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路狗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48攔路狗

臉觸及到沁涼的水,讓人的頭腦在瞬息之間清醒了過來,“嗯!”仲田呻吟了一聲撐着地站起來,繼續未完的工作,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好了,他這樣尷尬的身份,無論是裡面哪個人對他做了這種事,他也都不好說什麼,也不能說,想來想去這個啞巴虧,他是吃定了,那兩個人,如果是畢寅或許那傢伙會來糾纏他,但是仲田自己沒有那個傾向,他對畢寅的好感僅僅是朋友,如果是另一個……

仲田沒有想下去,另一個應該不會對他有什麼心思,對他來說自己只是個普通的小兵,就算真的是他做的,兩個男人他也不用負什麼責任,仲田這樣想着心裡突然一陣發疼,嘴邊有種苦澀的味道……

仲田苦笑,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是在期待什麼嗎,清洗好了那讓人難以啓齒的地方,仲田繫上了衣帶,靠在牆上吹着晨風,眼前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幕幕往事,河邊的第一次相遇,是倉皇是恐懼,之後的一幕幕,那個男人的倔強,可惡,毒舌,和萬夫莫敵君臨天下的氣質,都深刻的印在他的腦海裡,那一吻直竄到心裡的酥麻,是不是有什麼已經在改變了……

仲田靠在牆邊正在深思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那聲音很遠,但是因爲密集,所以仲田聽到了,思緒一轉,立刻想到,白馳應該不知道他們在這,難道是追兵,仲田一想,立刻轉身衝進了廟裡,正看到了兩個打扮相當不搭調的男人,仲田愣了一下,嚥了一口口水道:“將軍,畢寅好像有人朝着這邊來了,咱們現在跑嗎。”

畢寅和宋戒同時朝外面張望,畢寅道:“逃不掉了,已經來不及了!”

仲田有些急,“那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啊。”

“先躲起來再說。”宋戒走到仲田身邊,把仲田抱到了懷裡,雙腳輕點,就在仲田想要問這一目瞭然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往哪藏的時候,抱着他坐到了房樑上,畢寅也緊跟着越上了仲田和宋戒對面的另一條樑子,仲田被宋戒抱在懷裡,感覺渾身不舒服,兩個人都只穿了上衣,四條光溜溜的腿交疊在一起,肌膚相親的觸感讓仲田的心跳一點點的加快,面頰似乎也在跟着升溫,燙的好難受。

宋戒抱着仲田,身心都投入到了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裡,也沒觀察到自己和仲田的動作有什麼不妥,感覺到懷裡的人身體越發的燙,才把思緒轉了回來,靠在仲田的耳邊,輕聲問:“不舒服?”

仲田搖頭,“我沒事。”

宋戒不置可否擡起手覆上了仲田的額頭,眉頭皺了起來,“好燙,你在發燒!”

仲田愕然,他只是覺得熱,怎麼會發燒,轉念一想,那地方留了那麼多血,又疼的厲害,大概是撕裂了,發燒也是必然的,想起自己昨晚的遭遇,不禁開始打蔫,有氣無力的皺眉道:“大概是昨晚着涼了,沒事。”這話說完,一陣涼風襲過,仲田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宋戒皺了皺眉沒再說話,把仲田拉向自己,抱的更緊了幾分。腰上的手臂收緊,仲田愣了一下想掙扎,宋戒卻突然擡手捂住了他的嘴,仲田看着畢寅朝着下面門口的方向瞧,立刻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掙扎了,屏息凝視,看着那些已經走到門口的人,面孔都很生,穿着普通的黑色衣物,仲田雖然不懂武功,但也看得出這些人都是練家子。

仲田正因爲生命擔憂的時候,其中一個人衝門外嚷了一聲,“大人,這廟裡沒有人?”

“沒有人?”一個熟悉聲音闖進仲田的耳朵,一個男人排衆而出走進了廟宇,看着凌亂的地面,咂了咂嘴,四下瞄了幾眼,擡手摸摸下巴,正要擡頭往上看,便看到了獨自坐在一根梁木上的畢寅,畢寅的身上此刻就圍着一個長長的衣布碎片,毫不害臊擡起手,笑嘻嘻的道:“嘿,白癡,有日子沒沒見了,想爺了吧。”

白馳看着畢寅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原本的擔心一掃而空,面對畢寅的調侃也笑着反脣相譏,“我說色狼你什麼時候還多了一個曝露狂的愛好,你要是冬天這樣練功你爹肯定高興。”

畢寅抱着雙臂,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丫的,小白,哥哥我好冷,給我準備套衣服唄。”

看着白馳轉頭衝屬下吩咐,隨即看了看宋戒和仲田,“叫這些人都出去,爺換衣服不喜歡這麼多人看。”

白馳帶來的人很快就送進來了三套衣服,隨即白馳把其他人都遣出了廟外,關上了門,畢寅和一樣衣衫不整的宋戒才抱着仲田從房樑上跳了下來。

白馳看着仲田那一身狼狽的打扮,看着那玉頸上淡淡的紅痕,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四目相對,白馳從仲田的眼裡看出了無奈,他想要問些什麼,但是畢寅和宋戒都在,他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把手裡的三套衣服依次遞給眼前的三個人,“先去把衣服換上在說話吧,看看你們三個都成什麼樣子了,不倫不類。”

三個人各自找了個角落,仲田走到了最裡面的空置的神侃前面,把衣服放到神龕上,一打開就發覺有些東西不對勁,這一套衣服裡面連裡褲什麼的都有,白馳難道是有先見之明,早就遇到了會有這種情況,仲田暗自奇怪想問的時候,那邊已經傳來了交談聲,“白馳,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

“我在快日出的時候,看到了煙火,就尋了過來。”白馳平靜的回答,盯着地上的參雜着乳白和血液的稻草,眼眸裡有幾分多餘的光點。

仲田沒有搭話,但是他知道那信號應該是,從他醒來就沒見過影子的無形放的。

宋戒的聲音停了一下,又道:“那應該是無形放的,你看到他了嗎?”

“沒!”白馳的視線轉向另一頭的畢寅,“無形這次只是義務幫忙,現在應該已經在回簡國的路上了,他這個暗衛的分舵的舵主也不是做假的。”

“沒見過無形,那這衣服,你怎麼準備的這麼齊全,我還真不知道我們軍醫大人還有這種天師的功力。”白馳的目光讓畢寅十分的不爽,整理好衣服轉頭看着白馳,反脣相譏,心裡對那個人的狀況不怎麼放心,他的傷,加上昨夜的癲狂,恐怕現在已經是傷上加傷。

“我是沒見過,怎麼我說話你還不信了?那你自己去問好了。”白馳揚眉挑釁的看着畢寅。

畢寅聳聳肩轉身,擡起頭看着房樑,沉默。

白馳沒再說什麼,安靜的等着另外兩個人穿好衣服,撤退。

宋戒打理好了自己走到了白馳身邊,正要詢問離開的細節,身後神龕的方向卻傳來了一聲嘭響,其他兩人還渾然未覺的當口,宋戒一個閃身衝到了仲田身邊,仲田正狼狽趴在了地上,他剛纔蹲下又站起來的時候眼前一黑,腦袋裡閃出無數顆星星,再睜開眼睛時已經趴在地上了。

“你怎麼了?”宋戒彎腰把仲田扶了起來。

“我沒事!”仲田晃了晃脖子,推開宋戒的手,“我也換好了,咱們現在就出發吧。”仲田說着轉身往白馳的方向走。

宋戒看着仲田好像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的樣子,臉色一黑,看着仲田走了兩步再次萎頓軟倒,在白馳和畢寅的驚呼聲中,把人接住抱進了懷裡,正要說某人幾句,卻發現懷裡的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宋戒蹲下把人放到地上,衝白馳道:“還楞着幹什麼,快過來看看他。”

白馳冷着臉幾步湊上前,握住了仲田的脈搏,又摸了摸仲田的額頭,一番望聞問切,眉頭越皺越緊。畢寅看着白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皺着眉道:“他怎麼樣,很嚴重嗎?”

白馳也不理會畢寅的問話,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藥送進了仲田的嘴裡,才道:“很嚴重,他在發燒,身上還有傷口,我身上的藥帶的也不夠,這麼燒下去,就算燒不出別的毛病,也可能會導致殘毒發作,真麻煩,你們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仲田這小身板這次算是折騰垮了!”畢寅嘆息的唸了一句,眼睛瞟向扶着仲田的宋戒。

“走,現在就帶着他回城。”宋戒沒去看畢寅的眼睛,把仲田抱起來就往廟門走。白馳和畢寅交換了一個目光,白馳的脣動了動,“他做的?”畢寅雙手環胸,動了動眉毛,沒給白馳肯定的回答,轉身追上了宋戒。

白馳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了糾結的神色,唉,知道的太多,就是麻煩,白馳在心裡嘆了一句,也跟着出了廟門。

三個人一起走出廟門,一衆暗衛齊齊下拜,“參見八王爺,祥郡王!”

宋戒抱着仲田點了點頭,示意衆人起來,有人牽了馬過來,宋戒抱着仲田躍上馬背,在白馳的帶領下,三人並肩前行,隊伍開拔。

宋戒把仲田摟在懷裡,像是那天從營地裡離開一樣,不過這次更小心的呵護他。

“這些人是我爹帶來的。”宋戒開口輕聲問。

白馳點頭,“眼熟是嗎,這些人都是宋叔帶來的,如果不是宋叔到了,我也沒把握能把你們救出來。”

“我爹什麼時候到的?”

“三天之前,不光你爹到了,我爹和畢寅的爹也都跟着一起來了。”白馳說着幸災樂禍的看着自己身邊的畢寅,他爹來了沒什麼,畢寅當初就是爲了躲他老弟纔來了邊關,這回出了這麼大的事,這廝回去肯定少不了被教訓。

“我爹來了,不會吧,他不在家和孫子玩,來這幹什麼嗎!”畢寅哭了臉,一想起自家老爹,頓時是一個頭兩個大。

宋戒和白馳立刻都不由的勾起了嘴角,要說畢寅的老爸對所有的兒子都疼愛非常,獨獨和畢寅這個小子,並不是不疼,畢寅對自家老爹也不是不敬,就是因爲脾氣犯衝,從畢寅記事之後,畢寅幾乎天天都沾花惹草,畢盛克最看不慣這個,所以父子倆人幾乎是每見畢打,極少有和平共處的時候,畢寅的那身輕功,就是被他爹追着打的時候練出來的。

白馳帶着宋戒和畢寅繞了兩座山,在當天深夜才迂迴着繞到了全城外圍的羣山裡,雖然對他們這些人來說這一點路程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於宋戒懷裡,這個病號來講,就是一種折磨,一路上仲田在馬背的顛簸中醒了幾次,五臟六腑好像都被震得移了位置,腦袋也是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是身處何地,沒多久就在男人的輕聲軟語和顛簸中再次昏睡。

畢寅看着在宋戒懷裡,清醒又昏迷了的仲田,“這麼繞了一天,仲田的身體撐得住嗎?”

白馳嘆了口氣,“就快到了,我爹在城裡,他那什麼成藥都有,進到城裡,仲田就有救了。阿戒,仲田是不是還在發熱。”

“嗯。”宋戒應了一聲,低頭看了一眼靠在他懷裡的人,心臟被狠狠的揪了起來。

清風浮動,月色朦朧,就在三個人都爲了仲田的安危,而分神的時候,一陣馬蹄聲從前面傳了過來,所有人的心都瞬間戒備了起來,白馳擡起手,示意所有人停步,刀刃出鞘的聲音接連響起,沒想到快走到家門口了,居然還會被人堵截。

宋戒屏息靜氣仔細聽了聽那奔過來的馬蹄聲,一手擁住仲田,一手握住馬上的佩刀,“白馳,不是我們的人,快放煙火,通知城裡的人接應。”

白馳點頭,從懷裡掏出了信號筒,毫不猶豫的拉開放上了天,隨着一聲嘭響,藍幽幽的煙火照亮了半邊天,藍色的火光,照耀在天空,良久未滅。

馬蹄聲的臨近,一羣手拿長刀的黑衣騎兵站到了宋戒幾人眼前,領頭的是個熟人拓拔安,拓拔安一臉陰沉的抱拳,“三位久違了,我可在這等的你們好苦啊。”

“拓拔安你這傢伙是屬臭蟲的嗎,非得纏着小爺不放,你們鄰國難道沒有男人了,幹嘛非要我們去配種。”

“畢兄說到這兒,我還真有個問題想問,昨晚不知道兩位仁兄是怎麼過的,看起來似乎很正常,我很好奇,是誰給你們……”

“拓拔安你太高估自己了,你以爲你的那些藥對我們真的有效嗎,我們這可有神醫傳人在。”

“是這樣啊,你們的救兵應該快來了,咱們速戰速決,看看我能不能把你們帶回去。”拓拔安看了一眼頭頂快要熄滅的煙火,一臉殺氣的舉起手中的長劍,“兄弟們,上,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

隨着拓拔安的一聲怒吼,所有人都舉起了刀刃,朝着畢寅等人衝了過來,廝殺的聲音劃破了夜空……

拓拔安確實是料事如神,聰明絕頂,他昨夜就停止了搜山的追捕,來到了全城附近守株待兔,這說明了很多事情,拓拔安對整個全局的洞悉,對地況的瞭解,對敵人心裡的瞭解,都到了神乎其技的狀態,像拓拔安這樣的人,不會有任何人願意和他成爲敵人,他若是想與人爲惡,就會無所不用其極……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到一個笑話,一件牢房裡關了三個犯人,

一個是精神病,一個是變態,一個是同性戀,

精神病說:如果有一隻貓,我就幹他……

變態說:你幹完,換我幹……

同性戀說:喵……

【溫馨提示】

親們看文的時候一定不要太相信目錄,

要在最後一章,

不然人家新發的章節,沒人看會傷心的說……

再再PS:求收藏,求評論,求下載……

辰辰在追榜,有人給評就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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