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呆了五天,蘇漫雪就回國了,一如往昔的開始了繁忙的工作,處理各種問題,忙的昏天黑地。
“小姐,近日以來國際性的金融危機有一次的爆發了,很多家企業在一夜之間紛紛破產,負載累累,但是好在小姐在就預料到了,所以我們的股票一直都是穩升不降。”陳管家笑道。
蘇漫雪皺皺眉頭:“這也許並不是什麼好事,陳伯,明天包括三天裡我們的股票下降百分之五,還有在經濟危機下保持不要過於引人矚目。”
“是。”陳管家應聲道。
“中午我有事要出去兩個小時,有什麼事情陳伯你幫我擋一下。”
“好。”……
佈置帶着歐洲中世紀風格的咖啡廳,兩個女子靜坐着,其中一個女子眼底有些憂傷,但還是保持着微笑,身上沒有首飾的裝飾,但是簡單的衣裙卻增添了她清雅的美麗。另一個女子穿着白色的襯衫,腰間束着大大的黑色腰帶,配着黑色的短裙,腳上穿着深藍色的高跟鞋,脖子上掛着海藍色的玉環裝飾,整個人看起來幹練卻絲毫不顯得呆板。
蘇漫雪優雅的端起白色的咖啡杯,靜靜的喝了幾口,然後放下杯子,瞥了瞥發呆的白若琳:“若琳,怎麼了,這幾天你很不正常,總神遊。”
白若琳回過神來,尷尬的笑笑掩飾方纔的失態:“沒什麼,就是沒休息好。”
蘇漫雪嘆了口氣,然後從桌子地下拿出一個首飾盒,放到桌子上:“這個是你的吧。”
白若琳咬咬嘴脣,黯然道:“原來你都知道了。”
“爲什麼沒告訴我,這些能換多少,杯水車薪,那麼大的火不是你能撲的滅的。”蘇漫雪責怪道。
白若琳無奈道:“能幫多少是多少吧。”
蘇漫雪看了看黯然的白若琳,然後從包裡拿出一疊支票夾,在一張支票上沙沙的寫了些什麼,然後撕下來,連同首飾盒一起推到白若琳面前:“這些你拿回去,還有這裡是九千萬美金,先幫你們家渡過難關吧。”
白若琳看了看面前的支票和首飾,搖搖頭,然後又低下頭。
“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你不用跟我客氣。”頓了頓又道:“而且我又不是送給你的,先借給你,以後要還的,還要漲利息的。”蘇漫雪兇巴巴道。
“叮咚!”一顆顆淚水就這樣滴到咖啡裡。
“你哭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欺負你呢!”蘇漫雪有些手無失措道。
“謝謝你漫雪。”白若琳低低道。
“其實你早就幫過我了。”蘇漫雪笑着繼續說下去:“小時候,我把水放在門上,老師推門進來淋了個落湯雞,然後就告到爺爺那裡,還是你幫我背的黑鍋呢;還有小的時候,我把流楓鋼筆裡面的墨汁全都擠掉換成自來水,還有微安,她要坐板凳,然後板凳上被我放了很多膠水……”
說起往事,白若琳和蘇漫雪一起捂着嘴笑,臉上帶着對童年的嚮往。
“如果一直都不要長大就好了。”
“小姐,我們在意大利的勢力範圍近來受到k黨的干擾。”陳管家有些擔憂道。
“把k黨的幾位核心人物的資料給我,還有我要去一趟拉斯維加斯。”
“小姐,這件事情就讓我去跑一趟吧。”陳管家提議道。
“不用,你留在這裡處理公司的事情還有好好照顧爺爺就可以了。”蘇漫雪淡淡吩咐道……
夜幕下的拉斯維加斯的豪華賭場,總是來來往往這穿金戴銀的富豪,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這裡對人來說即使天堂又是地獄,這裡可以讓人一夜之間暴富,也可以讓人一夜之間一無所有,負債累累,這裡既讓人愛又讓人恨。
勞斯萊斯幻影車停在一座在黑夜中依然閃耀着金色光芒的巴洛克風格的建築前,接着就有人殷勤的跑來開門,蘇漫雪從車裡緩緩下來,她穿着黑色低胸晚禮服,優美的脖子上帶着一條由二十顆碩大的黑珍珠組成的項鍊,烏黑髮亮的頭髮精練的挽起,白皙的手腕上帶着一個精美的鑽石名錶,精緻的妝容讓她看起來更爲成熟幹練。
下車後,她擡頭仰視着這座處處透露着奢華的建築,然後嘴角邊露出一摸神秘的笑,緊接着就走進那座建築,身後的侍從保鏢訓練有素的跟着她走進去。再經過層層的檢查後,蘇漫雪走進一間極盡奢華本質的總統包間。
鍍着黃金的沙發上,一位年紀長者側臥着,身邊衣着暴露的幾個女子爲他捶腿敲背。在他的身後,保鏢們靜靜的站着。
“雷諾卡特先生。”蘇漫雪見怪不怪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徑直走到另外一張沙發椅上坐下。
雷諾卡特推了推金絲眼鏡,然後在一個貌美女子的攙扶下做起來:“蘇小姐真是守信。”
“多謝誇獎。”蘇漫雪翹着腿道。
雷諾卡特看了看蘇漫雪身後的幾個人,讚賞道:“蘇小姐膽子倒是不小,只憑這麼幾個人就敢前來赴約,難道蘇小姐就不害怕出點什麼事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可是雷諾先生你交給我們的!”蘇漫雪挑了挑眉。
“哈!往事何必從提?”雷諾卡特眼中精光閃過。
蘇漫雪微微一笑:“自古英雄不問出身,古語說的真對。”
雷諾卡特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蘇小姐真不愧爲蘇兄親自教導的,言行都和蘇兄相似,當年我和你爺爺真是患難之交呢!”
“雷諾先生約我來這裡,不會只單單爲了敘舊吧。”蘇漫雪微微諷刺道,隨之帥氣的打了個響指。
身後的保鏢將一個個黑皮箱子打開,只見裡面整整齊齊的躺着一疊疊的美鈔。“這裡一共有一億美金,不知道雷諾先生能否將它們從我手裡贏走?”
雷諾卡特眯起他那雙精明的眼睛,忽然笑了:“一億美金,蘇小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家子氣了!”
蘇漫雪到沒有生氣,眯着眼睛道:“這些只是今天賭資的一小部分,先拿出點零頭來開開場面而已。”
雷諾卡特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扔給身旁的侍應生,哈哈大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蘇小姐今天真是誠意十足!”
“那麼,雷諾先生,請吧!”
雷諾卡特和蘇漫雪各坐在賭桌的一邊,侍應生把雙方的賭金放到他們身旁,然後退到一邊。“發牌吧。”蘇漫雪揮揮手道。
侍應生熟練的發牌,蘇漫雪眼睛瞟了一眼底牌,然後迅速的把它蓋住,看了看面前的黑桃老k,笑道: “好像我的運氣好點。第一張牌當然要討個好彩頭,就9萬吧。”
“呵呵,9這個數字好呀,九五之尊,這把我跟了。”雷諾卡特吐了吐菸圈。
侍應生將九萬元推到賭桌上,然後繼續發牌。“這次我大你一點,一張十,十全十美,一百一十萬。”雷諾卡特又拿了根雪茄。
“既然是十全十美,我又怎麼能缺席呢,一百一十萬我跟。”蘇漫雪手端起香檳酒,笑道。
賭金一點點的上升,面前的金錢越堆越高,“這次我的運氣似乎好點,我叫牌。”蘇漫雪瞥了一眼面前的梅花老k道:“有可能我四張k對你四張q,即然這樣就賭大點,九千九百萬,長長久久。”
雷諾卡特輕哼一聲:“我也有可能是同花順!這麼好的牌,我沒理由不跟。”說完,他把牌一開,一張方片十,果然是同花順。
蘇漫雪看了看,然後把牌一蓋,示意下一局。
賭局繼續開始,面前的牌一張張排列,“不好意思,比你大,我叫牌。依然九千九百萬。”蘇漫雪撫摸着食指的鴿血紅寶石戒指,淡淡道。
“九似乎是我的幸運數字,前三次蘇小姐都在就上吃虧,我跟了。”雷諾卡特道。
“是嗎?”蘇漫雪頭也沒擡,然後道:“發牌。”
一張方片A,蘇漫雪道:“看來我要轉運了,運氣好得出奇,即然這樣九億九千九百吧。”
“九億九千九百萬,真是夠狠!但是你似乎沒那麼多的現金了。”雷諾卡特提醒道。
蘇漫雪端起香檳抿了一口又放下,“這個很簡單,莫。”蘇漫雪側過頭對身後的男子吩咐道。
莫從衣服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蘇漫雪,“這裡是十億美金,你跟嗎?”
雷諾卡特眯起眼睛,食指和中指夾着頂級雪茄,深吸幾口,忽然哈哈大笑道:“蘇小姐,你可真比蘇兄狠太多了。”頓了頓止住笑:“小小年紀這份膽魄確實難得,可惜過於莽撞。”
蘇漫雪嘴角一揚:“那麼雷諾先生怕了嗎?”
“怕!我有什麼好怕的,既然你要玩,我今天就陪陪你!十億我跟。”雷諾卡特手一揚,侍應生將賭金嘩嘩的堆在桌子上,像個小山似的。
蘇漫雪將支票往上一扔,“開牌吧。”
雷諾卡特將牌一開56789,“蘇小姐,作爲長輩要奉勸你一句薑還是老的辣。”
蘇漫雪嘴角邊的笑意更深,把牌握在手裡,然後緩緩的開啓……
一張紅心A在雷諾卡特的眼裡那麼的刺眼。
“10JQKA,不好意思,運氣比你好!”頓了頓又返還一句:“而且我還要還你一句,小辣椒永遠都是小的辣!”
雷諾卡特嘩的站起來,眼睛危險的眯起,手中的酒杯摔碎在地上“蘇兄到養了個好孫女!”
“只是可惜爺爺養出了個叛徒,讓他的一生染上了污點。”蘇漫雪諷刺道。
“哼!當年我爲他做了那麼多得到點回報也是應當的!”
“有句話叫做‘飛上枝頭做鳳凰’可惜麻雀就是麻雀,就算攀上高枝,骨子裡依然是隻麻雀!”嘲弄的看着臉色猙獰的雷諾卡特,“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不管怎麼變,到頭來還是脫離不了奴才的本質!”
“哼!膽子真是不小!今天你就別想從這出去了!”雷諾卡特怒氣衝衝道。
蘇漫雪依然風輕雲淡的笑笑,“你是說你外面的人嗎?”
雷諾卡特不愧是在道上混的那麼久的,迅速走到窗子前,當他看到他的人都被制住後,頓時像抽離的空氣,癱倒在椅子上,“蘇小姐,想怎麼處置我,悉聽尊便。”一時間他好像老了二十歲。
蘇漫雪很無辜道“我能怎麼處理你,只是看你是要錢還是要命了。”
“什麼意思?”
“莫,拿給他。”蘇漫雪使了個眼色,莫立刻會意,然後將事先列好的協議扔到雷諾卡特面前。
“哈哈哈!!!”雷諾卡特看到後,瘋狂大笑“雷諾財團你居然要六成,那我以後怎麼運轉!”
“看來你想要錢不要命了?”蘇漫雪陰陰的道。“莫,讓他長點見識!”
一支黑色的槍指向雷諾卡特的腦袋,雷諾卡特驚恐的看着腦袋上的槍,生怕它走火,“這樣就想讓我屈服嗎?!”
蘇漫雪的手很有節奏的敲敲桌子,莫迅速抽出一把刀。“啊!”殺豬似的痛苦喊聲鋪天蓋地的管來,地上一個血淋淋的小指,雷諾卡特捂着斷掉的右手小指部位。
蘇漫雪皺皺眉頭,優雅的喝了一口香檳,“怎麼樣,雷諾先生?當然這只是點開場白,如果你一直不答應我就會讓人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的消失,如果手指沒有了,還有腳趾,沒有了腳趾還有你的耳朵鼻子眼睛,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再不濟就玩滿清十大酷刑,如果還不聽話我就把你扔進萬蛇窟,上萬只毒蛇咬你,抽乾你的血……”
“別說了!你真是夠狠!比蘇仲伯狠毒!這次落到你手裡,算我倒黴!”雷諾卡科早就失去了冷靜,瘋狂地大吼。
“那就把字簽了吧!”蘇漫雪懶懶的喝着香檳。
雷諾卡特撿起地上的協議書,拿起筆來憤恨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莫拿過協議書恭敬地遞給蘇漫雪。
“雷諾先生,明天我就會正式派人接受你的財團,咱們回見。”蘇漫雪壞壞一笑,揚揚手中的協議書,瀟灑的轉身了開……
“天哪!真是看不出來蘇漫雪這丫頭居然敢混黑道!”慕容少陵拍拍他的胸口。“還有,剁人手指,真是夠狠毒的,男人都比不上她!”
“拿着這麼多錢去賭,膽子確實很大!”尹天冥眉頭一皺道。
“前輩,有事嗎?”蘇漫雪看着今天狀態一直心不在焉得季流楓不解道。
季流楓看了蘇漫雪良久,然後笑笑說:“小雪,有一首歌我想唱歌你聽。”
“哇塞!好呀!前輩你的聲音超好的,可是你就是很難開尊口!”蘇漫雪喋喋不休道。
“如果你喜歡,我以後可以天天唱歌給你聽。”
蘇漫雪一聽,高興地蹦了起來,很哥們的拍了拍季流楓的肩膀:“前輩,你真是我見過最好的人!”
季流楓苦笑一聲,搖搖頭,蘇漫雪無語的聳聳肩。
紅木製的鋼琴帶着古典的韻味,季流楓做到鋼琴前,優雅的打開琴蓋,看了看蘇漫雪,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熟練的彈奏着,優美的旋律隨之而來,季流楓低沉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把昨天都作廢 現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愛 請給我機會
如果我錯了也承擔 認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誰嘲笑我極端
相信自己的直覺
頑固的仍不喊累
愛上你 我不撤退
我說過 我不閃躲 我非要這麼做
講不聽也偏要愛 更努力愛 讓你明白
沒有別條路能走 你決定要不要陪我
講不聽偏愛 看我感覺愛
等你的依賴 對你偏愛
痛也很愉快……
聽完這首歌曲,蘇漫雪再傻也能聽出寫大概的意思,但是很顯然她很震驚,即使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感情她還是一無所知,只能無措的坐着,鴕鳥的低着頭。
“我可以喜歡你嗎?”季流楓低沉的聲音在此傳來。
此時蘇漫雪已經從驚異中回過神來,斷斷續續地說:“前……前輩,我……我一直……一直以爲……以爲我和你之間只是……是朋友。”
“我知道你很難以接受,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慢慢的適應。”季流楓似乎早就知道一樣,溫和的笑道。
“前……前輩,你……”沉默良久後,蘇漫雪忽然開口道。
季流楓擡起頭,“想說什麼?”
蘇漫雪咬咬嘴脣,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很久她好像下定決心:“前輩,我最近聽了一首歌,很好聽,我唱給你聽好嗎?”
“好。”
蘇漫雪勉強的笑笑,走到鋼琴前面坐下,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後下定了決心完美的纖纖玉手如行雲流水一般在琴鍵上流動,她的聲音低的不能再低,音調有些顫抖,但是好在沒有走調。
自由自在 像一個小孩
直到後來 偶遇到愛
陽光心態 都關在門外
快樂倒帶 悲傷加快
常常想 你 會不會是個意外
夢中我把謎底揭開
*寧願 不愛 我不要傷害
即使你一直在等待 別怪我離開
你遲早明白
*寧願 不愛 我不要傷害
不管你多恨或多愛 原諒我離開
任性的責怪 太蒼白
天色陰霾 像哭泣的海
痛如潮來 捲走信賴
同情關懷 已變得無奈
決心告白 悲劇到來
顫動的 手 用力掙脫你的愛
這次衝動或許不該
*寧願 不愛 我不要傷害
即使你一直在期待 別怪我離開
你遲早明白
*寧願 不愛 我不要傷害
不管你多痛多難捱 原諒我離開
任性的責怪 太蒼白
*寧願 不愛 我不要傷害
即使你一直在期待 別怪我離開
你遲早明白
*寧願 不愛 我不要傷害
不管你多痛多難捱 原諒我離開
愛已不在
沉默,沉默,沉默……
靜寂的有些可怕。
“是拒絕吧。”季流楓的眼神裡悲傷是如此的明顯。
蘇漫雪擡起頭來,正視他:“對我而言,前輩,像是哥哥一樣存在的人。”
“只是哥哥嗎?”聲音裡的是掩藏不住的傷感。
“是的。”蘇漫雪點點頭,最後狠了狠心道:“自始至終永遠都只能是哥哥。”
“那麼的努力,想變得強大,像個男人一樣守護着你,可是你卻越走越遠,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粘着我,依賴我……”季流楓氣惱於蘇漫雪的絕情,大聲吼道。“那麼的努力,想要緊緊的抓住你的手!可是,可是,你卻不再回來了!”
蘇漫雪忽然站起來,冷冷的道:“在我的心裡是沒有愛情的,我只想要成功,爲了成功我可以不擇手段,所以不要在我身上付出感情,更不要喜歡我,因爲那會是一筆賠本的買賣,到最後受到傷害的永遠都不會是我!”
季流楓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來,冷冷的瞪了蘇漫雪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在我的心裡是沒有愛情的,我只想要成功,爲了成功我可以不擇手段!俊逸,你聽到了嗎?”慕容少陵重複着蘇漫雪的話。(這句話其實我引用了泡沫之夏)
“聽到了。”蕭俊逸淡淡道。
“對於青梅竹馬的人都能這樣,何況是你,俊逸,醒醒吧!”慕容少陵堅持不懈的勸道。
“就算是毒藥,也不想清醒,也絕不後悔!”蕭俊逸堅定的道。
慕容少陵實在無奈道:“俊逸,爲了一個不愛你的人,值得嗎?”
“值。”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泄露了他的內心。
“女人怎麼能如此的絕情?”尹天冥嘆息道,顯然他也很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