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傻瓜,難道不知道女孩平時要保持身材,所以才吃的少嗎。”
“今天的日子特殊所以我決定敞開了吃。”
黃綺珊數落道,陳淵哪兒都好,就是在感情方面有時候轉不過彎來。
陳淵疑惑道:“今天貌似不是什麼節日吧?”
“你個傻瓜,今天是我們正式在一起的第一次約會,難道還不夠特別嗎?”
黃綺珊揉了揉額頭無奈的解釋道,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來,陳淵估計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陳淵這才反應過來今天的確是作爲戀人關係的第一次約會。
黃綺珊對於蓉城比較熟悉,沒一會就找了一家優雅的餐廳。
兩人剛走進餐廳,黃綺珊就成爲全場矚目的焦點,身邊的陳淵自然就成爲衆人成恨的對象。
畢竟陳淵看上去很普通,憑什麼能擁有這麼優秀的女人。
陳淵對此渾然不在意,類似的目光他見的也不少,當你足夠優秀時,自然會讓周圍的人心生嫉妒。
“對了,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畫畫,你這是想奔着全能型才女去嗎。”
陳淵打趣道,之前在黃綺珊的房間看到了幾張自己的畫像,雖然說不上頂尖,但比一般的畫師還是要強不少。
黃綺珊解釋道:“以前上學的時候和一個同學學了一點,我這水平可上不了檯面,我那同學可是蓉城的繪畫大師,今天正好有時間待會可以去那邊看看。”
“沒問題,今天你最大,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
正好陳淵也好久沒有這麼放鬆了,今天就陪黃綺珊玩個夠。
距離兩人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一名穿着休閒服的青年抿了一口紅酒認真打量着黃綺珊,那貪婪的目光絲毫不掩飾。
男子叫作胡兵,是當今比較火的流量歌手,當然他當明星可不是因爲興趣,而是這個身份泡女人比較方便,像一些女粉絲只需要隨便勾勾手指就能輕鬆上鉤。
“胡少,咱們在這裡快一個時辰了,這是第一個能讓你看上三秒以上的女人,要不今晚就選她給你侍寢。”
在胡兵的對面坐着一名寸頭男,那諂媚的樣子明顯是胡兵的一個小弟。
“呵呵,洪濤,怎麼能這麼說呢,這是兩個人的事,應該叫共度良宵纔對。”
胡兵的笑容頗爲玩味,彷彿黃綺珊已經成爲了他的獵物一般。
洪濤笑道:“胡少說的對,這女人能被你看上是她的福氣。”
胡兵笑罵道:“就你會拍馬屁,這女人的氣質很足,身份絕對沒這麼簡單,估計要費點工夫才能到手。”
洪濤建議道:“胡少,有些女人的確要多花點心思,不過得提前把他們身邊的蒼蠅趕走才行,要不然辦起事來就太麻煩了。”
“說的對。”
陳淵兩人正聊的甚歡,一名服務員端着一杯高檔紅酒走了過來:“小姐,有位先生請你喝杯酒,並希望過來和你聊聊人生。”
黃綺珊看了眼發現不遠處的胡兵和自己揮了揮手,想來要請自己喝酒的人就是他了。
黃綺珊想也不想直接拒絕道:“對不起,我不喝酒。”
服務員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據說這胡少可是本地的大家族,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自己也別想在這裡幹下去了。
服務員繼續說道:“小姐,你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可得罪不起這樣的大少,要不你就象徵性的喝一口。”
陳淵淡淡道:“你肯送酒還不是爲了那高昂的小費,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無辜。”
“我。”
服務員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的確是爲了高昂的小費,畢竟事先以爲是件很簡單的事,哪想到會這麼麻煩。
陳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被人打擾。”
胡兵沒想到黃綺珊會這麼強硬,這女人果然比想象中還要棘手。
洪濤氣惱道:“胡少,這女人竟然敢這麼不給面子,難道是因爲那個男人,我這就過去把當着她的面把那個男人給趕走。”
洪濤走到陳淵身邊道:“小子,我家胡少想和這位小姐喝一杯,麻煩你讓個位子出來。”
陳淵淡淡道:“不讓。”
洪濤沒想到陳淵竟然敢拒絕,大聲喝道:“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知道你拒絕的是什麼人嗎,就憑你還沒資格拒絕。”
陳淵沒說話依然和黃綺珊在聊一些以前的事情。
陳淵無視他的行爲讓他很不舒服:“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黃綺珊知道陳淵的性格所以主動開口道:“這是我們的餐桌,你有什麼權利讓他離開這裡。”
洪濤突然將矛頭轉向了秋雅:“小賤人,你還護上犢子了,就這種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哪有資格和胡少比。”
“和這樣的廢物坐在一起你也不怕丟了你的身份。”
黃綺珊喝道:“我和誰坐在一起是我的事,需要你們來管嗎。”
她的性格很溫和,很少因爲什麼事情而動怒,但在這個特殊的日子碰到這些人來搗亂,就算性格再好的人也很難不發怒。
洪濤冷哼一聲:“哼,就他這樣只會躲在女人背後的小白臉就一個廢物,你如果是個聰明的女人就該選擇和胡少在一起。”
場面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胡兵一看不對勁主動走過來笑道:“這位小姐,我就是單純的想和你喝杯酒而已,如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原諒。”
胡兵知道在這樣下去黃綺珊只會離自己越來越遠,所以主動將姿態放低。
果然黃綺珊聽到他道歉神色緩和了不少。
黃綺珊看向洪濤:“你的朋友剛纔一直在侮辱我男人,我希望他也能道歉。”
胡兵攤了攤手:“不好意思,我朋友性格有點豪爽,所以語氣方面難免有點難聽,不過你只要習慣了就好。”
黃綺珊:“……”
這算什麼道歉,合着侮辱了別人,人家不僅要忍着還要習慣被你侮辱。
這話的意思不是變相的說陳淵是個廢物嗎,既然不是那你爲什麼要習慣。
黃綺珊喝道:“你們別太過分。”
洪濤陰陽怪氣的笑道:“這也叫過分嗎,我沒將他趕出餐廳已經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