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陳北聲音有些低沉的望着那兩名還在不停折磨山姆大叔的兩人。
三笠被困在一張椅子上想要掙脫,椅子發出“咔吱咔吱”的聲響,身上的繩子卻沒有半點要鬆開的跡象,雖然她阿克曼血統強大,但是年齡實在太小了力量略顯不足。
“住手你們這羣雜碎”望着奄奄一息滿臉青腫的山姆大叔陳北忍不住爆喝一聲。
“喲,小丫頭生氣了?”一臉絡腮鬍的中年男子冷冷的掃了陳北一眼,隨後站起身來來到三笠跟前“還有你小丫頭,你不是很厲害嗎?”說完揚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抽在了小三笠的左臉之上,潔白的小臉瞬間紅腫了起來。
三笠只覺得耳邊一陣轟鳴,彷彿聽不到聲音一般,一絲血跡從嘴角流出,死死的盯着絡腮鬍連哼都沒哼一聲。
“又是這樣嗎?爸爸媽媽也是這樣..................”
絡腮鬍見三笠如此硬氣,忍不住心中生氣一股怒火,又要揚起手來抽三笠耳光,在他的手準備抽下去的時候,卻感覺手腕被一隻鐵鉗牢牢抓住,心中一驚兩忙轉過身去,“啊.................”中年男子此時極爲震驚,忍不住打出一聲尖叫。屋子中的人聞聲都齊齊望去。
只見此時抓住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被捆在椅子上不知道怎麼掙脫了的陳北,而她現在的模樣變得極爲怪異。
金色的長髮變成了中間出現一條一條紅色長髮,一對小耳朵變得很尖彷彿精靈,靈動的淡藍色雙眸此時猩紅一片,彷彿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臉上卻是一臉淡漠,從她的猩紅雙瞳中,他彷彿看見屍山血海。
“你.......你......是什麼....”“啪”中年人只覺臉上一陣劇痛傳來,感覺自己被一隻熊拍了一巴掌,半邊臉都失去了知覺。
“打夠了嗎?”陳北聲音極冷,彷彿來至九幽。
中年男子扭動了幾下身體,發現根本無法從陳北的小手中掙脫,眼中帶着驚駭,隨後仰頭大吼:“開...........”
“嘭.........”“呃?........”絡腮鬍男子臉上的驚駭停滯了下來,眼中帶着不可置信的低頭看着自己的胸口,嘴巴抽動,先前想要說的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隨即“撲哧”一口血劍噴出。
全場駭然,看着抓住中年男子手的少女心中一陣抽搐,就連三笠幾人眼中都露出一臉不可置信。
只見先前被陳北抓住的中年男子此時已然被陳北一拳頭,從胸口擊穿,纖細的手臂從他的後背伸出還在滴答滴答的滴血。
陳北掃了一眼基本活不了的中年男子,偷偷運轉虛魔血脈吞噬了一部分精血,但是他不敢吞噬得過多,不然屍體瞬間變成骷髏那纔是真的駭人。
“既然不說話,那就是沒打夠了?”陳北語氣冰冷“刺啦”一聲就將右手從中年男子的胸口拔出,任由鮮血噴射在潔白的長裙之上“咚”屍體倒地,另外四人一臉呆滯。
“你.....你......你是怪物.....”其中一人牙齒打顫。
三笠幾人望着平時都是嘻嘻哈哈看似羸弱無比的安娜如今突然變成這個模樣,心中有一萬個疑問,卻問不出口,只能呆呆望着渾身染血的少女站在屋子中央。
“說吧,你們想要怎麼死,你們這羣雜碎”陳北妖豔的紅脣緩緩張開,聲音極冷,彷彿帶起森森寒霜一般擊中四人的心房。
“啊!.......開槍打死這個怪物”其中一名體型比較臃腫的男子,舉起槍大吼一聲,“嘭”的一聲就朝着陳北開了一槍,陳北心中一沉,朝旁邊邁了一大步,就躲過了這一槍“啪嗒”一槍打空打在貨架之上的瓷製品上,隨後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此時的陳北可不願多想,如今的他心中殺意之濃,彷彿不受控制般。
身形一動,就朝着幾人衝了過去,持槍的幾人見此大驚,連忙扣動着手中早以上膛的散彈槍朝着陳北射去。“嘭,嘭,嘭”三槍同樣打空,這種槍與三次元中哪些打野兔的火藥槍差不多,上膛只能開一槍,隨後就要再次上火藥,而這裡點對目前的陳北而言簡直如同天助。
“嘭.........”陳北一伸手直接抓住一人的脖子隨即一用力“咔擦”一聲就將其扭斷掉了。鬆開手中已然斷氣的屍體,陳北雙瞳中的猩紅越加可怖,瞬間又來到另外一名男子身前。
“哼!早就想弄死你們,你們送上門來找死也怨不得我”隨即伸出右手又是一拳將其擊穿。
四人瞬間剩下兩人,兩人皆是一臉呆滯,“嘭”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咚咚咚”的磕頭求饒。
“我們錯了,求你...求你別殺我”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陳北眼神一凝,伸出雙手分別掐住兩人的脖子一扭,兩人亡,面露驚恐地倒了下去。
被捆着的四人除了已然昏迷的山姆大叔,艾倫三人的眼中都帶着一臉陌生的望着背對着他們的這位安娜姐姐,小嘴長得老大,一時間啞然。
陳北仰起頭來,收回剛剛爆發的虛魔血脈,一陣虛弱感傳來只覺渾身一軟就坐在了血泊之中,聞着四周充斥的血腥氣味,讓他想起吃艾倫母親的那一幕,胃裡忍不住一陣翻騰,低着頭開始嘔吐起來。
“安娜你沒事吧?”左臉紅腫,上面還有五根被手指印的三,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
“嘔..........”陳北忍着強烈想要嘔吐的感覺,回過頭出臉上裝着一臉茫然。
“剛剛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了?”
“額...........”三人一臉愕然,望着一身是血的陳北說不出話來。
“你不記得了?”三笠此時很理解安娜此時的狀態,她曾經也經歷過,第一次殺人時那種極致的噁心感,但是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剛剛進門腦袋被敲了一下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陳北如今只能裝蒜,他現在根本不想暴露自己,到時被這裡的什麼鬼壁教徒抓起來焚燒簡直不堪設想。
“先幫你們解綁吧!山姆大叔沒事吧?”陳北在滿是血跡的白色長裙上擦了擦手,就來到幾人跟前幫他們鬆了綁。
“嗯,安娜你不記得也好”艾倫活動了一下手腕,連忙把剛剛解綁的山姆大叔扶住。
“安娜姐,你是我姐姐,你說什麼我都信”阿爾敏一臉慘白的掃了周圍的五具屍體一眼,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陳北點了點頭,心中無奈“姐姐嗎?如今終於有些理解萊納那兩個傢伙的心情了。”
其實陳北在最開始就對三人撒了個最大的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