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葉霖與一衆伴舞的孩子們打了招呼,勉勵他們幾句。
“蔡姐,什麼時候回去啊。”葉霖坐在椅子上卸妝,聞着旁邊的蔡蝶。
蔡蝶道:“怎麼了,你想出去玩玩?”葉霖心思一動,蔡蝶保準給他猜的八九不離十。
“不行麼,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啊,今晚還不如在這邊好好休息一下,順便逛逛。你想啊,下個月劇組就要開機了,到時候可就沒有時間出去了。我回去之後也要跟着老師繼續鑽研劇本了。”葉霖無不苦逼的說道。
蔡蝶聽葉霖還說在鑽研劇本,遂道:“不會吧,那個劇本只是一部偶像劇,用得着這樣長時間鑽研麼,你不會是趁着鑽研的幌子跑出去玩的吧。”她並不覺得一部偶像劇的角色有什麼好鑽研的。
葉霖翻翻白眼,懶得和她狡辯,說道:“你別忘了,這段時間我天天在看的書,每天寫的筆記,加上天天都在帶入情景的練習自己臺本,怎麼到你哪兒就變成了趁機出去玩呢,人與人之間還有沒有信任可言?你這人真的是。”
蔡蝶感到好氣又好笑,要不是你小子天天想着玩,我能這麼猜測你麼,居然倒打一耙,說的自己好委屈,像是真的一樣。看來你真是演技見長,歲時隨刻都在飆演技。飆得讓人猝不及防,小赤佬。
“行吧,今晚我們就出去..........”蔡蝶話沒說完,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蔡蝶停下話頭,接起電話。
葉霖聽見了今晚出去的話,催促化妝師道:“快點卸妝,待會兒還要出去。”
化妝師道:“別急,很快的,你化的是淡妝,很簡單的,不用着急。對了,你知道香江有什麼好玩的嗎?”
葉霖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倒是不怎麼在乎,我只是想出去逛逛而已,去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裡能夠讓我覺得舒服最重要。你不會想推薦我去什麼旺角,尖沙咀,銅鑼灣吧。”葉霖說到最後笑着調侃。
“如果你想去玩的話,我可以帶你去。”
看着化妝師那張笑臉,葉霖道:“算了,還是要聽我經紀人的話,要看看她的意見。”
那邊,蔡蝶接完電話,走過來說道:“你可能要自己出去玩了,那邊出事情了。”
“怎麼了?”葉透過鏡子看着蔡蝶。
蔡蝶說道:“還記得一開始過來的練習生裡面有一個生病住院的事情嗎?她病情加重,現在已經進了重症監護病房,那邊通知我過去看看,所以你可能要自己出去玩了,到時候你再來找我”
葉霖皺皺眉,遂問:“那個練習生得的什麼病?”
蔡蝶搖搖頭,道:“來的電話上說是隻是發燒,但是剛剛醫生告訴我,吊水的時候,發燒的溫度越來越高,現在已經進了重症病房。看來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發燒,可能還有什麼隱藏的病因。”
“不管怎麼說,都是公司的員工,看這個情況我是要去看看的,聽說那孩子年紀小,估計現在正在害怕呢。”
“我先去了,你自己出去玩吧,男孩子在外面記住保護好自己,然後不要惹事,累了你自己回酒店就行了。”
說完,蔡蝶就走了。
葉霖嘆口氣,什麼事兒嘛。
“你經紀人真好,還會爲了一個練習生特地過去看看。她一定對你也很好吧,唉,我見過很多的經紀人都很嚴厲的。”
葉霖現在發現這個人可能是個話癆,不知道蔡姐哪兒找來的。蔡姐對我好不好我不知道,不過練習生是她的寶貝,這一點倒是事實。
卸妝之後,葉霖就帶上口罩帽子,帶着桃山,兩個人在香江的大街上逛了起來。
入眼皆是一片繁華,周圍高樓林立,全是各種各樣的廣告牌,燈光牌,街上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
“桃山,你看過香江的一部電影麼?”葉霖與桃山兩個人穿梭在人羣中,沒人認出來。
桃山腦門上全是黑線,無奈道:“您倒是說出電影名字啊,不然我怎麼知道我有沒有看過。”葉少每次都是這樣子,問人話不說全了,老是讓自己猜,這我怎麼猜得到。
“不好意思啊,那部電影的名字叫作《棺材房》,怎麼樣,看過嗎?”葉霖道。
桃山保鏢很老實的搖搖頭,表示自己沒看過。他還以爲葉少會問他香江的警匪片,或者是犯罪片,這個名字一聽起來就是一部恐怖片吧。
“這不會是林師傅主演的恐怖片吧。”桃山是個老實人,從小看林師傅恐怖片長大的,所以在這種地方提到‘棺材’兩個字,桃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位已經得道的林師傅。
葉霖無語,什麼跟什麼啊,好好一部表現社會現實的片子被你說成是恐怖片,真是夠了桃山。他正準備好好說一下那部電影的主題思想,闡述一下個人觀點呢。
“這就是你當初來找工作的時候打扮成道士的理由?”葉霖到現在也沒有忘掉那件事情,直到現在他都記得當初桃山第一次見自己的樣子。
“嘿嘿”桃山憨憨的笑了笑,害羞道:“仲梳說不這樣你不會收下的。”
葉霖黑了黑臉,呂老二那個神經病說的話你也能聽,你居然還能活下來,簡直是奇蹟。葉霖道:“你以後還是少聽呂老二的話,那傢伙腦子不正常,說不定那天你就會被他賣了。”
桃山點點頭,你是老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老闆。
就在這時候,桃山忽然停下腳步。葉霖回頭,奇怪的看着他,問:“你怎麼了?”
桃山目光復雜的看着前面,葉霖順着看過去,發現一條渾身金黃像是炸雞的狗正在盯着桃山。
這是泰迪?
葉霖認了出來那條像是炸雞一樣的泰迪,它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桃山,像是發情期到了一樣。
不就是一條狗麼,怎麼了?
桃山腳步悄悄往後退了一步,那條狗仍然盯着他。
葉霖忽然感到一絲不妙,突然,那隻日天日地日空氣的炸雞衝上來,不分青紅皁白的就咬住桃山的褲腳,還發出一陣陣的低吼聲,小小的身體彷彿擁有巨大的力量,不停的翻滾,想要將桃山的褲腳給撕下來一樣。
桃山臉上的表情:我就知道會是這個亞子。
葉霖無語,這尼瑪什麼情況,這條狗真是神經病,大街上這麼多人它不咬,偏偏盯上了桃山。
看着泰日天一副不咬下你腿不放鬆的架勢,葉霖今天算是認了桃山命裡犯狗的現實。
桃山看着葉霖,心道:老闆,你倒是幫個忙啊。
葉霖嘴角抽抽,他該怎麼幫忙?上去一腳踹開這隻死狗?
桃山不斷的來回擺動,想要將這隻狗扔出去,但是沒用,這隻狗就像是附體一樣,牙齒長在了桃山褲腳上,就是死不鬆口。
桃山彎下腰,大手卡住泰日天的脖子,將其提起來。
“汪汪汪!”
“汪汪汪!”泰日天非常的兇,還在對着桃山呲牙咧嘴。周圍的羣衆來來回回看着桃山,覺得好玩。
“住手!”一聲清喝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