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現在也沒個人商量商量,江小雪一籌莫展,朱靖琪又不在身邊,而自己本來開始也沒想讓他參與進來,還想着讓他對自己刮目相看呢!新加入的陸易風此刻也幫不上忙,外面的那一大堆柴就有的他忙了。到底是找朱靖琪幫忙還是自己搞定呢?她拿不定主意了。
“施主,你怎麼了?”小和尚看她一直髮起呆來,便把手放到她的眼前晃了晃。
“沒怎麼沒怎麼?對了,和我一起來的那個人現在在哪呢?”江小雪覺得還應該從他的身上“下手”比較好。
“他呀?”小和尚的印象對陸易風還是挺深刻,不光是因爲他風度翩翩的氣質,還有更爲重要的一點;是和江小雪一起來的。“他不是在砍柴嗎?”
這小和尚還是應該再調教調教,怎麼總是問一句答一句呢?“我知道他在砍柴,我想問的是,他現在人在哪裡砍柴?我方便去看一下嗎?因爲有點事需要問他一下。”江小雪耐着性子道。回想着想當年的自己,除了那些病人以外,對待平常人哪有這麼好的耐心。哪像現在,菱角早已被他們給“磨”平了。
小和尚扁扁嘴,繼續道:“在柴房唄,真的好多呀,比我們寺院裡多多了,真難爲他了,估計得砍個十天半個月都不見是砍完。”言語裡包含着十分同情的語氣。
“呃!”江小雪也同情起可憐的陸易風起來,這個倆手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現在居然幹起了奴才乾的活,肯定是痛苦不堪。“那我去看看可以嗎?”如果再不讓看可就更是慘。
“可以,你可以直接到柴房去看就好了。如果找不到的話,你等我一會兒我忙完手裡的活帶你去好了,前兩天我也在那劈了兩天柴。”小和尚十分友好。
江小雪點點頭:“那好,那我先到裡面去念唸經。你忙完了後來找我好嗎?”現在時間緊迫,一點都不能浪費了。
……
江小雪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蹲在地上,眼前是一些沒有堆起來的木柴,劈了很多了,看樣子是下了大功夫的了。
她三步並作二步就往他的身邊跑去:“大哥,我來了。你累嗎?”說實話,不心疼那是假的。怎麼都是自己的大哥嗎!
坐在地上一直都沒有停下劈柴,陸易風的額頭早已經沁出汗珠來了。“累,能不累嗎?”他的聲音都虛弱得很了;今天干的活都比前半生乾的活多。他感慨起來。
“累就先歇歇好了。”江小雪幫着把他給拽起來,並把衣服上的土給抖落下來。“大哥,砍了多少了?”她很是關心的這個問題。
陸易風在那揉了揉太陽穴:“怎麼說呢,如果說要是全部砍完的話,我想沒個一年二年的幹不完。我想着,我就把我眼前的這麼多砍完了得了,別的我就不管了。”他可不想成天在這砍柴,累都累暈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只不過是來看看,誰知道這個方丈怎麼給你安排這麼一個活兒,你還真是點背。”她跑到茶壺那,給陸易風倒了一杯遞了過來。
“就是。”一想到這兒,陸易風就不甘心起來:“這個方丈是怎麼想的,能進這裡,肯定不是官也是大人物,可他居然沒把我們放在眼裡,還是在他的眼中還以爲我是太監什麼呢?”他從劈柴的那時候起,就一直在想爲什麼自己要幫他們劈那個所謂的柴。
“不要想那麼多了,你先聽我說,我覺得他們有一些猥瑣,這麼大的大師、方丈居然還指使你去做這個。大師就是大師,真是想不通讓你這個做什麼?”江小雪越來越覺得他們不對勁起來,只是沒有證據而已。
陸易風把斧頭扔到一邊了,喝着茶水,坐在地上歇息着。別看沒幹多少,可是感覺真的很累,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種“可怕”的生活呀?
“大哥。” 江小雪壓低聲音,又左右的看看:“大哥,我感覺他們不對勁,那個方丈怎麼看怎麼看像冒牌貨。”
陸易風吃了一驚,嘴巴久久的沒有閉合:“不能吧,他們不是太后請來的嗎?肯定見過的。再說了,誰敢有這麼大的膽子,帶着這麼多的人來皇宮,這得有多麼大的後臺和錢財才能支撐到現在?”他說什麼都不相信。
“我也只是懷疑而已。沒有證據證明的。”她也是想不通,現在的腦子一片空白,現在到底做什麼比較好,她的腦子打了幾個問號。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加倍的小心。這現在不像是之前,沒有什麼人。現在可是太后不一定什麼時候要來呢,公主也許也要來。他們都來了,皇上祈福也肯定得來。要是我們在他們在的時候惹出了什麼婁子,那估計大哥也救不了我們了。”劈柴沒學會別的倒是學會了一樣——謹慎了。
江小雪這次破天荒的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了:“大哥,那好,聽你的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出手?”好期待那個時候。
“小雪,我們這次沒有告訴大哥,但可千萬要注意一點,不要給他惹些麻煩,要不然,真的,要是惹惱了皇上,那我們有多少腦袋都不夠掉的了。到時連累了大哥不說,估計我們也得被砍頭了。”平時看似油腔滑調的陸易風,這次也變得異常謹慎起來。
“嗯嗯,嗯嗯。”江小雪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很是贊同他的意見。“那我們好好的研究一下,再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