲地問道。
夏家荷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他始終對傷害了他的那個人耿耿於懷,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呀?好像是體育系的吧?“”是體育系的,叫楊武,上次的事情真的不怨他,我可以作證,楊武已經把所有的醫‘藥’費都掏了,你好好勸勸東林,不要讓他在記仇了。“郭呂明輕聲地說道。
“難,很難!東林的這個心結一直都打不開,我怎麼勸他都不行!“夏家荷皺起了眉頭,咬起了手指頭,一副痛苦的表情。”那他想……“郭呂明正要往下講,眼角的餘光看到謝東林正向自己走來,慌忙收住了話題。”呂明,這是這個月的房租,你看看。“謝東林遞給郭呂明兩張大團結。”要不了這麼多。“郭呂明說完,將紅‘色’的收據遞給了謝東林,然後從錢包裡找了些零錢‘交’到了謝東林的手裡,繼續說道,”房租一百二十塊,水電費加起來是四十塊,這裡是四十塊,你好好點點。“謝東林看也沒看,隨手把錢放到了口袋裡,重新坐在了夏家荷的旁邊喝起了咖啡。
沉默,還是沉默,三個人坐在那裡沒有講一句話,郭呂明將咖啡喝了個底朝天,站起了身。”謝謝你,家荷,這咖啡喝起來真的‘挺’帶勁的,好喝!“郭呂明豎起了大拇指誇獎道。”喜歡喝,下次再過來,我在充給你。“夏家荷站了起來笑着迴應道。
“東林,天也不早了,我也沒什麼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郭呂明衝着還翹着二郎‘腿’喝咖啡的謝東林說道。”呂明,不要那麼着急,你先坐下,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道說道。“謝東林將咖啡放了下來,用不容郭呂明反對的語氣說道。
“這倒是新鮮了,東林從來沒有這麼主動找過我聊天,難的藉着這個機會,東林有什麼話,你且講來,我一定洗耳恭聽。“郭呂明呵呵笑着重新坐了下來。”呂明,你覺得我們關係如何?“謝東林問道。”很好呀!我們是在一起學習的好同學,在一起踢球的好哥們,一起外宿的好兄弟,還是班裡的班幹部,我覺得‘挺’好的呀!“郭呂明用了一長串排比句來證明他和謝東林之間的關係不錯。”但我爲什麼覺得我們之間總有那麼一點隔閡呢?“謝東林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說道。”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呢?“郭呂明笑着迴應道。”你們先聊着啊!我頭髮溼,先回臥室吹乾。“夏家荷能夠聽出謝東林和郭呂明說話語氣裡的劍拔弩張,就藉故走到了臥室,兩個男人之間談話的時候,最好不要參合進去,這不是源於利害衝突的考量,也不是站對立場的思考,而是來自‘女’人的第六直覺,謝東林下面的話題應該是不希望自己聽到的。
“我在北科大怎麼感覺時時處處,事事都不如你呢?“謝東林苦笑着問道。”哪有?你拍了那麼多的廣告,還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這一點兒我無論如何都是比不上你的。“郭呂明謙虛地說道。
“不是,呂明,你不知道,每次看到你的時候我的壓力有多大,你的表現總是那麼優秀,幹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的哥們義氣,我們宿舍的其他三個人都對你佩服的不行,說你是有血有‘肉’的真漢子,都希望和你這樣的人‘交’朋友,這一點兒作爲宿舍長我非常的嫉妒,我想我也是可以的,但上天就是不給我機會;上天也是眷顧你的,從上北科大到現在,你遇到了多少讓人眼紅羨慕的事情,邊防區司令這樣的實權人物都器重你,學校的領導上至牛校長,下至曾主任都認識你,你是曾大班主任的幹侄子吧?張偉的乾哥哥吧?張家在zz市是赫赫有名的家族,你算是攀上高枝了;還有就是那次贏取大切諾基的事情……“謝東林越說越‘激’動。
“東林,其實也不是老天眷顧我,這些東西都是經過我的努力一步步得到的,與老天沒有什麼關係。“郭呂明打斷了謝東林的講話,鄭重地說道。”好,就算是吧!其實這些事情都不是我講的重點,在以前看來,我和你是差不多的,咱們兩個可謂是計算機系大一班的兩個扛把子,絕代雙驕可以這樣說吧?“謝東林用詢問的眼光看着郭呂明,郭呂明點了點頭,謝東林笑了。
“我們是絕代雙驕,相差不多,你有‘女’朋友方梅,我更有英國‘女’朋友susan;你的方梅離你而去,唐曉燕跟了你,susan老師離我而去,王思‘玉’跟了我;你現在的‘女’朋友還是唐曉燕,我的‘女’朋友卻變成了夏家荷;但不管怎麼樣,我們的感情生活都算是豐富的,可以打個平手。你承包了學校的上鋪做起了生意,我早你一步,幹起了工作室;你的第一桶金與我的第一桶金相差不大,也算是棋逢對手,但是,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我被那個姓楊的踢了一腳,現在幾乎成了個廢人,而你卻還是如此健康,這一點兒恐怕我這輩子都無法和你相提並論了。“謝東林單手扶住額頭遮住了眼睛,郭呂明感覺他應該是流淚了。”東林,你不要氣餒,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的。“郭呂明安慰道。
謝東林使勁地搖着頭,”沒用的,現在醫學再發達也無法治好我的病,我心裡非常清楚,也知道自己現在最大的問題出在哪裡!是在這裡,你知道嗎?是在這裡。“謝東林用手指着自己的心口說道。
“東林,不要多想了,如果你非要想,請你多往好處想。如果需要,我一定會協助你的。“郭呂明說道。
“謝謝!但是你讓我往好處想,我怎麼可能往好處想,每天看到你和唐曉燕親親我我,看到王聰和劉丹恩恩愛愛,看到趙雙龍和曹‘豔’青攜手共進,看到張偉和謝麗娟比翼雙飛,你讓我怎麼會不心疼?家荷如此好的‘女’孩子不徒我什麼,心甘情願跟着我,我真的好想給她幸福的生活,但一切都被那個楊武破壞掉了,我真的很恨他。“謝東林握緊了雙拳,目光異常犀利,咬牙切齒地說道。
“楊武他其實真的不是故意的……“,郭呂明剛要替楊武開脫,就被謝東林打斷了說話。
“他不是故意的,如果他不是故意的,那爲什麼他的鞋子裡有鋼板?而且還正正往我的這個地方踢呢?“謝東林的這一番話讓郭呂明着實嚇了一跳。”楊武的鞋子裡有鋼板?你是怎麼知道的?“郭呂明瞪大了眼睛問道。”這件事情體育系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體育系去打聽打聽,楊武被他們體育系的人叫做‘鋼巴’,這個人的心眼太壞了。“謝東林義憤填膺。
“就算是楊武穿着鋼板的鞋子,這應該是他的習慣吧!這也不能證明他是有意傷害你啊!“郭呂明用手支着下巴說道。”在咱們班和他們班比賽之前,他的鋼板鞋原本是壞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還是被他穿着上了場!如果不是那雙鞋子,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謝東林再一次用手遮住了眼睛,這一次郭呂明聽到了他的‘抽’泣聲。”東林,你不要哭了,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願意陪在你的身邊,你放心啊!乖!“夏家荷從臥室跑了出來,將謝東林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拍着他的後背輕聲安慰道。
郭呂明心裡對夏家荷頓時產生了無限的敬意,對方纔心裡的一絲邪念感到慚愧,他看到夏家荷一邊安慰謝東林,一邊用手示意着他趕快離開,就向她揮了揮手,向‘門’外走去。
在謝東林的房‘門’被自己關上的一瞬間,郭呂明憋着的一口氣才快速地舒緩過來,這個謝東林現在怎麼變得神經兮兮,如此地脆弱呢?在夏家荷的面前猶如一個孩子一般,真的夠難爲夏家荷的,這個勇敢的不計報酬的‘女’生真的令人欽佩,原來對她的一些不好傳聞,比如說爭強好勝,佔有‘欲’強等等都隨風而去,郭呂明在心裡默默地祝福這個長相漂亮的‘女’生能夠過得好好的,與謝東林在一起倖幸福福的。
夜已經很深了,郭呂明不知不覺在謝東林的家裡坐了兩個小時,他從三號樓走了出來,晚上的夜風吹得他異常的舒服,白天的酷熱景象已經當然無存,走到十字路口,正要向左拐,看到前方有一大堆人在那裡聚集着,這讓郭呂明非常的奇怪,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在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剛要向前面走去,突然耳邊傳來大聲的呵斥聲。”郭呂明,你去哪裡了?爲什麼打你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爲你丟下我跑了呢?“,隨後是“嗚嗚“的哭泣聲,還有重重的擁抱和後背被拳頭敲打的聲音;唐曉燕已經滿懷撞到了郭呂明的‘胸’膛前面,這讓郭呂明心生萬分疼愛,拍着她的肩膀說道,”曉燕,對不起啊!剛纔一直在謝東林家裡坐着,和他聊天時間長了,所以就忘了時間。“”那你的手機呢?爲什麼不接我電話?“唐曉燕質問道。
郭呂明慌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怎麼這麼奇怪?這個手機應該沒什麼‘毛’病呀?爲什麼能看到你的來電顯示,就是沒有震動或者聲音啊?“”我纔不信呢?“唐曉燕撅起了嘴巴說道。”你不信的話,可以當場實驗下呀?看看我有沒有騙你。“郭呂明討厭不被別人相信,他讓唐曉燕拿出手機來實驗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