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喂,雲曉,你沒事吧!”突然吐血昏迷的雲曉月讓風絕嚇了一跳,本能地探了探他的鼻息,鬆了一口氣。
“寨主,二殿下只是失血過多昏迷,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費姑娘已經斷氣了!”一旁勘察情況的侍衛回稟。
“沒死麼?”風絕淡淡地看着劍已經被拔出,軟倒在他上的玄夜,冰眸愈見幽深,“帶回寨子養傷,把這兒處理乾淨,封鎖消息,派出所有的人,給我沿着河道找那個侍衛,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但是寨主,費姑娘她……”侍衛看看死於一劍穿心的費嬌嬌,喃喃地問。
“她麼?”嘴角泛起一絲譏諷和不屑:“我想,玄夜也不會給她一個名分,就將她和如的爹孃葬在一起好了!”說完,打橫抱起雲曉月,飛身上馬,朝山寨疾馳而去。
“是!”憐憫地看了一眼費嬌嬌的屍身,侍衛抱起玄夜,躍上馬跟了上去。
山風愈見清冷,吹散了濃濃的血腥氣,只餘滿地的血紅,猶如人間地獄一般……
=====================
靜靜地看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雲曉月,風絕的眼裡閃過複雜的光芒,整整三天了,她還沒有醒!
回想那天晚上將她抱進自己的房間,幫她平復了體內紊亂的真氣,然後準備給她換去身上的血衣,沒想到,當他脫去雲曉身上的衣物時,居然發現,發現他胸前纏着的白布,當時,他簡直是無法置信!
管家口中醫術高明的神醫,晴兒和秀兒深深愛上的,一心想要嫁的良人,那個武功高強,殺起人來比他還要冷酷的雲曉,居然不是他,而是她,一個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
“雲曉,你真的叫雲曉嗎?應該不是吧!那麼,你到底是誰呢?擁有‘玲瓏玉’的人,身份一定不簡單,是無意中到了我們山寨,還是蓄意的?那個侍衛,是你最愛的人,他又是誰呢?他爲了你,寧願死,你爲了他,毫不猶豫地跟隨,你們之間的感情,這麼深嗎?雲曉啊雲曉,你真是太神秘了!”無意識地呢喃着,手指輕撫上雲曉月蒼白絕美的臉,手掌中滑膩的觸感,讓風絕心中一蕩,慕然發覺自己的動作,立刻觸電般的收了回來,一絲狼狽劃過冰眸。臉,微微有些發燙,一種陌生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遠,不要……不要放手,我求你,遠……”突然,牀上的睡美人嘴裡發出了囈語,眼角珠淚滾滾而下,手更是虛空亂抓,滿臉的痛苦,風絕突然覺得心像被針刺了一下,一把握住雲曉月的手,輕輕地安慰:“我在這兒,你不要擔心,我一直在這兒,沒有走!”
昏睡中的雲曉月彷彿聽見了他的溫柔細語,哭鬧聲漸止,只是那手,緊緊抓住他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
沒辦法,風絕只好任她拉着自己的手,靜靜地看着她,一時之間,居然癡了……
“回票寨主,有飛鴿傳書,是去尋找那個侍衛的。”突然,門外傳來了手下恭敬的聲音。
“進來回話。”
“是!”
一個穿着黑色勁裝的男子走了進來,看見風絕和雲曉月相握的手,一絲詫異浮現在臉上。
“嗯……那個……你說吧,怎麼樣,找到了嗎?”風絕的臉更紅了,尷尬地吞吐了一下,問道。
“回寨生,沒有找到!水流太急,我們的人不眠不休快馬追了三天三夜,還是沒有發現!”
“繼續找,一直找到盡頭若止,我說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風絕一愣,有些惱怒地說。
“是的,已經追下去了!”男子忍不住擦了一下額上的汗水,恭敬地回答。
“很好,告訴他們,每天都要彙報一下情況,要儘快,知道嗎?”
“是,屬下告退!”
轉頭看了眼雲曉月,風絕有些無奈地嘆息道:“雲曉,我已經派出寨子裡所才的精英去找他了,你快些醒過來吧,再這麼睡下去就糟糕了,那個人是叫司徒遠吧,他要是知道你這樣,一定會很傷心,雲曉,醒醒吧,醒醒吧……”風絕緩緩地伏在雲曉月的耳邊輕語,渾然不覺自己的動作有多曖mei。
緊閉着眼,任憑身體一直下墜,彷彿沒有盡頭似的。
和司徒遠相處的點點滴滴,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就連他平日的一個小動,如今想來,都是那麼清晰,一種窒息般的疼痛,讓雲曉月怎麼也喘不過氣來:害羞的遠,溫柔的遠,酷酷的遠,深情的遠……每一個遠,都那麼深刻地印在心底,原來,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深深地愛上了他,可是自己卻不知道,還那樣傷他的心,遠,對不起,對不起……
淚,怎麼也止不住,痛,更如一把鋒利的刀,在凌遲着她的身,她的心。算了吧,就這樣吧,遠,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就在她決心永遠這樣沉淪下去的時候,就在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的時候,突然,遙遠的地方傳來聲聲溫柔的輕喚:“醒醒吧,醒醒吧……”
遠,是遠麼,你還活着嗎,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丟下我,遠……雲曉月心中大喜,掙扎了起來,然後感覺自己的身體下墜的更厲害,而後眼前白光一閃,眼,募然睜開了!
“你醒了!”風絕感受到了雲曉月的異樣,一擡頭,看見了雲曉月睜大的美眸,驚喜地喚道。
“你不是遠!”定定地看着風絕,巨大的失望讓雲曉月眼神瞬間灰暗絕望,輕輕地閉上不再言語。
“我當然不是,我是風絕,不過,我已經派出所有的人出去找他了,很快就會有好息的,你不要擔心,你已經昏睡了三天了,再不吃些東西,身體怎麼能吃得消?要是我們找回了遠,你出了事,他一樣會很傷心的,吃些東西,好不好?”風絕溫柔地安慰着。
“三天?”雲曉月大驚,隨即絕望將她滿滿淹沒,淚,不自覺地又流了出來:“三天麼,三天也沒有找到,我的遠,怎麼可能還活着?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山崖那麼高,水流那麼急,遠,你爲什麼那麼傻,嗚嗚……拉起錦被遮住自已的臉,雲曉月失聲痛哭起來。
“你……唉……”風絕愣了愣,手伸到半空又頹然放下,深深地看着哭得一抖一抖的雲曉月,一絲憐惜劃過心間,陪了良久,終於,受不了了,一把將雲曉月連着錦被摟緊懷裡,難過地說:“不要再哭了,我發誓,一定將司徒遠找回來,好不好?你要相信我,沒有找到他,就說明他還活着,不是嗎?不然的話,我的人早就找到了他的屍首,沒準他被什麼人給救了,你要趕快好起來,我陪你去找他,天涯海角也陪你去,好不好?”話音一落,風絕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張口結舌呆在了原地。
“真的嗎?”雲曉月根本沒察覺他話裡的異樣,擡起頭,無助地詢問。
“真的,我保徵!”斂去心底的震驚,風絕認真地承諾。
“好,我信你!”沒來由的,雲曉月選擇相信他,或許是他眼裡的清澈,或許是一種逃避,或許是自我安慰,反正她信了,遠,一定沒有死!
“司嬸他們都急壞了,尤其是晴兒和秀兒,都哭成了個淚人兒呢!不過,雲曉,你這個男子,扮得真像,我們所有的人,都被你瞞了過去,兩個丫頭知道你是女子後,哭了很久才接受了這個事實,那麼雲曉,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看見雲曉月眼裡的傷痛稍有緩解,風絕岔開了話題,將雲曉月扶着靠在牀頭,端起一旁還溫熱的粥,餵了起來。
“你知道了?”聽風絕這麼一說,雲曉月微微一笑,一邊問,一邊張口吞下了香噴噴的肉粥。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過,我沒有解開那個……那個布,是讓司嬸來給你換的衣服,很抱歉!”風絕眼神有些閃躲地回答。
“雲曉月,我的真名,就叫雲曉月。”沒有興趣去品味他的不自然,雲曉月緩緩地回答後,便垂下眼簾,專心喝粥。
“曉月!真是好名宇,吃完後,好好睡一覺,然後在寨子裡把傷養好,你的內傷,不是一時半刻能好的,其他的事,交給我吧!”看見雲曉月不想多說話的模樣,風絕吞下了腹中無數的疑問,淡笑着說。
“好,謝謝!”
靜靜地吃完粥,靜靜地躺下,閉着眼的雲曉月強迫白己快快睡着,好好養傷,她要儘快好起來,她的遠,一定在某一個地方等着她,她一定要快些好起來!
放下碗,始終坐在牀邊的風絕靜靜地陪着她,看着她強忍悲傷的模樣,突然感覺這樣的她,讓人真是心疼!
曉月啊,要是遠真的去了,我該怎麼安慰你呢?你對他的愛那麼深,我要怎麼做,你纔不會那麼悲傷?
“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再一次看看雲曉月已然熟睡的臉,風絕起身朝屋外走去:還有一個人,等着他去好好“教訓教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