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善軍趕緊走到角落一看,只見在紅紙上面還寫作“特釀”兩字,當即轉過頭來向李天才問道:“李老闆,你這特釀又是咋回事啊?難道比普通版本的還要更勝一籌?”
李天才笑着解釋道:“這兩壇酒採用的釀造方法比較特殊和繁瑣,選材更爲精良,所以貼了張紅紙區別一下。£∝頂點小說,..至於效果嘛,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囉!我個人覺得還湊合,應該比普通版本要強一些。”
雷善軍目不轉睛的看着這兩壇酒,鼻子湊到壇口跟前嗅了又嗅,好一副垂涎三尺狀,半晌後才問道:“李老闆,你也太謙虛了,你精心特釀的酒怎麼會比普通版差呢。嘿嘿,我最喜歡就是嚐鮮了。麻煩問下,這酒釀好了嗎,可以讓我嘗一小口嗎?”
看着雷善軍那猴急的樣子,李天才忍不住笑起來:“雷哥真是好酒之人,不服都不行!成,我們一會都來嚐嚐鮮,算算日子也差不離了。”
雷善軍喜笑顏開的說道:“那就多謝李老闆囉,嘿嘿,我光聞着壇口散出來的氣味,就覺得這罈子的酒很不凡!”
李天才暗自翻了一個白眼,這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吧?你這話讓哥都覺得臉紅,密封得嚴嚴實實的壇口,你能聞到氣味纔怪。
但伸手不打笑面人,李天才笑着奉承道:“佩服,佩服!雷哥,你這架勢都快成酒仙了啊!對了,你們兩口子難得來一次,不如多玩幾天再回去?讓我們也盡一下地主之誼嘛!”
雷善軍原本打算逗留一個晚上就回去的,但經過短暫接觸後,他打心眼裡就喜歡上了這裡的人和物,尤其是李家農場生機盎然的景象,更讓他流連忘返。
雷善軍咧嘴一笑道:“恩,說實話,我還真想多呆幾天。你們這裡不但空氣好,景色也沒得說,要不是家離得太遠,事情又多,我們兩口子還真想在這裡度長假呢!”
李天才點頭道:“小地方就這個好處,那行啊,就多呆幾天唄。我們這裡釣魚、野炊、燒烤、爬山都是不錯的娛樂項目,另外鄰近古鎮也可以去看看的。”
在雷善軍與李天才品酒論英雄時,孟琰則是興致勃勃的跟在李雲珊和索雪茗後面,一路上都是她一驚一乍的餘音:“哇,好大好紅的西紅柿,這甜椒長得跟紅燈籠一樣,這些大白菜真夠水靈的,哇塞這茄子這麼長,四季豆、空心菜、蒜苗、芹菜、花菜、萵筍、洋蔥、胡蘿蔔、白蘿蔔、捲心菜……你們這裡沒有建大棚,怎麼什麼菜都有啊?這有點不科學啊……”
孟琰並不是五穀不分的城裡人,從小也幹過不少農活,只是隨着城市化建設,成爲了失地農民,繼而轉化爲農轉非的城市戶口,所以對李家農場感到格外親切。
也是因爲從小接觸過農活,她可是知道沒有大棚控溫下,各種菜蔬都必須按各自時節栽種纔會有好的收穫。
李家菜園子這種大雜燴不分時節的現象,讓孟琰感到很詫異和新鮮。同時,身爲一名家庭主婦,整天操弄鍋碗瓢盆竈,她更是明白這些蔬菜的難能可貴處,這些可都是無公害的綠色蔬菜啊。
孟琰不由得想到平日裡出門買蔬菜時,那些蔬菜不但貴的要死,買起來還心驚膽戰的,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買到了那些打過藥的有毒蔬菜。
儘管擔心和害怕,卻又不得不買來吃,這種矛盾心理那是相當折磨人。
孟琰看着滿園的綠色蔬菜,不由得感嘆道:“唉,要是我家也能有這樣一塊菜園子該多好啊!先不說別的,光是吃着放心這點,就能讓人舒服的多活幾年!”
李雲珊笑着說道:“哎,孟姐,話是這麼說,但如果不是農場效益還湊合,我們也沒有辦法守着土地過日子啊!我們幾個都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纔回家靠種地吃飯。”
孟琰轉頭看向年輕靚麗的李雲珊,心生羨慕道:“還是你們這些九零後好啊,年輕漂亮有活力,想幹啥就能幹啥。哪裡像我們這樣的70後,小時候吃苦受累,打拼了二十多年,到現在纔好不容易有點家業,想做的別的事情,往往會瞻前顧後。
再往自己身上一看,更發現自己已經是人老珠黃囉,青春已不在了。要是再往前面想想,就更可怕了,搞不好用不了二十年,就得和這個世界說拜拜囉!”
雖說少年不知愁滋味,但李雲珊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對孟琰的感嘆也很有感觸,點了下頭安慰道:“孟姐,生老病死我們誰也阻止不了,就別老往那方面想了。現在醫療水平這樣好,只要保持好心情,再多運動鍛鍊,健康活到九十九也不難的。
你瞧瞧那邊,我外婆都快70歲了,她現在還能挑能擔的,一天不幹點農活,渾身就不自在呢!”
孟姐順眼看去,只見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正挑着一副糞桶快步如飛的行走在田埂上,一看就知道她身體倍棒,不由得驚訝的問道:“怎麼,那位老人是你外婆?快70歲了,還這麼有精神?她這是在做什麼啊?”
見到孟琰驚疑的模樣,李雲珊知道她想多,當即苦笑解釋道:“我外婆這是在收集糞便,用來製造農家肥,用來澆灌菜園呢。哎,老人家實在閒不住啊,本來是讓她到我們家好好玩的。其實吧,那些糞便根本不用清理都行,農場裡的牧草完全能就地消化。”
孟琰微有些傷感的說道:“恩,就跟我媽一樣,吃了一輩子苦。可惜她壽元不長,只活到了72歲就走了!”
快樂的時間過得總是很快,雷善軍和孟琰感覺纔剛到李家沒多久,只是閒逛了一會,轉眼間就到了晚飯時分了。
在李家吃過晚飯後,雷善軍和孟琰再三謝過挽留和安排住宿後,徑直開車到縣裡面,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了。
雷善軍一走進房門後,便直接走到牀邊躺了上去,頭剛一挨着枕頭就打了個哈欠:“哎,這兩天真夠折騰人的,快一天一夜沒有閤眼了。現在可算能好好睡一覺了,真踏馬舒服!”
孟琰放下隨身挎包,一屁股坐到牀邊,笑嘻嘻的說道:“你個老頭子,昨天你不是很能折騰人嗎?怎麼現在又不行了?有本事放馬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