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軲轆轆”的指向了頓楚傑。
就在這時,調皮的酒瓶卻又向旁邊陳雨純的方向指去。
陳雨純在心裡暗自擔憂着自己的生命,自己會不會像祋嬌兒和頓楚傑那樣和池冷銘熱.吻?
就在陳雨純在心裡擔憂地時候,瓶口指向了池冷銘。
酒瓶一動不動了。
“哇!kiss!kiss!”此時此刻,頓楚傑看到這個結果,是激動地不要不要的。
池冷銘無(迫)可(不)奈(得)何(已)地俯下身去,將他的脣,貼在了陳雨純的脣上。
剛剛正發着呆的陳雨純,沒有看到突如其來的池冷銘,一驚,想推開池冷銘,卻是怎麼也推不開。最終,陳雨純只好放棄了掙扎。
池冷銘感覺到陳雨純已經不在反抗了,便要加深這個吻。他伸出自己的舌頭,撬開了陳雨純的呀,一條粉色的長龍在陳雨純的嘴裡遨遊……
許久,池冷銘停了下來,陳雨純則是用嫌棄的神奇,邊看着池冷銘邊使勁地擦拭着自己的脣。
這個舉動可令在一旁的池冷銘怒火節節升,生氣地講陳雨純拉出了酒店。
“喂!”後面的頓楚傑不知怎麼了,大喊。
可池冷銘不予理會。
“疼!放手!”踏着階梯,他們來到了酒店門口。
忽然,一個人影從酒店旁掠過,是陳雨純的男朋友:敦亦。
出於心虛,陳雨純抱緊了池冷銘,讓池冷銘臉上飄過一陣緋紅。
不過這緋紅只持續了兩秒,馬上消失了:“陳雨純!”
“啊!”陳雨純這才如夢初醒,放開了緊緊抱着池冷銘的手。
陳雨純的臉上一陣緋紅,爲了遮住這份紅,陳雨純用右手擋住了嘴和臉。
池冷銘不明所以地皺了皺眉:“怎麼了?”說着,他將陳雨純的右手拿開了。
池冷銘奇怪的盯着陳雨純臉上的一片紅,心裡很是奇怪,卻也很是擔心:“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頭暈不暈?難不難受?嗯?說話啊!”池冷銘一急,像機關槍一樣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沒事,沒有,不暈,不難受。”陳雨純挨個的回答過去。
池冷銘看着陳雨純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便拉着陳雨純要坐車回家。
“啊!疼!”陳雨純大聲喊叫起來。
“又怎麼了?”池冷銘道。
“手……”
手?這女人又……
想到一半,池冷銘便知道了陳雨純爲什麼手疼,抓過陳雨純的手一看,手長有一條長長的血條。
池冷銘一看便橫抱起陳雨純,進了車內。
***
“池少,包紮好了。”鞮華說,說罷,轉向了陳雨純:“陳小姐,你要多多注意保護自己的身體,注意:不能幹重活,更不能被人用力拉拽,否則的話,陳小姐……”
“行了行了。”不等鞮華說完,池冷銘便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害陳雨純傷口復發的是他。
“是。”鞮華也沒有多說,乖乖的應了一聲,帶上了門。
鞮華剛走,池冷銘便忍不住上下打量起,陳雨純,雖然穿着寬大的衣服,但身材依舊若隱若現,白皙的皮膚露出一截,十分的誘人。
這是,池冷銘的心裡,一種慾望油然而生,他舔了舔脣,看着眼前陳雨純的背影,心裡蠢蠢欲動。
不行,他忍不住了,他也沒有必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