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多站在閣樓的窗前,冷冷的看着對面王猛所開的肯德基餐廳。
他實在想不到一個平民小子,在無聲無息中,居然就在帝都餐飲業裡竄出頭來了,而且迅速就建立起了良好口碑,這還不算,在短期內,他又連着開了五家分店,這麼多年來,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有能力的竟爭對手。
如果繼續讓對方發展下去,他好不容易在帝都建立起來的壟斷地位恐怕就會朝夕不保。
他不能再忍下去了,他必須得出手了,自從這個肯德基餐廳一開,他餐廳的生意就整整下降了幾成之多,如果再繼續下去,餐廳的生意還會縮水,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日進斗金的餐廳敗在一個初出茅廬的貧民小子手下,因爲他纔是帝都餐廳業裡的龍頭老大。
這麼多年下來了,身邊的餐廳興起了一批又一批,可絕對沒有人能夠可以跟他抗衡,他們都被他排濟下去了,從前是這樣,現在也將會這樣,他絕對不會讓對方坐大。
“老闆,要不要我派人下手。”隆多身後的拉里出聲道,他跟着隆多十幾年了,是隆多絕對的心腹手下,對隆多的心思自然明白,所以才適時出聲道。
隆多看了一眼拉里,嗯了一聲,想起了什麼,吩咐道:“拉里,下手幹淨些,這小子雖然是一個平民,可是他的母親是得到公主保護的,如果弄不好,你該知道什麼後果!”
“老闆,放心吧。”拉里信心滿滿道,要知道這些年裡,對付帝都崛起的餐廳,都是由他一手操辦,而且處理的都是乾淨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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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多點了點頭,道:“那去吧。”
拉里應了一聲是,然後就告退了,一退下來,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在房間的桌子上,有着一盤被分割切開的金燦燦的炸雞,另外還有王猛用這個世界面包果所做的漢堡。
“嗯,香倒是蠻香,不知道味道如何。”拉里聞着炸雞所傳出的香氣,伸手拿起邊上的筷子夾起一塊雞丁吃了起來,這一吃,他不得不承認肯德基爲什麼能在開店不久就能受到如此多人的喜愛,因爲這味道是真的不錯。
不一會,一個炸雞就被拉里吃完了,看着只剩一點沫和滿桌的骨頭,拉里不由苦笑了起來,他叫手下買來這炸雞和漢堡,並不是真的想吃,而是想了解對方的招牌,看看是什麼味道,然後纔好下手,可是卻想不到在不知不覺中,他把炸雞給吃完了。
這些年來,拉里嘗的好菜不知其數,特別是研究對手的招牌菜這些,他都只是淺嘗輒止,然後便能開始想辦法,而如今,真身卻被破了。
回想着之前的味道,拉里思索着如何下手,對方是有公主保護的人,找地痞流氓鬧事那肯定是不行,因爲這樣做太容易被人順藤摸瓜查到自己等人身上,一想到公主,拉里倒是有些發愁,事實上,這些年來所要排濟的對手,剷除的方法就那麼四種:利用自身的勢力、調動地痞流氓鬧事、威脅恐嚇、吞併。
就是這四種方法,令他無往而不利,可是現在,這些方法都不能用,因爲對方有公主這個後臺,論勢力,對方後臺是公主,帝國那些和自家老闆有關係的官員肯定不敢出面;調動地痞流氓,對方告訴公主,公主一個令下,這些地痞流氓肯定被抓,苦刑下來,他們肯定會全招,到時勢必滿盤皆輸;而威脅恐嚇及吞併更不用想了,那是明着作黑臉,自找死路啊。
當然,這些方法不能用了,並不代表拉里就下不了手,只是他必須要想一個妥善的方法,即能排濟掉對方,又能不暴露自己這一方。
拉里畢竟當隆多的黑手當久了,略微一思考,他就有了辦法,那就是下毒,只要讓炸雞裡面有毒素,到時有人吃死了,就算有公主罩着,拉里也相信那個平民小子會鋃鐺入獄,而對方老闆一入獄,隆多就可以適時出面把三間肯德基餐廳給收並,到時整個帝都的餐飲業還是掌握在隆多的手上。
一想到下毒,拉里就不由笑了起來,因爲他就是一個毒藥師,毒藥師顧名思義,就是對毒藥極爲精湛的人,由於大陸一直是崇尚武力,所以人們對毒藥師是極爲不恥的,而正是這種風氣,使得毒藥師在大陸上的數量極爲稀少,相應的這種書籍也是少得可憐。
拉里原本是一個藥劑師,其後無意在藥劑書籍中發到了一本毒藥書,而不排斥毒藥書的他後面就成了毒藥師。
當然,拉里想不到的是,在他成爲毒藥師第一次練制一種毒霧時,結果毒死了當時路過的幾個村民,被人舉報,於是鋃鐺入獄,原本被判刑的他已然自忖必死無疑,這個時候隆多卻找上了他,原來隆多要他臥底於他的餐廳竟爭對手中去下毒,藉此來迫害對方,而正是從那時開始,他和隆多就連在了一起。
“想不到這麼多年沒有用毒了,現在又得用到他了。”憶起當時的事,拉里不由心生感慨,那時候的他,對於製毒和下毒都是稚嫩的,可是現在的他,在多年暗自的沉浸下,已然是一名不錯的毒藥師,只是在隨着隆多進入帝都發展後,他就鮮有使用毒藥了,原因就是很簡單,那時候的他下毒手法還不高明,而且隆多的發展勢頭很生猛,根本不需要他這麼做!
但是現在情勢不一樣,他得幹回老本行了,看着桌上那色澤鮮豔,光是看就讓人想吃的漢堡,拉里心中不由一動,拿起漢堡就拆了開來,這一拆開,他看到了裡面的數種材料,他用筷子一一把它們挑了出來。
“哈哈,想不到果然有香菜在裡面,真是天助我也。”拉里在挑出裡面一種叫做香菜的原料後,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這一刻,他心中已然有了完備的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