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兩個都沒有結過婚,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的女人來,林花能夠作到這一點兒,的確令人感到有些與衆不同,如果他們真得結了婚,看來皇上是不是會給她立個貞節牌坊呢?
也不知道林花與祁東同住一個窩棚裡,是什麼樣的情況?祁東真得能夠坐懷不亂嗎?
這個大熱天裡,穿得衣服也不可能太多,否則會被熱死;一對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不就是乾柴烈火嗎?
許雲起想不出許多結果來,便這般迷迷糊糊得睡着了。
但是,正如許雲起所想的一樣,另一邊的窩棚裡,祁東和林花都無法入眠。
開始的時候,兩個人都很緊張,因爲康王交給他們的任務,除了要保護許七和兩位公的安全,其實還有一條最重要的,就是不許許七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而這條任務,對於他們來,或許也是最難的。
白天的時候,祁東已經試過了欒青林的本事,即使是在對手傷勢未愈的情況之下,他都不是對手,如果真得等欒青林的傷好了,只怕合兩人之力,也不見得能夠打得敗他。
“只有兩個辦法!”林花低聲地道。
“什麼辦法?”祁東問。
“其一,趁着他的傷還沒有好,我們兩個一起動手,或許能夠一舉將他殺掉。”
“就算是如此,我們也沒有那個把握!”祁東道:“再,就算是我們能夠殺了他,只怕也會被許七恨死!”
“那就第二個辦法。”
“是什麼?”
“偷偷地在他吃的東西里下毒,毒死他!”
祁東不由得渾身一戰,女人就是女人,想到的辦法的確夠狠辣。
“你上哪裡去找毒藥?”祁東問道。
林花一時無語了起來,這裡並不是集市,便是連老鼠藥都買不到,更不用什麼砒霜、鶴頂紅之類了。
“不急,總會弄到的!”林花自己安慰着自己。
終於是看到許七帶着兩個孩住進了一個窩棚裡,而欒青林和許八郎去了另一個窩棚,兩個人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如果欒青林跑去與許七睡一個窩棚,那麼他們兩個人只能被逼着和欒青林大打出手了。
一切歸於靜謐,林中只能聽到幾聲夜貓的哀啼,遠處還有一片的蛙聲,附近時不時地傳來不知名的蟲兒時斷時續的吹奏,彷彿是在開着一個熱鬧的音樂會。
雖然兩個人的中間放着一把劍,這是林花的清霜劍,但是窩棚裡還是這麼狹,兩個人只要是平躺着身體,就會緊緊地捱到一起,所以爲了避免身體的接觸,他們各自側身向外,背對着背。
這是他們第一次同處一室,同睡一處,在這個炎熱的夏天裡,卻又難掩各自體內的熾火,若不是理智還沒有泯滅,或許真得就作成了夫妻之實。
良久之後,祁東聽着背後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他悄悄的翻了個身,換到了另一邊側臥,這樣可以嗅到林花的頭髮飄出來的味道。
雖然出於女的矜持,林花並沒有和村裡的其他婦女們一樣,在傍晚的時候跑到河裡去洗澡,但是卻也將頭髮洗了洗,故而還着一股清新,沒有那種汗味。
“不知道她睡沒睡着?”祁東想着,心裡就像是有一隻貓在抓一樣,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搭到了她的身體上。
林花並沒有動,呼吸還是如此得平緩。
“她真得睡着了!”祁東想着:“我再摸摸她她也不知道!”
如此想着,膽也大了起來,手開始不安份地往前面撫摸,驀然抓到了一團柔軟的肉饅頭,雖然隔着褻衣,但是那種感覺還是讓他馬上陷入了意亂情迷之中,這種感覺比他玩過的營妓要美好了許多,那些營妓也沒有這許多的矜持,往往他還沒有開始,便被人壓到了身下。
祁東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他的心狂跳起來,還想要再進一步,哪知道突然間聽到“啪”的一聲響,跟着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他立即清醒了過來,瞪大眼睛,這才發現,林花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已然轉過身來面對着他,正怒視着她,剛纔已然煽了他一個耳光。
他尷尬地笑了笑,迅速地縮回手,連忙轉身,背對林花,彷彿是偷東西被人抓住後的一個毛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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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張老丈帶着女兒張玉梅,和他的一家人來到了許家的營地,他們是來嫁女兒的。
如果按照正常的婚娶程序,要先找媒人,然後拿着男女雙方的三辰八字往廟裡去測算合不合得來,如果合得來的話,男方便先下聘禮,雙方再交換三辰八字,坐在一起吃個飯,議定婚期。
婚期到來的時候,男方要吹吹打打帶着轎往女方去迎娶,將女娶回家來之後,還要有證婚人來舉行婚禮儀式,行三跪九拜之禮,最後才能送入洞房。
只是如今,大家都是逃難之中,形勢逼人,又哪來得如此多得繁複禮節,畢竟明天還要爲太平寨的嘍囉選婦,張全只能在選婦之前將自己的女兒嫁出去,以防不測。
張玉梅一臉得羞澀,躲在嫂張方氏的身後,倒是張全的大孫張寶,十分興奮,叫着許八郎姑父,跑前跑後,好像這件事就他最快樂一樣。
大家都沒有什麼錢財,便是連塊肉都沒有,婚禮也只能一切從簡,所以除了兩家人之外,也沒有請別人。只是祁東和林花這對名義上的夫妻,與許家的人住在一起,也便只得一併請來。
對於祁東和林花來,再混一頓飯吃,也算不錯。
這個婚禮,只要男女雙方的兩家人沒有挑毛病,自然別人也管不着。
許雲起作爲許八郎的姐姐,有着父母不在,姐姐爲長的優勢,她可以作得許八郎的主。只是,此時欒青林名義上是許雲起的夫君,在外人眼裡看來,欒青林應該纔是許家的家長。
所以,雖然知道欒青林受了傷,還在養傷之中,張全還是把他當成了主要話的人。
欒青林也只得虛與應付,他的話不多,與張全一問一答,多半是敷衍之詞。不過,張全這個老頭也可以看出來,欒青林絕對不是一個像他們這樣的平凡人,他的身上一直透着一股無人能及的英雄之氣,所以張全和他的大兒張玉龍在與欒青林話之時,多了幾分巴結與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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