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若塵本來是想要回去王府的,畢竟現在上官皖月的身子還不是太好,畢竟現在他和這裡本是沒有什麼太大的瓜葛了。
但是或許也正是因爲那種緣分,他也是因爲很多的事情,所以現在只能在這裡。
看着前方一片白皚皚,他一直皺緊的眉頭舒展了不少。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解,爲何師父會急急忙忙的讓他回來。
“師弟,師父還是不見我嗎?”
看着不遠處的屋子,一名男子正好路過這裡,熙若塵叫住了他。
“若塵師兄,師父說了,暫時還不想見你。”小師弟開口說着。
剛剛舒展的眉頭再次皺起,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既然師父根本就不想要見他,爲什麼還要急急忙忙的讓他回來?害得他以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本來以爲是因爲閻暖暖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似乎這些事情還有很多的蹊蹺在裡面。
他總有一種感覺,師父還不知道閻暖暖的事情,到那時閻暖暖是被他派人送回來了啊,難道這中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師妹最近回來了嗎?”
他想了很久還是問了出來,小師弟見他這麼問有些奇怪。
“師妹不是出去就一直沒有回來過嗎?師父早就下了命令了,不準師妹回來了,師妹不是早就被逐出師門了嗎?”
好奇怪的事情,師兄急急忙忙的回來就算了,怎麼會問起師妹的事情呢?
最近這些日子不知道是爲什麼,師妹已經變成了雪山上面的禁忌,師父更加的變得暴躁了。
石屋之中,被稱作師父的男子坐在牀上,其實他根本就不老,反倒是讓人覺得精神奕奕。
他緊皺着眉頭,手中握着一封信,這信是閻暖暖傳上來的。
他本來是發狠了心不去看的,不論是發生什麼都不去管,但是到最後還是沒有管住自己。
什麼叫做身不由己,什麼叫做明明知道是錯誤,是歧路,但是卻是還是要一直走下去?
他不能夠知道女兒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閻暖暖究竟是要做什麼。
既然明明知道是錯的,爲何還要去做?
閻暖暖,你爲何就不能回來呢?雪山一直是你的家不是嗎?
“若塵,你進來吧。”
想着這些的時候,他自然是聽到了外面的談話,或許有很多的事情他在雪山上面不知道,到那時熙若塵是知道的。
推開門,他走了進來,這麼久了,師父還是沒有改變。
他坐在那裡面前還有一張紙,雖說不知道上面寫得是什麼,到那時直覺的就感覺到那是閻暖暖的字跡。
所以他是知道了,這次來找他又是因爲閻暖暖的事情。
“師父,師妹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已經成家了,和師妹之間是沒有可能的。”
他想,師父是能夠體諒浙西餓得,但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夠得償所願。
“爲師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你已經成家的事情爲師也知道,不會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低嘆,其實他什麼時候逼過他呢?爲什麼他還是要說這些來強調?
很是不明白,心裡也有些不舒服,不過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既然師父這些都知道,那麼……”
爲什麼還要急急忙忙的找他回來呢?這點熙若塵就不清楚了。
“若塵,你還記得當年你來雪山的時候說的話嗎?”
看着他,其實他一直都忘不了當初的震撼,也就是因爲這個,他纔會收了他這個徒弟,並且給了他一個新的名字,熙若塵。
“當然記得,我說過,我學醫是爲了做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不希望以後發生什麼事情只能夠站在一邊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做不到。”
他當初是這麼說的,也是,那時候他的年紀那麼小,能夠說這些出來,師父震驚也是可能的。
可是男人卻是搖了搖頭,看着熙若塵疑惑的雙眼,他知道這些事情熙若塵已經忘記了。
“爲師說的不是這些,你說過,若是有一天你學有所成,不論是什麼原因,當初你立志要保護的人,你都不會再次去選擇傷害。”
人是會變的,難能可貴的是,他能夠一直堅持自己最初的心意,就是這個菜讓他動容。
熙若塵皺起了眉頭,他想起來自己是說過這些。
當初立志要做的事情,不論最後變成什麼樣子,都要做下去,因爲那個決定是那個時候的他,深思熟慮的結果。
他說過要保護自己在乎的人,保護那些需要他保護的人,他也說過,這些人裡面,有閻暖暖。
而如今,熙若塵卻是在傷害她。
不單單是傷害了閻暖暖,而且還將她弄得遍體鱗傷。
他知道自己那麼做是錯誤的,到那時當初上官皖月變成那個樣子,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也後悔了做那些事情,也在一直努力的研製解藥,但是就是米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