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阮沛沛覺得話題的走向還是不太對,可剛準備問的時候,許安安搶先說道:“你的花怎麼樣了?”
“啊!對啊,我樓下的東西還沒有收拾完!”阮沛沛一拍手就飛奔下樓,這時,許安安才放開易珊珊。
易珊珊不滿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怎麼想的,爲什麼不讓我跟沛沛姐說?”她剛纔扒拉了好久許安安的手,頭一回發現,許安安的力氣竟然這麼大。
許安安淡定地喝了口水,道:“這不是應該由我們來說的事情,就算說了,我估計你哥也不會開心。”
“你是說,要我哥自己來說?”易珊珊一愣,她倒是沒想到這層。
許安安沒接着說話,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留下的易珊珊則面色低沉,像是在思考着什麼的樣子。
阮氏集團這兩天的日子也不算太平,阮京曼的在公司無故鬧事,被宣傳的沸沸揚揚。
這事情說來也巧,她只不過是每天在公司裡面炫富罷了,竟然還被污衊盜竊。她就是去上了個廁所罷了,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原本辦公室裡忙碌的人們的一部分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召喚了一樣,站了起來,不懷好意地看着她。
“怎、怎麼了?”阮京曼覺得奇怪,她掃了一眼周圍站起來的人,“怎麼了這是?”
“我說你,別裝了行不行?”一個女同事似乎終於看不慣地說道:“天天在我們面前炫富就算了,偷東西算是怎麼回事?”
“偷東西?”阮京曼皺了皺眉,“我偷什麼了?”
“這個,你自己看!”她這才發現,她帶來上班的包,已經被翻了個底朝天,裡面的各種東西都被翻亂了不說,最奇怪的是,在雜亂擺放的那一堆東西里面,還有一個東西不是她的。
阮京曼看着那女人指着的恰恰是那一件不屬於她的東西,阮京曼瞬間就明白了。
“所以,失主是誰?你又是誰?”
阮京曼雖然工作能力不強,說話也沒有技巧,但是折磨人的事情,她幹得多了。可以說這之間的套路,她明白得很。
“失主是她。”女同事指了指那位每天都在自己面前裝羨慕的女孩兒,阮沛沛好笑地撇過了頭。
“你呢?”阮京曼接着問道。
“我說你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我們比你先進公司,都是你的前輩,連前輩的名字都記不住,呵呵!”這女人到頭來也沒說自己是誰,阮京曼也是服了。
“因爲你是前輩,所以你就未經過我的同意隨意翻我的包?”阮京曼覺得這簡直有趣極了。
“別、別說了,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可能就是我掉在地上了,她不小心撿到的。”女孩兒看起來倒是好心,可這話說的還真不是什麼好話。
尤其是邊上那位最先說話的,更加不客氣了,“撿到的就不用問是誰的了嗎?撿到的就能佔爲己有嗎?”
瞬間,站起來的那幾位,都同仇敵愾地看向了阮京曼。
“吵什麼呢?”主任開會回來,就看到這副景象,一羣人敵對地看着阮京曼。
“主任,她是小偷!”女同事先告狀,倒是讓阮京曼所處的境地進一步爲難了。好巧不巧的是,這主任也是剛調過來不久,聽說是高薪聘請過來的,整天說話陰陽怪氣的,不光是阮京曼受不了,就連一些老員工也喜歡不起來。
“呵,果然是什麼人都有,活到老學到老。”主任進來,二話不說就相信了那女同事的話,“趕緊把偷的東西還回去,給人道個歉,接着工作。”
像是不受這事情印象,主任隨意說着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阮京曼抱胸拒絕道:“憑什麼,我沒有偷東西。”
“怎麼?東西都找出來了,還不承認?”主任邊翻文件邊反駁,周邊的幾個年輕小姑娘看着都快笑出聲了。
幾個老員工看不下去了,不管怎麼說,不能惹禍上身才是真的。
“好了好了,別說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可是老員工一說話,主任就不樂意了,一瞬間,整個辦公室就僵住了一般。
阮京曼翻了個白眼,一撇,這才發現,原來他們辦公室有監控……
“這樣吧,我今天頂多就出去上了個廁所,根本沒把包帶出去。”阮京曼慢慢走到監控下面,“好在監控也能看到我的位置,不如開個監控如何?”
事情這纔算是徹底解決,阮京曼卻也受夠了公司的環境了。她根本沒想到公司是一個猜疑多端的地方。
似乎她有些明白了,爲什麼阮崇年會擔心阮沛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