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啊?”趙解憂一臉賤笑。
“趙錦年。”說完看向趙解憂。
“啊!好巧啊!你姓趙啊,我也姓趙,我叫趙解憂。鬧了半天我們是一家人啊!”趙解憂激動的尖叫起來。
趙錦年瞥了她一眼,眼神中是掩藏不住的嫌棄,“誰跟你是一家人,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趙解憂正高興着找到親人呢,但是轉念一想:我們都姓趙,他不會是她的祖先吧,這可不太好。如果是她祖先的話,她怎麼泡他啊,他們可就什麼可能性都沒有了!
還是先了解一下這是什麼朝代吧,最好是個架空王朝,這樣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
就在趙解憂要開口問他現在是什麼朝代的時候,一位穿着一襲紫衣的女子出現了。趙解憂看她穿這麼紫,感覺她應該就是紫玉了。名字叫紫玉就穿這麼紫啊,那她叫解憂豈不是天天要爲別人排憂解難?趙解憂不解地搖搖頭。
女子嫋嫋婷婷地走來,趙解憂近觀之。好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冰肌玉骨在紫色衣裙下若隱若現......嘖,趙解憂看的直流口水。
紫色代表着神秘,高貴,成就理想自我並且要比別人更高一籌。這幾點全在女子的優雅的姿態和自信的神色中表露出來。趙解憂心想,難道這也是個厲害角色?
“紫玉姍姍來遲,還請王......客官見諒。”紫玉福了福身。她心下一抖,偷瞄了趙錦年一眼,還好他沒在意。險些說錯話,若說錯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這位姑娘我跟你要了。”趙錦年看也不看紫玉一眼,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紫玉懵了,仔細看了看趙解憂。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確定了這姑娘千真萬確不是她紫玉閣的。可是如果說不認識這位姑娘,爺一定會因爲自己的疏忽而大發雷霆,自己的後果必定十分慘重。
正當紫玉發愣時,趙錦年出聲,“怎麼,連自己的人都不認識?”語氣平緩,可話中透出的不怒自威的氣勢是誰都無法忽略的。
“不,紫玉認識這位姑娘。這位姑娘是今天新來的,不懂規矩,還請爺恕罪。這位姑娘入了爺的法眼也是她的榮幸。”紫玉溫柔地說道。
“這位姑娘價值幾何呢?”“面癱臉”問道。
“既然是爺要的,談價錢就俗了,白送給爺就好了。”
“哎,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當事人的感受啊。”不說話當她趙解憂不存在是不是?她這當事人還沒說一句話就被人賣了......不,不是賣,連價錢都沒有!賣她也就算了,竟然還白送!她不幹!她趙解憂纔不會吃這個啞巴虧,把這個大人情送給什麼紫玉呢。
“我說,你們好歹問一下我的意見吧,畢竟是賣我誒。還有,憑什麼賣我不要錢啊?再說了,我也不是她這兒的人。要跟你走也得是我自願,否則誰都不好使,你也不用承這個紫姑娘的情。”趙解憂話是跟趙錦年說的,眼睛卻一直看着紫玉。小樣兒,讓你賣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什麼紫姑娘,不懂禮數!”紫玉身旁的一個小丫鬟說道。
“紫玉姑娘姓紫,我不叫她紫姑娘難道叫她綠姑娘?還有,我跟這位爺說話呢,你這個丫頭也敢插嘴!”趙解憂說道。
“你,你強詞奪理!”小丫鬟氣的臉都紅了。
“水晶,你閉嘴!解憂姑娘在和爺說話,哪裡輪得到你插嘴!還不滾下去!”紫玉是個聰明人,見趙錦年沒有爲自己說一句話,便明白了趙解憂在趙錦年的心裡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請爺恕罪,這丫頭平時被我寵壞了,現在竟如此不懂禮數,紫玉回去後定會重重責罰她,還望爺饒了她一命吧。”紫玉見趙錦年沒說話,轉過身低下頭去求趙解憂,“解憂姑娘莫怪,這丫頭平時讓我寵壞了,姑娘喜歡叫我紫姑娘便就這麼叫吧,無妨。”紫玉微笑着說道。
“好了。”趙錦年看向紫玉的臉色冷了幾分,這個死丫頭竟然敢騙他說趙解憂是新來的!不過他早就猜到了,趙解憂服裝怪異,肯定不是紫玉閣的。
紫玉看着趙錦年漸漸變冷的臉色,不禁心下一涼,然後很自然地別過了頭,假裝沒看見。完了完了,爺發現被自己騙了,肯定要廢了她的。
趙錦年冷笑,假裝看不見?那咱們就秋後算總賬。今天白得了個這麼有意思的......寵物?心裡高興着呢,就不和紫玉一般計較了。“今天遇見趙姑娘,爺心情好,就不和你計較了。”紫玉聽後放鬆地呼出一口氣。“不過,若再有下次......”趙錦年沉吟道,故意省略了後面的話。
“紫玉明白,如若有下次,紫玉此生不必再見爺。”紫玉俯首說道。紫玉沒想到趙錦年這麼容易就放過了自己,心裡大喜。等一下,他不會是要秋後找她算總賬吧?紫玉這麼一想,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於是出了一身冷汗。紫玉怯生生地擡頭看了趙錦年一眼,趙錦年給了她一個“不錯,你猜對了”的眼神,紫玉又出了一身冷汗。大熱天兒的,爺是想讓她被冷汗凍死嗎?
“趙姑娘,按照你剛纔的說法,你是自願和我走的了?”趙錦年依舊面無表情,目視前方,但心裡卻有一絲期許。
“對,我自願和你走。”趙解憂打着她自己的小算盤。她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遇見壞人怎麼辦?更重要的是,雖然她身上有點錢,可都是人民幣,在這兒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不如暫且先跟着這個男人,至少有個落腳的地兒,而且根據趙解憂多年的認人經驗,這個男人應該靠得住。
趙錦年聽了很高興,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想要的女人是心甘情願地跟着自己的呢?
“趙錦年,我們快回家吧,我都累了。”趙解憂拽着趙錦年的衣袖,很不要臉的自來熟。唉,女人的臉啊,都讓她丟盡了。
趙錦年低下頭看着她,“累了?那就回家吧。”可能連趙錦年自己都沒發覺,他說這話時到底有多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