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在自家,偷窺無罪

此時,車內傳來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小瑜,住口。”又對楊俊道:“這位相公,請恕我不便出來與您相見。我們的馬車沒有大事,我也沒有受到驚擾,賠償倒不用了。”楊俊對少女不能出來到沒有什麼不滿,他知道古時的大家族的小姐通常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很少與自己親人以外的男人見面。

諸位中最年長的竇炎接口道:“小娘子,這本就是我等的過錯,賠償是應該的。”說着就從懷中拿出一些錢,欲交給小瑜。小瑜不接,冷聲道:“我家小姐說了,不用賠償了。”說完就回到了車廂中。竇炎總不能在明知車內是女眷,還掀開幕簾將錢放進去吧,只好把錢放回懷中。再說他也看出這馬車主人不是尋常人家,是看不上這些賠金的。淡然的看着馬伕駕着馬車離開京城,向南駛去。

陰世師向衆人抱拳愧道:“如果不是我沒看清前面有馬車駛過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又對楊俊道:“楊俊真對不起,還讓你代我向那車主道歉,讓你受委屈了。今後若是有事用得到我,我絕對義不容辭。”

楊俊搖頭道:“這也不是什麼委屈的事,再說陰郎君受我邀請而來,這本是我分內之事。如果沒邀請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不知您剛剛可有患傷?”

“沒有,就是胳膊有些疼痛,不過並無大礙,何況比這更重的傷我也受過,無事。”

“那不知郎君還能否騎馬?如若不能,世師兄就和我共騎如何?”

陰世師拒絕道:“自然能騎了。”

竇抗有些可惜道:“可惜了,勝負沒有分出來,如果不是剛纔的事,陰世師你就輸定了。哎!可惜呀!”

竇炎訓斥道:“抗弟,你說些什麼呢?陰郎君沒有受傷已是大幸,你還道可惜。還不快向陰郎君賠禮。”

陰世師拒絕道:“竇抗不須道歉,他說的是事實。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我就輸定了,所以我答應你們的我一定會做到的。”

竇炎忙道:“陰郎君既然受傷了,賭注一事就算了吧。”

“不可,豈能因爲我的一點小傷而毀了我的誠信。明日我就前去竇府負荊請罪。”

皇甫偲插嘴道:“你們一個要道歉,一個不讓道歉,這是奇怪,不如這樣就讓世師對竇小娘子賠禮吧?怎樣?”

幾人點頭,沒有反對。陰世師就對竇璞瑜道:“竇小娘子,方纔我所說的話是我的不對,請您原諒。”竇璞瑜大方道無事。

一旁的楊俊見大家說的差不多了,就道:“諸位,我們該走了吧,再堵在這兒,這城門可就不能進人也不能出人了。”

大家環視一看,還真是,己方人多,又有許多看戲之人,還真差點把城門給堵了,便紛紛各自上馬進城。

進城時,楊俊停在那陳將軍旁謝道:“剛剛還多謝將軍了,不然我等還有可能進衙門解釋一番。”

陳將軍心想誰有那個膽將你們押進衙門呀,那不等於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嗎。回道:“楊公子,這本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根本就不可能鬧進衙門。”

楊俊笑了笑,從懷中拿出個錢袋扔給陳將軍道:“這些就送與將軍和將軍手下喝茶吧。”說完就跟上前面的衆人。

陳將軍待楊俊走後打開錢袋一看,乖乖,二十貫呀,可夠自己花一陣了。眼角忽然看到錢袋上繡的“隨”字,心中一突,口中低語道:“楊俊?莫非是隨王府的公子?乖乖,這位公子做人可不錯,說話彬彬有禮,要比自己一起見過的那些紈絝子弟好太多了。”大聲對周圍的士兵喊道:“兄弟們,等換了班,老子就邀你們一起去酒館裡喝兩杯,如何?”衆士兵皆道:“好,不過頭,怎麼變得這麼豪爽了,難道不怕嫂子查您的錢?”陳將軍有些尷尬,臉色忙一斂,吼道:“都亂說什麼呢,還不幹活?”衆士兵見上官有些怒了,都不敢再說戲語。

衆人騎馬離城門有了些距離,前面的皇甫偲問道:“我們就這樣散了?”

陰世師提議道:“不如大家到我家去喝酒?”

衆人皆道好,而楊俊拒絕道:“我就不去了,巳時我族兄會到府中教我馬術。”

竇抗笑道:“你還用學馬術嗎?剛剛的比試中你就一直緊咬我不放,而且我看你的汗血馬跑動還有餘力,你的馬術很好呀。”

楊俊道:“正所謂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馬術是永無止境的。好了不多說了,巳時快到了,我走了。哦,對了,諸位我四弟年紀還小,可別讓他喝酒。”

竇炎道:“放心吧,我會幫你看着他的。”

楊俊才放心的離開。

竇璞瑜看着楊俊離去的身影,呆呆的望着,不知在想些什麼。她身旁的李淵見此情形,輕聲問道:“璞瑜,你在想什麼?楊俊都走好久了。”竇璞瑜聽見李淵的問話,淡淡地回了句:“沒什麼。”說完就走了,彷彿不願在李淵身旁多呆一絲半會般。

李淵臉色複雜的看着竇璞瑜,不知在想些什麼。在旁的竇賢看到他們這副摸樣,無奈地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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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匯俊閣的楊俊,聞到身上的土味和汗味,頓時想洗澡,便大聲叫喊着藏雨的名字,想讓她給自己準備洗澡水。但是久久不見藏雨出現,很是奇怪,一般來說藏雨是不會到別的地方去的,她只會呆在閣樓裡或是在院子中散步。一個小丫鬟聽見楊俊喊人,小丫鬟叫采薇,進大廳回答他道:“三公子,藏雨姐姐她被王妃叫走了,至今還未回來哩。公子有何事可與奴婢說。”

楊俊便對她道:“我想洗澡,給我打熱水來。”采薇應承着下去了。楊俊來向二樓,欲在浴室內等着采薇送水。然而走到浴室門口就發現浴室門緊閉,還能聽見從裡傳來的陣陣水聲。

楊俊心想莫非藏雨回來了,而且還在浴室裡洗澡?想到此心中就有些癢癢,藏雨給他洗了好幾次澡時身上都穿着寸縷衣衫,他自然知道藏雨平凡的外表下的身材是多麼的好,前世自己玩過的女人中只有寥寥數人的身材能比得過她。他只是有些奇怪,爲何每次給自己洗澡時她的身體通紅,而臉上卻無半點羞澀?難道是因爲她是給自己一個小孩子洗澡,產生不了羞意?

楊俊臉上露出一個現代人都懂得的笑臉,嘿嘿,趁着藏雨洗澡,此時自己不偷窺,更待何時,美人出浴可是可是很有看頭呀。楊俊說做就做,躡手躡腳的靠近浴室,輕輕地打開了門,“吱”地一聲露出一條細縫,和眼睛的寬度一般。將頭伸了過去,眼睛靠在縫隙上,眼簾死命的睜開。

浴室裡有個屏風放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美人出浴的身姿倒映在屏風上。可惜的是少女坐在有半人高的浴桶中,屏風上只能看見少女的頭,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修長的手臂舀起一勺水高高擡起,灑在自己身上。少女舒爽的呻吟了一聲,這聲音也將楊俊的心給叫軟了,真爽,楊俊暗道。

也許在楊俊來之前少女就已經洗了很久了,此刻她站起身來,踏出浴桶,美妙的身姿畢露無疑。纖瘦的軀幹,隆起的胸脯。楊俊暗暗用手掌虛握了一下,自己的小手只能握住一般。咦!不對呀,藏雨的胸好像沒有這麼大呀。難道古人也會玩自摸?不管了,接着看。少女正對着屏風,拿起搭在屏風上的衣服就要穿。楊俊心中暗道:穿什麼衣服呀,等一會再穿不行呀。

“三公子,奴婢已將熱水打來了,您可以洗澡了。”采薇的聲音突然從樓梯處冒了出來。下了楊俊一大跳,他連忙站起身子,輕跑進自己的屋子,又在屋裡自然道:“采薇,知道了,你把洗澡水浴室門口,我自會倒水,弄完這些你就下去吧。”

采薇道:“三公子,需要奴婢服侍您沐浴嗎?”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楊俊纔不想讓采薇給自己沐浴呢,何況浴室裡還有未穿衣服的藏雨,若讓她發現藏雨在,可不好了。

采薇略失望道:“公子,我將水桶放在浴室門口了。奴婢告退。”蹬蹬,采薇走了。

楊俊聽見采薇下樓聲,走出屋子,裝作沒有發現浴室內有人,打開浴室門走了進去。咦?沒人?楊俊有些奇怪的左右看了看,確實沒人。難道藏雨走了?楊俊想不通是何故,提着水桶進了浴室,倒好水,關上了門。就聽見身後傳來藏雨羞澀氣急的聲音:“你剛剛是不是看我洗澡了?”

楊俊想不到她會這麼直白的問自己是否看他洗澡,不過他可不怕,這是他的房子,她是他的侍女,偷看她洗澡又怎樣。在自家看人洗澡,那叫偷窺嗎?當然不是的,這是光明正大的看好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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