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說的如此鄭重,沒有一點兒看着有亂說的成份。胳膊一揮,便把那些個守衛打發離自己遠一點兒呆着去了。 “這回可以說了吧?”他耐着性子道。
江小雪也是見好就收的人,她知道如果再不進入正題的話,人家肯定會沒有耐心直接就把他們不知扔到哪兒去了!“當然可以說了,我真是御醫,不信你去皇上去。”
聽完這話,雖說那會兒就聽說她是御醫,可他看到眼前的嬌小女子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御醫,撇了撇嘴,繼續道:“編,再繼續編。快點說,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不說實話的話,馬上就把你們扔進天牢去。”
眼見着他真的要發火了,江小雪看似無奈的道:“首領大哥,我真的是御醫呀!是當今皇上御賜的,我說的是真話,你爲什麼不相信呢?我再問你一個人,你認識嗎?”
“誰,你又認識誰了?”連守衛首領都不相信自己能在一個小女孩面前,這麼有耐心。這要是換了以往,早就直接什麼都不用說了,直接扔天牢算了。
“朱靖琪,朱紫月。不知首領大哥認識嗎?”江小雪大咧咧的甩出兩個人的名字。
“大膽,王爺與公主的名諱也是你叫的?你不想活了嗎?”一聽這話,他感覺這個女孩真是太不靠譜了,而且還是屬於異想天開類型的。自己再和她費什麼話,簡直是比她還傻。
見他真的要動怒了,江小雪再次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再和你說一遍,第一我真的是當今皇上御賜的御醫;第二,我們是和你口中的王爺,也就是朱靖琪一起來的。我是你們的座上客,你們王爺去見皇上了,我們沒什麼事閒逛,才走到這兒的。我們本來一直是在外面等着王爺出來的,這點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那些個太監。我們到這兒,也是那個太監帶來的。”
聽完她說,他還是有些個不相信,但又不敢全不信。只得叫過來一個守衛,讓他去江小雪所說的地方去核實一下。
“你還挺負責任。”江小雪違心的來了這樣一句,心裡沒說出口的卻是“就是腦子有些不開竅,就他這個樣還能當官,真是說不出理了。”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陸易風卻是在長吁短嘆個沒完,他覺得自己的心裡莫名的慌亂起來,極爲的不舒服。甚至有一點點不好的預感出現了。他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閉上了雙眼,心裡在暗暗的祈禱起來。活了這麼大,他也沒有過這種行爲,自己都特別驚異,自己怎麼會做出如此的舉動來。
江小雪看到他這樣,不知他怎麼了,跑到了他的跟前,問了起來:“大哥,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難道說剛纔大哥被他們嚇了一跳,才這樣的?
陸易風睜開眼,搖搖頭:“沒什麼,有點累了,坐這呆上一會兒。”
“沒事就好。”江小雪的心放進了肚子裡,也坐在了他的旁邊,絲毫不把那守衛首領放在眼裡。
見他們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守衛首領想發火又不敢發,怕真的如江小雪所說,那自己豈不是要吃不了兜子走了嗎?
這邊是等着他們查看,而那邊朱靖琪出來後找不到人也着急起來。這皇宮這麼大,要是迷路了也是沒有可能的。他“恨恨”的道:“肯定是江小雪出的主意,要不然陸易風根本不會和她同流合污的。”他四處張望着,希望能發現他們的身影。
“王爺,您是不是在找剛纔在門外等候的兩個人?”那個老太監走上前來,小心翼翼的問道。真是不想趟這混水,但都因小太監所起。沒辦法,他硬着頭皮也得問上一句。
“是,就是他們,見到他們去哪兒了沒。”他就知道這個江小雪不會就這樣老老實實的呆在外面的。
老太監繼續稟告:“剛纔他們讓奴才帶着去了太后的寢宮那,就支使奴才回來了。還讓奴才轉告您一聲,說他們在太后那兒。”
“嗯!下去吧!”朱靖琪的鼻子裡差點都噴出火來,不讓他們隨便亂走動,就是不聽。
正當朱靖琪馬上就要趕往太后那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名守衛,上前對他施了一禮後,轉過身對着那名老太監問道:“剛纔是不是有一男一女在這兒來的?”
老太監點點頭:“是的。”說罷,眼睛還不忘挑了那個小太監一眼。意思是因爲他這多出多少事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一聽“一男一女”,朱靖琪也走了過去:“怎麼回事?那一男一女是怎麼回事?”
“回稟王爺,剛纔我們在太后的寢宮那兒捉住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說她是御醫,還說了,還說了。”他不敢繼續說下去。
他急得很:“說什麼了,沒事,恕你無罪。”這纔多一會兒,看樣子,她又惹出了不少事來,朱靖琪的頭都變成了好幾個大了。
“她說了王爺您和公主的名諱。”守衛低頭稟告,這可是要殺頭的死罪,他真的不敢相信那個女孩有這麼大的本事,敢叫他們的名諱。
得,想都不用想了,這就是江小雪沒錯了。朱靖琪邊走邊道:“不用問他了,帶路。我去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嘴裡這麼說呢,心裡想的卻是;江小雪,等到沒人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遠遠的就看到了朱靖琪朝這邊走過來了,江小雪像只小鳥一樣“飛”到了他的身邊,還有怪罪的對他說:“怎麼才從皇上那出來了,等着我們好急啊!真煩人。”
本來還有些生氣的朱靖琪見到她看到自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心裡那股氣不知不覺的就消下去了。“不是告訴你們了嗎?在外面等我,非得自己亂逛,這下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