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房間很大,人也很多,玄柯、白鵬展,還有白天賜,當然,還有要隨時出力的玄夜的侍從。
“既然要在這兒看着我救人,那麼,請遵守我的規矩,無論發生什麼狀況,沒有我的命令,請不要動,也不要靠近我,不然後果自負,嗯?”站在窗邊,看着玄
柯和白天賜,雲曉月冷冷地說。
“好”玄柯立馬應允,嫵媚的眼靜靜地凝視着沐浴在陽光下的雲曉月那絕美的臉,一絲癡迷閃過,隨即恢復了那清澈乾淨的摸樣,微笑起來。
“哼”白天賜爲了維護自己皇子的形象,也不好意思發飆,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貌似是默許了。
“那好,開始吧”微微點頭,一旁的玄一幾人立刻將渾身插滿金針的玄夜抱起,輕輕放進大木桶裡,分別抵住雲曉月事先指定的穴位,運氣護住。
隨着藥草的不斷加入,水漸漸開始變成灰色,端起一旁御醫熬好的劇毒湯藥,深深地看了一眼臉如死灰的玄夜,咬咬脣,雲曉月捏開他的嘴,毫不猶豫地將湯藥
全數灌進去,而後伸手抵住他的心脈,她知道,接下去,纔是最兇險的時刻。
果然,幾分鐘之後,玄夜的皮膚開始變成黑紫色,七竅流出黑色的血液,而且越流越兇,非常恐怖。
坐着的兩個人看得目瞪口呆,臉色煞白,估計是從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吧,不過,雲曉月已經沒有時間關心這些了,她所有的精神都用來對付肆虐的毒氣。
很累很累,不光光真氣消耗累,更重要的是,她必須一邊壓制毒氣,一邊將金針或拔出或插入,對毒氣進行圍追堵截,這件事,除了她自己,誰都幫不了她。
雲曉月忙得渾然忘我,旁邊的人看得徹底傻眼,在他們眼裡,只看見雲曉月一隻手上下翻飛,其間夾雜着絲絲金光,像是在跳舞一般,霎時好看
一炷香後,額上,開始沁出汗珠,雲曉月心裡暗暗叫苦,她還是低估了這個毒的厲害,丹田裡的真氣流失太快,再這樣下去,就撐不住了
突然,背上傳來一股渾厚的真氣,隨後一個溫和心疼的聲音傳來:”我來幫你”,是白鵬展。
嘴角泛起舒心的笑意,有了白鵬展的幫助,她輕鬆了許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陽光,漸漸消失在地平線,房間裡的光線越來越暗,白天賜一直坐在椅子上,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但是看看一旁的玄柯,他始終是
溫和含笑地看着正在給玄夜療傷的雲曉月幾人,一動也不動,那麼儒雅安定,讓白天賜怎麼也做不到丟自己國家的臉,只好忍着怒氣,等待着,因爲離得比較遠
,所以他沒有發現,玄柯另外的一隻手裡,握着一顆極細小的金珠,他對準的方向,正是玄夜露在外面的死穴。
只要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將這粒金珠打進玄夜的死穴,那麼今天,他就死定了,自己的完美計劃就可以繼續實施,但是爲什麼,他的心裡,那麼猶豫不決呢?指
甲深深掐進掌中,玄柯眼神複雜地看着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雲曉月,第一次,猶豫起來。
她的眼神,那麼專注;她的臉上,已經香汗淋漓,她是那麼用心地救人,那麼用心地救一個曾經深深傷害過自己的人,這樣的雲曉月,他第一次看見,那瑩瑩的
俏臉,那麼冷,沒有一絲笑意,卻奇異地讓他感到溫暖,猶如一道光,射進了自己黑暗的心底,照亮了某一個角落,第一次,他想要去愛一個人,所以,他下不
了手
不是因爲他是他弟弟而下不了手,對他來說,所有阻礙他登上皇位的人,都該死,包括他那該死的父皇也一樣,唯獨對雲曉月,這個在他最危急的時候伸出援手
的女子,這個視錢財名利如糞土的女子,這個離經叛道,甚至可以說是水性楊花的女子,這個上一秒笑得如花般燦爛,柔情萬種,下一秒卻殺人不眨眼,猶如地
獄閻羅般的妖女,他卻不忍心傷害她
雲曉月,你究竟給我下了什麼蠱,讓我這麼迷戀你?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計任何代價,也要將你身邊的男人全部除掉,獨佔你
運氣於指,這一次,金珠對準了她身後臉色已然蒼白的白鵬展,這個男人,從剛剛見面開始,玄柯就知道,他在雲曉月的心裡,一定也有着很重要的位置,因爲
雲曉月看他的眼神,是溫柔似水的,雖沒有愛意,但卻有着深深的感情,所以,這個男人,該死
剛想彈出金珠,突然,”噗……”的一聲,一股血箭從雲曉月口中噴出,玄柯下了一跳,來不及細想,人已經飄到她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裡,渾厚的真氣送了進
去。
有了玄柯的幫助,白鵬展緩了一口氣,看見雲曉月居然被玄柯抱在懷裡,剛想開口,就感覺身上一麻,被制住了。
真氣得到補充的雲曉月沒有說話,半靠在玄柯的懷裡,將最後幾根金針迅速插進玄夜的穴位裡,看着他身上的皮膚漸漸變成灰色,七竅中緩緩滲出的血水變成了
微微的紅,臉上露出了一個蒼白虛弱的笑容:”將他抱到另一個木桶裡泡着,等我醒了再說”說完,昏厥在玄柯的懷裡。
“該死”玄柯大驚,顧不得其他人,一把將雲曉月抱起來坐到一旁的牀上,感覺她體內的真氣幾乎要油盡燈枯了,不知道爲何,心裡驟然覺得升起一絲痛意,
來不及想起其他的,收斂心神,運起了功。
白天賜怔怔地看着玄柯的動作,眼裡突然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一聲不吭地坐在椅子上,只是那眼神,變得更加幽深。
一炷香之後,雲曉月緩緩地睜開了眼,定定地看着玄柯半響,嘴角牽起一絲淡漠的笑意:“謝謝”
玄柯聞言微微一震,妖豔的眸子變幻着不同的色彩,良久,溢出一個絕美的笑容:“你救了我一次,這一次,權當我回報你,嗯?”
言下之意,就是說,以後兩不相欠咯看樣子,這個傢伙,這次到白虎來的目的不簡單吶
“好”不甚在意地淡然一笑,起身走到眼前都氣得發紅的白鵬展身旁,伸手解了他的穴位,軟軟地靠近他的懷裡:“鵬展,一會兒送我回皇子府,好不好?”
“慢着,皇上有旨,等你解了二殿下的毒,就將你帶回皇宮,所以,你不能回去,否則,就以抗旨罪論斬”一旁的白天賜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得意的宣佈
。
“哦?”雲曉月懶懶地看了他一眼,轉頭對玄一幾人吩咐道:“你們記住,今天晚上,要讓他在這個木桶裡泡一個晚上,保持水溫,他身上的金針不要取下來,
一旁的藥草放進去就可以了,還有,這一通毒水,要擡到荒郊野外挖洞掩埋,記住了?”
“是,雲大夫”
“我們走吧”
“慢着,你忘記了,我……”白天賜一下子攔住他倆,惡狠狠地說着廢話,雲曉月火大地擡手一點,制住了他
“小白殿下,皇上說讓燁不許出府,有沒有說我不許進府?沒有吧皇上說讓我解了玄夜的毒進宮,玄夜的毒完全解了麼,沒有吧那麼,在玄夜還沒有治好的
這段時間裡,皇上有限制我的行動麼?沒有吧你這麼大個人了,這麼就一點腦筋也沒用,我抗旨了麼?切既然皇上讓你來關心玄夜的情況,你就應該好好在
這兒陪着玄夜,吃了它,今晚替我守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回來給你解藥,嗯?”臉上突然溢起快樂的笑容,雲曉月擡手就將一粒藥丸扔進他的嘴裡,拍開了他的
穴道。
“你你你……你給我吃了什麼?”白天賜大驚失色地問。
“沒什麼,三步斷魂丹而已,只要你走三步,就會死啦,不過要是你乖乖坐着不動的話,就不會死咯,好好守着吧,明天見”擡手將他甩進一旁的椅子裡,雲
曉月拉着白鵬展,揚長而去。
“雲……曉……你給我回來,該死的,馬上把解藥給我,雲曉月……”房間裡,傳出白天賜暴怒的咆哮,卻不見他追出來,看樣子,是相信了
“哈哈……他果然夠白癡,鵬展,太好笑了”走出房間,雲曉月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月兒,你又調皮了,二殿下他……你還是給他解了毒吧,嗯?”白鵬展有些擔憂地說。
“他鬥不過我的,放心吧,我要回去見燁,走”
“嗯”
“我跟你們一起去,如何?”身後,傳來玄柯溫和的詢問聲。
“不用了,殿下,您一路奔波,還是先休息吧,等到玄夜完全好了再說對了,殿下,我可是把您最親愛的弟弟交到了您的手裡,這兒可都是證人,要是他晚上
出了什麼事情一命嗚呼了,那可都是您的責任咯,所以,好好看住他吧,嗯?”雲曉月轉身看着玄柯,一語雙關地說着,她可不傻,當初在玄武國的時候,他和
玄夜之間的不和,她能感覺的出來,不過,現在是在白虎國,諒他也不敢
“雲大夫說的有理,我會照顧好弟弟,那麼,明天見”玄柯身軀一震,淡笑輕語。
“明天見”
飛身上馬,雲曉月靠在白鵬展的懷裡,疲倦地閉上了眼睛,真累啊
懷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白鵬展知道雲曉月累壞了,小心地摟着她,縱馬疾馳,很快,就到了大皇子府。
“白將軍?雲公子?”將繮繩扔給門口的御林軍,白鵬展抱着雲曉月剛剛走進中門,就讓王平看見了,連忙驚喜萬分地迎了上來。
“殿下呢?”
“哎呀呀,殿下在內室裡,兩位側妃娘娘硬闖了進去,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什麼?”雲曉月突然瞪大眼睛,惡狠狠地問:“那兩個死女人在燁的房間裡?”
“是,怎麼都趕不走”
“靠,真是找死”一下子從白鵬展的懷裡跳了下來,雲曉月火冒三丈,如輕煙般飛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