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水藍色的星球,百分之七十是水,百分之三十是陸地。而在這百分之三十的陸地上卻有一處地方叫做上海,是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其繁榮程度可想而知,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物品繁多、人口密集。
環境優美而熱鬧的校園,讀書聲聲入耳。
就讀向陽中學高二三班的林勇突然接到老師來信:說他的父母病重住院叫他去看望。
林勇一家就只有父母和他三人,父母都在附近工廠裡上班,一家人生活勉強過的去,算不上小康家庭。並且林勇一直都知道父母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爲何突然之間住院了呢?
l林勇想不明白,隨後懊惱地甩甩頭。出了校門,他打了輛出租車趕向仁德醫院。
仁德醫院是家中型醫院,屬於私人醫院,不過醫療設備還可以,最主要的是離林勇家近,離學校也不遠。
很快就到了醫院,林勇推開了病房的門,看到的是父母雙雙臥在病牀上的身影,忍不住淚花閃爍!
林勇走到牀前,一聲哽咽:“爸、媽”。
昏睡在病牀上中年男人和女人慢慢睜開了雙眼,看到是自己的兒子來了,眼前一亮,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中年男人林亦豪首先開了口:“勇兒,你來了!”林亦豪慘白的臉上露出些許笑容,望向林勇的目光流露出和藹親切。
林勇上前用雙手緊握着父親伸出的右手,接着將目光投注在父親慘白的臉上,心中沒來由一片哀傷,冰涼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媽,你還好吧?”然後將目光投向了母親那邊,母親一直在看着自己,立即到母親牀前緊緊抓住母親的雙手。
林勇見到雙親身上纏滿繃帶,過了一會兒,問道:“爸、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林亦豪先開了口,臉上的恨意濃烈:“勇兒,我們是被一羣黑衣人打傷的!”
“今天上午下班後,我和你母親走到了一個偏僻地公園附近,突然從公園裡涌出來十多個身着黑衣臉帶墨鏡的年青人。他們一出來就把我們圍起來,領頭的一個說,只要我們交出那串水晶項鍊就放我們走。”
林勇看到父母的悲傷,不免恨恨地道:“爸媽,你們知道打傷你們的黑衣人是什麼人嗎?”想想那些人身穿黑衣,臉戴墨鏡,和電影上的黑社會相似,應該不是好人,但不知道是怎麼知道我們家有串項鍊的?
蕭雯眼中爆發出深深地恨意:“我們不知道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但大概和黑社會有關,我和你爸聽到他們說什麼幫主之類的。說這項鍊是他們幫主要的,他們要給我們一百萬叫我們把項鍊賣給他們,不過你爸沒同意!”
“是啊,項鍊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就是他們給再多的錢我們也不賣。”林亦豪悠悠地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聽你爺爺在世時說,項鍊是乾隆皇帝戴過的,而且一輩子從離過身!”
寧南心想:那幫黑衣人絕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會再來索取項鍊的,那時全家人可就真的危險了!想到這裡,當下緊握着母親的雙手:“爸,媽,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否則他們找來,我們就麻煩了!”
蕭雯看了丈夫丈夫一眼點了點頭,道:“好是好,可是你上學怎麼辦呢?”
林亦豪接着說:“全家人的安全要緊,其他的顧不了那麼多了!一會兒我們還是趕緊出院,回家收拾收拾,暫時離開這裡吧!”
林勇看了看父母的傷勢,都是皮外傷,不是很嚴重,應該可以出院。就和父母說了聲,立即去辦理出院手續去了。
初秋的下午,陽光溫暖地灑在仁德醫院的停車場上,一輛綠色的出租車停在靠近醫院正門的出口邊上。
www ⊕T Tκan ⊕c○
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少年,左手扶着中年男人,右手扶着中年婦女走出醫院進出口,朝着出租車走去,這三人就是林勇和他的雙親。三人進了車後,徑直朝家裡而去。
林勇家是在一處破舊小區的邊緣,兩層一百多平米的房子是政府拆遷補償給他們家的。林勇的爺爺在五年前患了重病去世了,他奶奶由於傷心過度,精神恍惚,出了車禍也跟着去了,如今一家人只剩他們三人了。
三人攙扶着走進家門,屋裡舊傢俱擺的整整齊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三人也沒有做飯,而是快速地收拾起日常用品。
林亦豪從臥室裡的密碼櫃裡拿出了那串珍貴的祖傳項鍊,戴在林勇的脖子上並且鄭重地說道:“兒子,現在我把這串項鍊傳到你手裡,希望你好好保存,萬萬不可丟失了!”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一家三口人乘坐出租車離開了,到了不遠的上海金山區,隨便租了個兩室一廳的房子住了下來。
上海的夜晚是熱鬧的,作爲中國最繁華的大都市,可謂是人流如潮。
在松江區的一條普通街道,一行黑衣人正在密談着什麼。其中一個領頭地黑衣青年焦急地問一個身材略微發胖的矮個青年:“許武,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那人叫許武的答道:“老大,我們去醫院找了但沒找到,後來我們又找到他們家,但已人去樓空了!”
“你們這羣廢物,這事我會稟報幫主的,看他老人家怎麼處理?”領頭青年很是氣憤,說完之後就說了聲‘撤’,然後就帶着一幫人離開了。
上海松江區某個豪華別墅裡,一箇中年人聽着手下人的彙報,“你說你們沒有找到那一家人?”
那個在街道出現的領頭的年青人微微躬下腰,點點頭恭敬地道:“是,幫主,我們找遍了整個松江區都沒找到那家人,會不會已經離開了?”
那個中年幫主微一沉吟:“很有可能,你通知上海其他區的兄弟叫他們仔細尋找,還叫他們多留意車站和飛機場,一有消息馬上打電話通知我!”
青年人點點頭:“是,幫主,我馬上去辦!”說完,快步走出別墅。
中年幫主眉頭緊鎖,嘆了口氣,心裡在想: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得到項鍊!忍不住地回想起一個多月前的情景:當時他去參加一個拍賣會,私下裡有個收藏家經人介紹找到他,問他能不能找到一串完全用水晶做成的項鍊,說是乾隆皇帝曾經戴過的,聲稱只要找到了,願意花三千萬的高價買下來。
中年幫主是上海黑社會斧頭幫的幫主名叫嚮應天,斧頭幫是上海最大的黑幫,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在上海可謂是根深蒂固,枝葉繁茂。嚮應天想,在上海還沒有他辦不到的事,就點點頭答應了。
其實,嚮應天不知道的是,那串水晶項鍊遠遠不止這個價,因爲那水晶項鍊不光是文物那麼簡單。
隨後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林勇一家人過着提心吊膽的生活。
這一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秋天溫暖的陽光灑在人身上,人心情變得開朗了些。
林勇一家三口正在逛着街,沒注意到後面跟着十來個黑衣人。
都是一身黑西裝,領頭的更是戴着墨鏡的男子。
有名手下走到那名墨鏡男面前說:“老大,前面那三個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說完,用手指了指林勇他們。
那墨鏡男說了句:“那我們跟着他們,千萬別跟丟了!”手下人忙不迭的答應了。
繼續逛了一個多小時,林勇一家人也漸漸有些累了,“勇兒,我們回去吧?腿有點酸了。”蕭雯忍不住催促道。
林亦豪也說道:“好,那我們回去!該買的東西也買了!”說完望了望林勇手裡的塑料袋。林勇點頭,一家人慢慢地往家趕去,一羣黑衣人遠遠跟着他們。
剛走進家門的三人,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十多名黑衣人圍住了。
爲首的墨鏡男嘿嘿笑到:“終於找到你們了,不容易啊!我們可是找了一個多月了啊!識相的話,還是趕緊把項鍊交出來吧!免得我們動手,到時傷着你們可就不好了!”說完,拿出一把匕首在胸前晃了晃,眼神狠狠地盯着林勇一家,就像看着獵物一樣。
林亦豪握住兒子的手,沉思了一下,用食指在林勇的左手掌心上偷偷地寫下“逃’字,然後擡起頭看了眼那墨鏡男,淡淡地道:“你們跟我來,我拿給你們!”後又看了下兒子,再看了下洗手間,林勇這時一直注意着父親,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林勇咬咬牙,暗下了決定:“也許自己帶走了項鍊,父母親暫時是安全的!“
林亦豪走向一間臥室,那墨鏡男吩咐其中兩個手下堵住門口,然後帶領其它人跟隨在林亦豪身後。林勇的母親—蕭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急如焚。
時間很緊迫,林勇也來不及向母親說什麼,就匆匆地上了洗手間,然後從窗戶跳了出去。出去之後,林勇慌不擇路,本想打個出租車的,但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到一輛出租車開過來,就隨便向一個小巷子跑去。
屋裡的黑衣人知道林亦豪是騙他們的,目的是掩護那小子逃跑之後,頓時對夫妻倆一頓拳打腳踢。
打累了之後,就招呼手下把夫妻倆押到他們臨時的住所。領頭墨鏡男隨後吩咐手下:“你們在附近分頭去找,多找幾個兄弟幫着找,我就不信找不到!”
一名中等個兒的年青黑衣人趕忙回答道:“是,生哥,我們這就聯繫弟兄去找。”
兩個小時後,手下回報:說是在汽車站發現了林勇那小子,但被那小子跑了。墨鏡男吩咐四五個手下看住林亦豪和蕭雯,然後坐上面包車趕去汽車站。
林勇剛到汽車站,就被那幫黑衣人發現了,幸好他反應快,衝出汽了車站就跑,後面跟個幾個人在那拼命追,不一會林勇就跑到了一處公園邊,看見公園裡樹木密集,就鑽了進去。
很快墨鏡男開車趕到了,一羣人圍着公園找了起來,也許是林勇命該絕,沒多大一會兒,就被他們包圍住了。
墨鏡男陰陰笑道:“小子,這回怕你插翅也難飛了。你還是趕緊把項鍊交出來吧!我們就饒你一命!”說完指示幾個手下開始強搶,林勇死死地拽住項鍊,一幫人使勁去拉他手,由於用力過猛,項鍊的菱角劃破了林勇的手指,頓時血順着手指縫滴落到項鍊上。
但誰也沒有注意的是,有一部分血被項鍊吸收了,發出濛濛地光!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濛濛的光圈漸漸包圍住林勇的身體。黑衣人看到了那光圈,心裡更加認定這肯定是異寶,就死命地往外拽,所有的黑衣人都一起拽,但不管怎麼拽都拽不開。
墨鏡男看到手下使勁得快要脫力了,眼中兇光一閃:“你們這羣笨蛋,還拽個什麼勁,給我殺了這小子,只要這小子一死,寶物不就是我們的麼?”
手下的一名黑衣人聽他說完,就從身上掏出匕首,朝着林勇的心臟一陣猛刺,可憐的林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死在這羣黑衣人的刀下!
在林勇感到身體一陣虛弱,靈魂將要飄出體外時,那包圍林勇身體的濛濛白光,突然一陣縮小,緊接着水晶項鍊包圍住林勇的靈魂,化爲一道白光衝上天空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