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她對我的挑逗,與她熱吻,這是我們重生的第一次結合,我們都沒有死去,到底爲什麼巨蟒沒有吃掉我們兩人,我不明白,而她似乎根本不關心這個問題。
我們兩人纏綿着在有些寒冷的岩石上打滾,那些紅色的昆蟲環繞着我們,她享受的嬉笑着,隨後又**的享受着。
我觸摸到她長長的耳朵的時候,她會尤其的羞澀,因爲她的族人耳朵是不能輕易觸碰的,那是她們最神聖的地方,我非常好奇的玩賞着,又用舌頭觸摸。
我發現她比平時更顯得興奮。
而這個時候我們聽見踢踏踢踏的腳步聲,遠處一雙眼睛正在接近我們兩人。
我緩緩從孽的身上起來,鑽進拳頭,走到了孽的前面,保護她。
而黑暗之中走出的人竟然是媚族族長,她看着我和孽赤身裸體,並且注視着我的下體,她向我走來,手指觸摸我的肌膚,我能夠感覺到孽的嫉妒和憤怒,我往後退縮了。
媚族族長看着孽,好像兩人水火不容。
我想問她爲什麼救我,但是這話卻是孽開口的。
我差點忘了孽可以聽見任何人說話,而媚族族長對撒吼細語的時候,孽其實是聽見了。
媚族族長卻直接了得的說,喜歡我嘍。
孽輕蔑一笑,說她是一個男人,怎麼能喜歡我。
這話好像戳中了她的心裡,她極其憤怒的抓住孽的脖子,指甲差點刺穿了她的咽喉,可我的手也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脖子,如果她再亂動一下,我一定不會因爲她救了我,而我就會讓她傷害我的女人。
她流着眼淚放開了孽。
孽哈哈大笑,爲自己獲得勝利而喜悅。
而我也放開了她。
媚族族長看着我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問我,說看見她這樣,難道我不喜歡嗎。
我並沒有因爲孽在這裡就違背自己的心說假話,也是直截了當的說,喜歡。
她聽到這句話似乎也非常的滿意,爽朗的笑着。
孽似乎有些不高興,但是她依舊很有風度的在我身後摟着我。
我的手也抓着孽的手,媚族族長告訴我她的名字叫禹,那條大蛇是她的寵物。
她說總有一天會讓我拜倒在她的裙下,而我默而不語,因爲我心裡對她有種莫名的親切,但是我不是一個貪心的男人。
禹瞥了一眼孽,隨後離去。
我追問她,還沒有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辦,爲什麼把我帶到這裡。
她說了一句往東走,就消失在黑暗中了。
禹走以後,孽看着我的眼睛,問我對她的感覺,然後也問我想不想要她。
我點了點頭,她輕蔑一笑,說她會是我的,但不是現在。
我聽着她這話,感覺神乎其神,爲什麼一個女人可以這麼的淡然,然而撒吼也是喜歡禹,可她爲什麼選擇了我。
我不懂,但我不想問,因爲我已經死去,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往東走又到哪裡,我和孽整裝待發,朝東邊走去,光線變得越來越明亮,突然我似乎看見了一片我從未見過的仙境。
這裡是真實的嗎?
一個綠植繁茂的森林,還有眼色豔麗的瓜果蔬菜,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我越走越深入,一些媚族人正在用鋤頭開墾,往田野裡撒入種子,有一些田地已經長出茂盛的植物,一個媚族人告訴我們這是稻米,是遠古人類最愛的食物,我問她能不能讓我吃,她帶我去到她的家裡,從木盆裡倒出一些白花花的顆粒,還有熱騰騰的香氣,我大口吃了起來,發現這簡直美妙無比。
我突然警覺起來,臉上兇狠,這一切一定是幻術,吃的東西,一會一定會被迷倒,自己的肉體就要被她們啃食了。
但是她們臉上的天真和善意,讓我又恢復了平靜。那個女人隨後離開我,繼續去開墾了,我心裡思念着,好奇的看着這一切,彷彿這一切不存在我的世界,就好像是一場夢。
而一旦被我們軍團的人發現了這裡的一切事物,這裡就會變成灰燼,孽來到這裡以後似乎也受到了這裡的感染,她摘樹上的果子吃,臉上淡淡的翻着笑容。
我明白了,爲什麼禹會救我,她是希望我能守護這裡,可我這樣一個沒用的人,我又能爲她做什麼呢,我和孽漫步在田野之間,發現天空的太陽是人造的光源,而這裡的寧靜也讓我額外的驚奇,甚至是恐懼。
因爲我內心的黑暗在驅使我逃離這裡,我似乎不配到這樣的地方來,是的,我是被這個世界摧殘的可憐人,不,也許是這裡的一切纔是真正在璀璨我心靈的東西。
我有一種要毀滅這裡所有的衝動。
而剛剛和我說話的媚族人行爲變得怪異,她跑進了自己的屋子內,隨後我聽到那間屋子發出怪異的聲音,而且聽到有東西在抓門和撕咬,我大叫不好,那媚族人被襲擊了。
但是孽卻叫住我,讓我別去,我慌張的跑到那屋子的門外傾聽裡面的聲音,但是那東西好像聽到了我的腳步靠近,所以也安靜下來。
孽對我說那東西就是剛剛那個媚族人,我有些不太相信,但是田野的媚族人確實都不見了,她說媚族人是一種無法控制自己的物種,她們表面上確實是美豔動人的,但是一旦到了發作的時間,就會變得無比的兇殘,就連自己人也分不清楚,所以她們都有自己獨立的房間,那就像自己的囚籠,關好自己的野獸。
而這也是她們族人的生活方式,而她們能夠在地下建立這樣的生態,也真不容易,是一個非常智慧的種族。
我想起她們宮殿的華麗,又再想起她們服裝的驚豔,確實與我們這些野蠻人非常不一樣,而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野蠻人,是極其落後的種族。
我們只知道征戰和殺虐,只知道爲了生存,無休止的毀滅,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做些什麼,我記得自己小時候唯一做過的事情,就是跟媽媽學習怎麼做獸骨項鍊,還有鑿石碗,石盆,我們的語言也只是口傳,一些簡單的文字,連媽媽都已經忘記了。
我甚至懷疑,我們曾經真的有過文字沒有,還有媚族人的這種怪異行爲,與遠古人類到底有什麼關係,難道遠古的人民都生活在這樣平靜的地方,吃這種白色的顆粒。
不對,這些東西沒有肉香,而且也沒有肉來得容易,我討厭等待,尤其是植物,我和沙子去過廢墟城市下的地下河,那裡的植物生長緩慢,也根本結不出什麼果子,就連我們做菜的胡蘿蔔,一年也就吃得上幾回。
但是如果胡蘿蔔讓媚族人種,應該會長得很好吧?
想到這裡我微微一笑,孽看着我的笑容,問我想到什麼了。
我說胡蘿蔔在這裡種應該會長得很好,她問我胡蘿蔔是什麼東西。
我說以後要是能帶她回廢墟城的地下河,就可以給她嚐嚐,因爲我在那裡還種了許多,也不知道長大沒有。
孽告訴我如果想要這樣的平靜,就要讓無休止的戰爭停止,就要有王。
我不明白王是什麼,她說王就是所有人都聽你的。
這是多麼強大的人,才能當王啊。
這讓我想起撒吼,我問孽,撒吼是不是王?
щшш◆ Tтkд n◆ c ○
孽告訴我,這個世界大到我們想象不到,而如果不能讓所有人都聽我的,那麼戰爭就會讓所有人都被吃掉。
我理解,說到吃掉,我的心臟開始隱隱作痛,因爲這讓我想起了妖兒,我的雙腿好像變得沒有力量,做倒在地上嘔吐。
孽繼續在說,她說如果能征服所有的部族,就能實現統一,就可以做王。
我說像撒吼這樣嗎?
她只是向我微笑,可能是她也說不上來,但是如果撒吼是王,那麼孽現在就不會再和我說話了。
所有我敢肯定,撒吼不是王。
可連撒吼這樣強大的人都做不到,還有誰能做到呢?我嗎,實在是一個笑話,我只能考慮自己明白還能不能活下去,保護好自己愛的人,僅僅只是這樣,已經變得很困難。
這讓我想起了媽媽,沙子,還有妖兒,越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就越是惆悵,我咬緊牙關,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在地上。
我要弄清楚什麼是王,王在哪裡,只有他能夠給這個世界帶來安寧。
孽告訴我,必須要有一個人戰勝撒吼,因爲只有戰勝撒吼的人,纔會有資格去當王,因爲撒吼也還不是這個世界最強的人,而且並不是所有人都聽撒吼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明白,軍團裡聽令撒吼的人,是因爲他太過強大,然而這個世界難道不是強大才能使人服從嗎,難道不是強大才能真正的領導一個軍團生存嗎?
孽把手放在我的胸口,而我心臟的跳動,使我有些領悟,我好像感覺到一些東西在變化,我看着她的眼睛。
我們兩人都似乎在覺醒一些東西。
是的,孽選擇了我,是因爲她覺得能打敗撒吼的人是我。
可我實在不知道,我怎麼能打敗他,他是那麼強大。
我有些灰心喪氣,孽似乎看出了我這點,她變得比我更失落,而且變得陌生,我似乎能夠感覺到她的心和熱情,還有期待受到了冷落。
這種感覺就好像我不再是一個男人那樣,我恐懼她這樣的感覺。
就像我恐懼得不到媽媽的認同那樣,我彷彿回到了自己去獵殺菱牛的時候。
是啊,獵殺菱牛的時候,我也沒有把握,但是我想成爲真正的男人。
而如今,我需要再次證明自己,即便死去,那又怎麼樣呢。
我看着孽的眼睛,我變得堅定和果敢,因爲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去挑戰撒吼,我要親手把這個讓我吃掉自己女人的野獸殺死,吃掉它的心臟。
我心裡振奮起來,我轉身往回走。
孽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她似乎也感覺到我的轉變。
而我笑着回眸看着她,這種感覺讓她興奮,而我自己也變得異常的興奮,我現在手無寸鐵,但是我有一顆堅不可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