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幸福農家媳 139乾柴烈火,花氏想分禮金
“大郎媳婦啊,還是你會說話,是的,我會和他過的很幸福的。”嶽水仙的脣角勾起一抹喜悅的笑容。
李月季附和着點點頭。
第二天五更,岳氏就被李月季和許雪慧從牀上挖了起來,生拉活拽的被她們姑嫂倆推到沐浴間裡讓她洗了澡,又將那一整套紅彤彤的裡衣、襖子、外衫從裡到外穿得齊齊整整,因爲是再嫁,所以開臉的步驟也給省了。
“大嫂,你給咱娘塗抹的粉兒是不是太多了?”許雪慧看見坐在梳妝檯前的岳氏,脣角抽了好幾抽,問正在給岳氏上妝的李月季說道。
“大喜的日子,就該弄的漂亮喜慶點,婆婆她雖然這個年紀了,可是一化妝瞧瞧還不是年輕了二十來歲,做咱倆的姐姐都差不多呢,是不是啊,小姑子?”聞言,李月季笑着瞟她一眼,手裡卻是半點不留情。
啪啪啪幾聲,狠狠蘸了兩坨白團團的粉,三五下盡皆敷在岳氏的臉上。
忙活了足有一個時辰,終於算是梳妝完畢。
嶽水仙盯着鏡子裡自己那張紅紅白白,面目全非的臉,不由得苦笑着搖搖頭,但是正如大郎媳婦所言,這麼一化妝,她真是平白年輕了二十來歲呢,不由得心裡又開心了。
“娘,我們都希望你能和向叔過一塊了,以後能幸福,若是向叔待你不好,咱倆住的近的,我和相公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許雪慧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當初出嫁的情形,鼻子一酸,哽咽的說道。
“傻小姑子,向叔疼婆婆還來不及呢,咋會待婆婆不好,你真是會胡思亂想,行了,行了,咱們都要高高興興的把婆婆給嫁出去。”李月季笑着說道。
“是啊,是啊,大嫂說的對,婆婆出嫁是多麼開心的事兒,小姑子你別再掉金豆豆了。”二郎媳婦花氏拉着許文昌的小手正走進來。
花氏帶許文昌進來當然是有意思的,對的,討紅包。
“祖母,你今天真好看。”許文昌奶聲奶氣的說道。
“真的嗎?大孫子你沒有騙祖母?”嶽水仙聞言,開心的不得了,脣角勾了勾,不確定的問道。
“真的,真的,祖母今天比我娘還要好看。”許文昌這小子爲了拿紅包把他娘都給坑了。
反正站在一旁的花氏聽了這話,心中頗爲不舒服,難道她還比婆婆老嗎?
“這是祖母給你的紅包,快拿好了。”岳氏笑着對許文昌說道。
“謝謝祖母。”許文昌眉開眼笑的收下,然後拱手作揖道。
芳姐兒也笑着過來恭喜也拿了紅包,還幫她的那對孿生弟弟代收了紅包。
岳氏的老孃馬氏在她大兒媳屈氏的攙扶下走了過來,笑着說了幾句吉祥話,然後塞給她一個荷包當添妝禮。
屈氏等女眷也是這麼做的,都給添妝了。
“娘,我揹你上花轎吧。”許驚雲從門外走了進來,對岳氏說道。
“嗯,你讓二郎注意着點,別讓許老根破壞我的再婚喜宴。”岳氏點點頭,但是眉間閃過一抹淡淡的憂愁。
“我已經僱了十來個壯漢守在咱家和那向家附近,倘若他來鬧事,直接把他扭送縣衙報官,娘,你放心吧,他不敢來鬧的。”許驚雲笑着說道。
他想他的親孃已經去世了,岳氏這個名義上的娘待他還是不錯的,如今她再嫁,他願意幫她滿足心願,也滿足向叔的心願,給他們辦一場難忘的婚禮。
新娘子出門,雙腳不能落地,行至轎子前,李月季和許雪慧便將岳氏從許驚雲的背上接了下來攙扶着。
許驚雲對着岳氏拉拉雜雜說了一大通,聽在岳氏耳朵裡卻只是像蚊子一樣的嗡嗡叫。
然而緊接着,她便又聽到了一個低沉的聲音,似乎帶着些微笑意,卻又很穩當,讓人心中一下子便安寧了。
“驚雲你放心,我會待你娘極好得。”這是向石匠向馬對許驚雲保證的聲音。
哭嫁,起轎。
身上那裡三層外三層的大紅衣裳,也不知怎地竟那樣囉嗦,步子邁得大一點,彷彿就會踩在裙裾之上,一個不當心,立時就要摔個大馬趴,從前岳氏跟許老根成親那會,她只是穿着自己做的紅棉襖,不曾穿過這麼複雜的大紅嫁衣。
卻不曾想,她有生之年還能穿上這麼好看的大紅嫁衣,她心情很是複雜。
岳氏反覆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穩住,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越是慌張就偏生是越要出錯,當真一腳踩在了裙子上,身子往旁邊歪了歪,眼看就要摔倒,這當口,便有一隻大手伸了過來,輕巧卻又有力地扶了她一把。
“水仙,別緊張,大家都是一個村上的,我和大家的關係處的都不錯。你真不必緊張。”向馬笑着輕聲提醒她道。
“嗯。”岳氏心想自己好得有過成親的經驗,怎麼這麼害羞膽怯呢,真是的,自己應該膽子大一點,又不是黃花閨女了,怕啥?
在鬧哄哄的氣氛下拜堂了,耳邊聽到的都是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聲音,有恭喜向馬的,也有人給他們放鞭炮撒花紙的。
這之後,便又是一陣喧囂,她幾乎是被人從身後推擠着,跌跌撞撞進了新房,也不知哪個好心的鄰居家媳婦攙了她一把,將她送到了鋪着大紅被褥的牀邊坐下。
屋子裡好像涌進來許多人,都笑哈哈的,又不是他們成親,也不知在高興個什麼勁兒。
岳氏在心裡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她真是又餓又累,稍稍垂下眼,就看見一雙腳走到她跟前。
大紅色的衣襬隨着動作微微飄動,緊接着眼前就忽然一亮,頭上頂着的那塊紅蓋頭被人給揭開了。
氣氛在此時達到了頂點,各種拍掌大笑聲不絕於耳,岳氏恍惚聽見有老婦的聲音遠遠從屋外飄進來,帶着一股戲謔的笑意:“喲,向馬,你媳婦挺好看啊!”
向馬今個娶親,所以他穿着大紅色的喜袍,面上颳得很乾淨,顯得面孔愈加棱角分明,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裡,閃爍着晶亮的光。
“讓新娘子吃花生和蓮子了。”不一會兒,蓋大鯤的媳婦章氏笑着把生的花生仁和蓮子仁遞給了岳氏吃。
岳氏還以爲這個步驟會省略呢,不料還要經歷,她心想自己這麼大歲數,也不曉得能不能生養了,心中不免有點擔心。
雖然再嫁前,岳氏曾去回春堂藥鋪請張郎中給她診脈過,還開了一幅調養身子的藥方,也不知道過幾個月,自己能否懷上。
岳氏的小日子還是有的,不然她也不會專程去請張郎中給她開調養身子的婦科藥方。
“生不生?”章氏笑嘻嘻的問道。
“生。”岳氏輕輕地咬了一口,羞紅着臉說道。
“向馬,你今晚和你媳婦好好努力啊!”章氏笑着這麼說,接着又說了一段羞死人的葷話。
生不生的問題之後,喜娘讓二人喝了交杯酒,還割了彼此的一縷頭髮綁在一起,意爲結髮之意。
屋子裡人多得很,向馬也顧不上和岳氏說句話,就被人羣簇擁着去院子裡吃酒。
房門一關,喧囂吵鬧都被隔在了外頭,屋子裡霎時間一片安靜。
岳氏心想終於安靜了,她瞧了瞧這間新房,見佈置的很是溫馨漂亮,她很滿意。
牀和櫃子都換了新的,窗戶上,牆壁上……凡是目光所及之處,都貼滿了大紅的喜字,顯得整個房間喜氣洋洋的。
這屋子還算寬敞,各種傢俱和器皿也很齊備,且爲了成親,大約之前也曾好好收拾過一番,瞧着挺舒適的。
岳氏起身,四下張望一番,在靠裡的一個角落中發現了一口蓋着蓋的瓦罐,旁邊還有個木盆子,走過去揭開蓋兒一瞧,裡頭是滿滿一瓦罐熱水,溫乎乎地還冒着熱氣,只是不夠燙,用來洗臉,倒是極合適。
她實在是渴了,倒了一點水喝着,又想着大郎媳婦給她化妝撲了太多的胭脂水粉,她極爲不舒服,如今房裡也沒有旁人,她趕緊用瓦罐裡剩餘的溫水卸妝了。
院子裡高聲的談笑和互相敬酒的聲音隱約傳了進來,看來,是已然開了席。
岳氏此刻餓的前胸貼後背,大清早起來,她可是隻吃了一點大米粥啊,這會子肯定是餓的很。
她不無幽怨地扁扁嘴,雖然極力不許自己大口呼吸,鼻子裡卻仍舊嗅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氣。
章氏笑着端着一碗熱乎乎的餃子走了進來。
“向馬家的,這是一碗芥菜豬肉水餃,是向馬囑咐我給你送來的,你瞧瞧他都快喝醉了,還不忘記給你送來吃的。”章氏笑盈盈的說道。
“多謝,有勞了。”岳氏接過了勺子和碗,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因爲她實在是太餓了。
章氏站在旁邊,心中有點佩服岳氏再嫁的勇氣,而且她的福氣也不錯啊,因爲向馬可是老小夥子啊。
章氏拿着空碗和勺子出去沒多久,向馬已經讓相幫的村民們都回去了。
此刻夜幕降臨,天際黑壓壓的一片,皎潔的明月掛在天空。
“水仙,剛纔許老根來了,我給他五吊錢打發他走了。”突然,向馬告訴岳氏這話,可把岳氏的好心情都說沒了。
“你給他那麼多錢做啥?”岳氏不悅道,語氣還有點不耐煩。
“他現在很落魄,另外他告訴我一些你曾經的習慣和喜好,那五吊錢花的值,水仙,我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但是我願意對你好一輩子。”向馬知道岳氏聽了這話,肯定會生氣的,但是他還是選擇坦白了。
“五吊錢呢!又不是五文錢!”岳氏怎麼可能不生氣。
“我記得大郎跟我說,他們有安排壯漢守在咱家這邊的,怎麼許老根還能過來討錢?”岳氏狐疑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是穿戴一新來的,還隨了一尺布頭,大鯤哥還以爲他和我是朋友呢,就放他進席面去吃了,哎,你也知道的,這辦喜宴啊,人肯定很多的,罷了,他只是討了錢,又不是來鬧場子。”向馬心地善良,他認爲花錢消災就行了,再說了,他以後還是會賺錢給娘子花的。
“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咋……咋那麼笨嘛,他明顯是來訛錢的,你還給的那麼爽快,五吊錢呀!”岳氏聽的肉疼死了。
“水仙,別去想五吊錢了,咱倆還是做點實際的事情吧,我……我先去洗澡。”向馬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知冷知熱的女人,此刻內心激動,哪裡管什麼損失五吊錢啊。
言畢,便站了起來,三兩步跨出房門,直奔沐浴間而去。
男人家洗澡本就潦草,此時又惦記着房中妻子,隨隨便便衝了兩把,便又匆匆跑了回來。
再進門的時候,衣裳就不曾穿得太整齊,敞着懷。露出胸前堅硬如石頭般的筋肉。
人身上沒擦乾……衣裳全給浸溼了,緊緊貼在胳膊和腰脊上,更顯得蜂腰猿背,四肢修長。
身材真好啊……
反觀自己,身材走形了,她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不介意。”似乎讀懂了她眼神裡所表達的意思,向馬馬上說道。
岳氏聞言,頓時有一種撿到寶了的竊喜之情油然而生,目光稍稍一錯。便落在了他肩膀和肋骨處那幾道新新舊舊的傷痕上,也是啊,他做了石匠,難免要去山上採石,受傷也是難免的。
“……”半響,她竟然說不出話來,她看見那些傷,不由得有點心疼他。
向馬取了條幹帕子在頭上胡亂擦了兩下,動作很有點不耐煩,猛然覺得這屋子裡似乎太過安靜了些,便轉頭朝岳氏這邊望過來。
就見岳氏的雙手於膝上交疊,雙脣抿得死死的,只一雙眼睛滴溜溜地隨着他的動作轉來轉去,貌似思春的少女似的。
“水仙,別不好意思,你也是過來人了,等下我若不懂,你……你可要教我。”沒錯,向馬老大不小了,可還是一隻童子雞呢。
“啊?”岳氏聞言愣了一下,接着一張臉臊紅不已。
向馬走過來吻了她……接下來一發不可收拾……*不過如此。
當晚,李月季家也是大擺筵席,因爲許驚雲的外祖母一家子都來了,以及李月季的孃家親戚。再有嶽松花他們,更有單氏,許氏兩家,以及一些平時往來的親戚朋友,足足擺了十六桌。
這一日,李月季累的腳不沾地,但是瞧着二弟妹花氏卻輕鬆的不得了。
“大嫂呀,這下咱們可輕鬆了,婆婆再嫁,也不用輪流讓婆婆住了,是不是啊?”花氏笑着說道。
“本來該是住二弟妹家的,是二弟妹在家輕鬆了吧。可別把我給捎帶上。”李月季懶得和她廢話,她很是瞧不上花氏的做派,明明愛偷懶,還一臉很勤快的樣子,做給誰看呢?噁心!
“大嫂,你這是什麼話?合着是大嫂瞧不起我嗎?”花氏氣道。
“那是你自己理解的,我可沒有這麼說,你相公可是我相公的親弟弟,咱倆可是妯娌!大家親親熱熱的多好,做什麼總是針鋒相對,今個還是婆婆再嫁的大喜的日子,咱們就算要吵,還是改日再吵吧,另外,二弟妹,我真的很累!今個那些親戚,你要是想幫我招呼她們,我很開心你能幫忙,如果你不想幫我招呼那些親戚,那請你該幹啥幹啥去。”李月季看見花氏就煩,礙於這麼多親戚在場,她也不好發作的。
“你……你……李月季……你給我站住!”花氏竟然直呼她的名諱。
“你想說啥?”李月季皺眉。
“今天親戚朋友們出的禮金,咱們兩家對半分。”花氏見周圍沒有啥人,便大着膽子提出她的要求。
“憑什麼?”李月季沒有想到花氏竟然這麼厚臉皮。
“因爲分家的時候,婆婆是跟着我們二房的。”花氏理直氣壯的說道。
“二弟妹,我從不知道你的臉皮竟然超過城牆的牆壁。”李月季罵人不帶髒字的說道。
對於李月季譏諷她的話語,花氏全當聽不懂。
“你到底給不給?”花氏急道。
“相公說了,這些禮金放在一起了,等婆婆三朝回門後,相公會把今日收的全部禮金去給婆婆的。”李月季冷笑道。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真給?還是假給啊?”花氏見自己的目的無法達成,她心中不由得恨極。
“這你就管不着了,還是二弟妹想讓我告訴你相公,你有這想法?哦,我可是聽說二弟有想給文昌換個孃的想法呢,二弟妹你先不煩惱自己的問題,卻還有空來煩這些禮金,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看在咱倆是妯娌的份上,我給你個忠告,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沒準兒二弟一個不高興,真給文昌換了個後孃,文昌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呢?後孃待繼子的態度,不用我說,你自己想必也是知道的吧?”李月季覺得花氏太空閒了,她應該給她找點事情做。
等親戚朋友們散了筵席走了之後,李月季讓滿花,趙氏,再叫了美味多火鍋店的夥計們過來打掃院子裡的衛生。
忙到很晚,李月季纔有空去房間裡看一對孿生子。
“讓長姐抱抱,稷生真乖,嘿嘿……”原來是芳姐兒在幫着董嬸帶孩子。
“驚雲媳婦,芳姐兒真是長大了,剛纔她還幫稷生換了尿溼的褲子了呢。”董嬸笑盈盈的說道,語氣裡是對芳姐兒的表現的喜悅讚歎。
“嗯,是該這樣,芳姐兒累了吧,快去洗洗睡了吧,耳房裡的沐浴間已經放好了熱水,你去洗個澡吧。”李月季伸手摸了摸芳姐兒的頭,一臉寵溺的含笑道。
“知道了,娘,我馬上去,那弟弟乖乖,長姐去洗澡了哦。”芳姐兒側頭去親了一下許稷生,笑着說道。
“咯咯咯……”許稷生咯咯咯的笑了出來,好似他能聽懂芳姐兒說的話呢。
“我剛纔給孩子們餵過牛乳了,但是肯定不飽,你再給他們喂點奶水吧。”董嬸對李月季說道。
“好嘞,吃了這個月,明年開春之後,我想給孩子們斷奶了。”李月季笑着點點頭,說道。
“做什麼斷奶啊?孩子還小呢。”董嬸不贊成道。
“我總是要在外面走動,再說孩子再大些,牙齒長了之後,可以吃粥啊,軟爛的麪條什麼的……我覺得可以給孩子們斷奶了。”李月季想起了現代婦女的科學餵奶觀念。
孩子到10個月時斷奶最合適,最遲不超過一週歲。
因爲母乳的營養雖然豐富,但是隨着孩子的生長髮育,對營養的要求也起了變化。
同時,母乳的質量也逐漸下降,單靠母乳的營養已經不能滿足孩子生長髮育的需要了。
況且,不適時斷奶,孩子吃慣了奶水,戀奶水的心理越來越強,不願吃輔食,這樣會引起孩子患營養不良症,不利於生長髮育。
同樣,對母親的健康也是不利的。母親哺乳要消耗大量的營養和精力。母親從飲食中攝入的營養有60%轉化爲乳汁,日夜哺乳也難以休息好,特別是哺乳期容易產生內分泌紊亂,造成月經失調。
李月季的說法,雖然不能讓董嬸贊成,但是董嬸心想這對孿生子是李月季生的,自己只是幫忙帶孩子的,可不要多煩,別給煩的被辭退了,所以董嬸也是非常識時務的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李月季覺得很累,更別說許驚雲了。
“今天你爹倒是沒有來。”李月季感嘆道。
“他不敢來咱家這邊,但是他肯定會去向家。”許驚雲說道。
“啊?相公,你竟然什麼都知道,好厲害。”李月季詫異了。
“有人稟報我的,說許老根問向叔討了五吊錢,向叔爲了不讓他破壞婚禮,竟然還真給了五吊錢,許老根一拿到五吊錢,厚着臉皮吃了一頓喜筵,然後去了金寡婦那邊鬼混去了。”許驚雲知道的非常詳盡。
“相公,你咋知道的這麼詳盡?莫非你有自己的情報網?”李月季聰明的猜測道。
“嗯。”許驚雲並不否認。
“就那樣放過他了?”李月季突然覺得許老根纔是臉皮超級厚的。
“怎麼可能,今晚金寡婦家肯定有一場好戲可看。”許驚雲脣角勾起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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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大家多吃點,嘻嘻,美人們,明天開始恢復早上更新,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