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開手,往旁邊退——你特麼的故意摸的還說我走路撞你?
那人說話了:“阿木,王爺有令,讓她一個人進去。”
“她?一個人?”
他一點頭,很是冷酷:“王爺在裡面。”
地牢的鐵門咿咿呀呀的開了,聲音在黑洞洞的甬道里迴盪。
“讓我一個人進去?”
那侍衛一點頭,跟着他的主子太久,激將法還很會使呢:“姑娘莫不是怕了?”
“尚盧也在裡面?”我可沒忘記我此行的目的。
“姑娘還是些進去……不然就見不到侍衛長最後一面了。”他陰冷的笑着,幫我把着地牢大門,示意我走,若不然可以留下滿足他的眼。
腐臭難聞的味道散在這個封閉的空間,我走了一步,腳步聲鑽去了很裡面,像是從深處又來了一個人。
那侍衛吩咐道:“看到第一個牢門就往右走。”
阿木的聲音也緊跟着來:“你貼着牆走!別靠近那些死囚!小心點啊!”
扶着牆,慢慢的走過一盞一盞的油燈,這裡就像地獄深處,四面都是牆,沒有通風的另一端,所有的罪惡和痛苦都埋在這裡,發酵變成讓人作嘔的氣味。
我掩上了鼻子,看到了第一個牢門,裡面的囚犯看到了外面來的人,紛紛循聲看過來。
我貼着牆垣走,繞過他們。
有人像野獸一樣,趴在地上髒臭的稻草上,挪着四肢,跟着我的移動慢慢移動——
人的眼睛,都成了猩紅的野獸。
忽的一下,不知道是誰撞在鐵柵欄上,把他的牢門撞響了,靜謐的地牢頓時散開了這聲音,男人猥瑣的伸出骯髒的手臂,興奮的大叫:“女人——女人過來啊!過來啊!哈哈哈!”
被囚禁,被禁-欲。
一個人的邪惡欲//望被激起,剩下的人也跟着叫嚷!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鑰匙呢!開門的鑰匙呢!”
“開門!開門!段綿愛!你這個孬種!你和你那個早死的爹一樣是個孬種!”
“女人!女人!哈哈哈,你也被關來地牢了?過來!和老子關一起——老子讓你爽的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