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出去玩的事是不是得找站長商量一下?”飯後,陳恆久違的躺在自己的牀上開始鹹魚,“不知道我爸媽能不能受得了啊。”
“我覺得應該不是問題。”九尾狐在觀察了幾天陳恆父母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倆人的接受能力實在是太強了,腦補能力也是一流的。
上面到現在都沒有公佈什麼信息,憑一個視頻就腦補出了凌霄寶殿和廣寒宮,這種能力實在是少有。
“那我給站長打個電話問問吧。”陳恆心裡還是有些不確定,還是先找站長好好商量一下吧。
“喂?”坐在小桌子前吸溜着麪條的站長接起了電話,“怎麼了?”
“站長啊。”陳恆有些忐忑,心裡不確定站長能不能答應這件事,“我有點事情想問問你。”
“說吧,什麼事情?”站長放下了手裡的筷子認真的聽着。
“就是那啥,我爸這週週六要領我和我媽出去玩。”陳恆思考着後面的措辭,“本來是要去龍虎山的,但我突然發現我父母對這些超凡一類的事情接受能力很強。”
“嗯!”站長的眼睛立馬就瞪大了,“真的假的?”
“真的,我爸還想去廣寒宮看嫦娥呢。”陳恆也對自己老爸的腦補有些哭笑不得,“我媽還想去凌霄寶殿去旅遊。”
“好事啊!”站長一下子就樂了,“那你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啊,用不用我去給你準備一個凌霄寶殿或者廣寒宮?”
“不用不用!”陳恆趕忙阻止了站長這可怕的念頭,“我就是想讓站長幫我挑一個比較適合我們一家人的世界。”
“這還不簡單!”還沒等陳恆說完,站長就精神十足的說到,“千萬之後的世界我手裡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比較符合你父母腦補的也有。”
“不是,重點不是這個。”陳恆趕緊把站長從歪路上拽了回來,他要是再不說話估計站長就已經去挑選世界了。
“重點是怎麼讓我爸媽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到那個世界。”
“嗯...”站長思考了一會,“這事也不算難,但是你自己不就能做到麼?”
“九尾狐不是就能製造幻境嗎?”
一句話就完美解決了陳恆最爲煩惱的問題,就連九尾狐都忘了自己還能動手的事了。
“對哈。”陳恆撓了撓頭,“我忘了這茬了。”
“等一下。”九尾狐從山海異獸錄裡鑽了出來,“你忘了你們三個是要坐高鐵去龍虎山的了?”
“原定計劃不是讓站長給你搞一個移動傳送門把你們三個直接傳送過去麼。”
“可是...用幻境的話不是更方便嗎?”陳恆撓了撓頭,他不知道九尾狐爲什麼這麼激動。
“......”九尾狐也不說話了,他剛剛出來反駁只不過是爲了自己那一點可憐的面子罷了。
“這招也不錯哈。”站長依舊是興致勃勃,“那就這麼定了吧,用幻境糊弄人多不好,等回頭你直接來我這拿一個一次性傳送座標就行了。”
“不過出發前你要告訴我一聲,我好去那個世界打點一下,那個世界的各種勢力還是挺多的。”站長似乎已經選定好了一個世界,已經準備動身了。
“那真是麻煩站長了。”陳恆有些不好意思,“這次我去玩的話需要多少錢啊。”
“雖然我現在沒有錢,但是我一定會努力還上的!”
“錢?”站長一愣,“什麼錢?”
“就是我這次帶我爸媽去異世界玩的錢啊。”陳恆的語氣非常的理所當然,“我不能白吃白拿是不是。”
“用不着,反正到時候你去玩花的也不是我的錢,是那個世界自己的貨幣,算不到我頭上。”站長的話特別的實在,“再說了,那個世界本身就是咱們的東西,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就跟你在站裡喝水一樣的道理,怎麼,你在站裡喝口水我還能要你錢不成?”
“那真是謝謝站長了。”陳恆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感謝站長才好。
“跟我客氣啥。”站長在另一邊從空氣擺了擺手,“對了,你受傷的補償和上次大活的分成都在我這,等你來拿座標的時候順手拿走吧。”
“好,我明天就過去。”陳恆點了點頭便掛斷了電話。
“我真沒想到你們站長人還挺好的。”九尾狐的聲音又冒了出來,“我之前一直覺得他就是個坑貨。”
“先休息吧,等晚上我還得做飯呢。”陳恆說完就鑽進了被子裡。
“什麼叫你做飯,還不都是我手把手教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陳恆就屁顛屁顛的來到了外賣站的門口。
“站長!”陳恆一眼就看見了蹲在門口啃油條的站長,“我來了!”
“來來來!”站長趕緊站了起來招呼到,“早上吃飯了嗎,沒吃的話我這還有不少油條呢,都是老唐帶來的。”
“唐大哥他人呢?”陳恆向四周望了望,並沒有發現唐隆的身影。
“他回去了,說是醫院那邊出了點事,有個四百多斤的胖子被送來急救,沒人能擡得動他。”站長喝了一口豆漿,美滋滋。
“唐大哥還真是辛苦了...”陳恆想象了一下,幾個護士用盡全力的往下擡着一個看不見臉的超級肉球,胳膊都深深的陷進了肉球的身體裡。
然後唐大哥宛如救世主一樣出現了,輕鬆地把肉球先生擡進了急救室。
“沒啥辛苦的,老唐就是喜歡這一行。”站長半靠在椅背上,“他說就一個人的成就感要比車翻一個世界還要爽。”
“不太理解。”陳恆搖了搖頭,不是很懂。
“我也不理解,反正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想法吧。”站長從塑料袋裡拿出了一根油條遞給了陳恆,“吃點,早上不吃飯對胃不好。”
“嗯。”陳恆坐在站長的身邊啃起了油條,“站長,豆漿還有嗎,有點噎得慌。”
“有,我這還有豆腐腦。”站長拿出了兩個快餐盒,“你吃甜的還是鹹的?”
“鹹的。”陳恆從站長手裡拿過了鹹味的豆腐腦。
“呵,異教徒。”站長不屑的打開了另一碗甜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