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誰都是一樣的,他倆是穿一條褲子的,如今秦石這邊已經這樣了,這二人自然也是揣着明白裝糊塗的打算渾水摸魚的搞渾丹鳳市,去警局並非敲打他倆,而是表明一下立場,我的編外警察身份因爲入獄而被抹去,現在該是恢復的時候了!”毛小方道。
“要這個編外警察身份何用?”
“有時候一些身份還是有用的,走吧,去警局看看,估計這傢伙得躲着我,張市長也不在警局,張局長自然也會躲得乾淨,咱們去看看這沒了胡一飛的警局是不是還是如他在時那麼清廉!”
車子駛向公安局,毛小方在車裡想着事情。
很快到達警局,毛小方下車,望了望曾經熟悉的招牌,心裡有一些異樣,但是沒有表現在臉上,胡一飛的死已經過去很久,之前炸燬的警局辦公樓也已經休憩完好如初,只是這裡沒有了**的身影,一時間那些跟胡一飛並肩作戰的記憶從新打在腦海裡,思緒有些波瀾。
喬琛推了一把毛小方道:“想**了吧!”
毛小方回過神來道:“是有些想他了,有時間得多去他墳前陪他喝幾杯!”
兩人進入警局,沒有招到阻攔,毛小方回丹鳳市的消息也算是大街小巷盡人皆知了,這位昔日創造出丹鳳市傳奇的人物無論是在警局還是在商界影響力都不小。
徑直進入局長辦公室的樓層,被告知張局長不在,跟預料的結果一樣。
不過毛小方倒是見到了他願意見到的人,**生前的舊部。
非主流美女朱琉璃已經不在非主流了,不過看到毛小方的眼神有些炙熱,她已經卸去了之前的濃妝豔抹,改爲現在的正兒八經的警服,儼然一位職業女性。
劉楠也做的不錯,自身素質過硬,頭腦也不錯,雖然是位女將,但是骨子裡的那種正義感附體的時候也能做出幾番驚天動地的事情。
包隆愈發的成熟,穩健的讓毛小方不得不跟之前的他做了比較。
闞大炮還是混跡於後臺,技術過硬的他在後臺混的風生水起,已經是後臺裡面的一把手了,還帶了很多徒弟。
陳龍的身板也愈發的壯實,眼睛開始深邃的讓人捉摸不透。
他們看到毛小方,眼睛裡都有一些說不出的味道。
習慣了叫毛隊,習慣了聽從毛隊的命令。
而今站在毛小方面前倒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幾人的話都不多,倒是喬琛提議道:“出去喝幾杯?”
這句話得到了衆人的呼應,班都直接翹了的幾人脫了警服換了便裝便直奔目的地。
幾人也沒找什麼大地方,更別提掛星的飯店了,家常菜館,不過喝酒喝的是情份。
所以到最後連朱琉璃和劉楠都被灌了一通酒水,說話都大舌頭了。
這裡麪包隆的酒量最好,喝到最後只剩下毛小方和包隆腦袋清醒了。
毛小方因爲打小就喝二鍋頭的習慣,這酒量自然也是與日俱增,面對一輪番的勸酒攻勢也沒認慫,只能說是各有千秋的把衆位給灌倒了。
包隆舉着酒杯道:“毛隊,毛隊這二字在我心中一直都會有,胡隊走了,走的很慘,是你帶領我們給胡隊報了仇,自打你進了監獄,我們這幫人雖然是被新來的張局給接了過去委以重任,但是明顯的是把我們往幕後推,他新培養了一批人,那班人給他賣命,我們這幫胡隊的舊部只能是打下手,可他媽憋屈了,毛隊你這次回來是不是要重掌警局?”
毛小方笑着道:“我連編外警察的身份都還沒有恢復,何談重掌警局,輪到誰也不會輪到我做警局的一把手,這不僅僅是牽扯到輿論的問題還摻雜了很多政治因素,這個話題直接略過,你們都好好的發展,不管在誰手底下做事,只要做的事情是有利於老百姓的那就果斷的去做,別揣着一顆腐爛的心做着更加腐朽的事情,無論做什麼都有個底線,心在正途上比什麼都重要。”
“這些我們都懂,就是看不慣新來的這個張局的作風,媽的!”
“張清揚這人跟張得標不同,他倆有本質的區別,前者更注重這個職位,他想在這個職位上做出成績就得不避嫌的重用你們,之所以沒有大張旗鼓的把你們幾人安置在別處,也是在看你們幾人究竟是不是真正做事的人,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道理懂吧?他手裡的新兵是多,但是是需要時間的,磨練你們也是在磨練他自己,聽我的,總有一天有你們大顯身手的時候!”
“但願如此吧!”包隆喝乾酒杯裡的酒道。
毛小方替包隆滿上酒道:“我還得求你們辦件事情!”
“什麼事情?毛隊你說!”
“利用你們的系統查一查最近嶄露頭角的人物,不管是從別的地方來的人還是本地的勢力,最近的丹鳳市有些平靜,我這回來的消息也是傳的滿城風雨,總有人要出來立杆,這丹鳳市雖說沒有承認誰是幕後一把手,但是想吃螃蟹的人想捲土重來的人還很多,包括我,所以你們不能撤,你們還得留在警局,一方面是幫我,另一方面也是幫自己!王東昇的升值潛力巨大,張得標只是一個空降的市長,早晚有一天是要離開這裡的,他是我們的人,等有一天他站穩了腳跟,你們都得是他的兵,這一點毋庸置疑,都打起精神,好好做事!”
“這事情包在我身上,雖說一大隊新來個副隊是張清揚的人,但是大事上他還沒法跟我較量,我留心幫你查!”
“那就好,來喝酒!”毛小方舉起酒杯道。
包隆也是個爽快的人,最後跟毛小方喝的不相上下,好在沒有不省人事,不過是被毛小方叫來出租車拉走的。
喬琛這貨也喝了不少,顯然是不能駕車了,毛小方還得打電話叫來楚韓把這些犢子送走。
最後還是毛小方買的單,走出家常菜館,一陣冷風吹來,毛小方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緊了緊衣領闖入寒冬,不過卻被一聲刺耳的喇叭和強烈刺眼的燈光阻礙。
車裡一個女子探出頭道:“帥哥,稍你一段?”
毛小方仔細一看,酒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