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擦了擦汗水連連點頭“大人放心,我們一定全力尋找。”
“嗯,你們先去城南那邊看看,我們認識一個小谷的小女孩,她娘被人害死人不見了,我猜測她們二人應該在一塊,你順便去叫人把她給葬了吧,總不能任由着放在那。”
“是。”縣令安靜的站在一旁,等她畫好後立刻吩咐人全城去尋找,自己則去了小谷的家。
幾人在看清楚屋裡的情況時紛紛皺眉,縣令上前掀開被子,露出一具發臭的屍體,屍體保存的完好,脖子上一條勒痕格外明顯。
“被人勒死,門外有爭執過的痕跡。”縣令抿嘴,大手一揮道“在附近仔細尋找,留兩人跟我去其他人家裡問問情況。”
不過一個時辰,大概的情況就得知了。
婦人丈夫在孩子未出生就離開了,十幾年從未歸家,婦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小谷拉扯長大,不過前幾天來了個自稱是小谷爹爹的人。
“大人,應該就是那男子下的手。”旁邊官差小聲道。
縣令點了點頭,神情嚴肅“十有八九,小婦人可還記得那男子的模樣,勞煩你跟我們上一躺縣衙,描募畫像。”
婦人膽戰心驚的點了點頭,聽着他們說的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是出了什麼事嗎?”
縣令點了點頭“出了人命案,據人說那個叫小谷的女孩不見了,與她一同失蹤的還有一位女扮男裝的女子。”
“什麼。”婦人面色大變,跟着一道去了。
城門緊閉着,不可進也不可出,而且官差挨家挨戶的搜尋,一時之間鬧的人心惶惶的,一連兩天都是關於這件事的流言蜚語。
手上事情多得要死,偏偏這時候來了一位不討喜的人。
墨玉傾臉色鐵青,忍着發怒的心思踏上酒樓二樓,包間裡一男子身穿着錦衣華服,頭戴玉冠,手中一把摺扇時不時的扇兩下。
男子大概二十來歲,輪廓分明,雙目明亮,算是位翩翩公子。
墨玉傾沒好氣的直接一腳踢開包間的門,暴躁的坐在男子對面“講。”
冷漠無情,男子看的眼都直了,合上扇子委屈巴巴的道“才見到我怎麼就這麼對我?嗚嗚嗚我好傷心。”
墨玉傾無言,靜靜的看着他,眼底醞釀着風暴。
渾身都散發着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男子嚥了咽口水“好吧好吧,我的錯,不該跟你打趣,但這次來我是真有事兒要與你說的。”
“講。”依舊一個字。
男子心碎了,委屈道“那位見你遲遲沒回來有點着急了,讓我來催促你,順道把你帶回去,你知道的,那位煩得很,只有你在他纔有安全感,雖說那裡無聊吧,但你也不能一直在外,而且你交代的事兒還沒做完呢,不如我們先回去辦完正事?你在外面也無聊不是。”
男子說完墨玉傾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無情的道“不回。”
“啊,你別爲難我啊。”男子更加憋屈了“那位可說了,如果我不把你帶回去我回去後吃不了兜着走,你就當爲了我成不,等回去後我天天陪你去下棋還不成嗎。”
“不回。”還是這兩字。
男子抓狂“爲什麼!你之前不是挺樂意待在那兒嗎,怎的現在又不樂意了。”
墨玉傾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男子立刻閉嘴,歪頭想了想道“你在外有人了?”
也只有這個可能他纔不願意回去,至於其他的,他實在想不到了。
墨玉傾嘖了一聲男子連忙改口“應該不會,呵呵呵是我太不瞭解你了,你當我沒說吧,那你總能告訴我你爲何不願意回去吧?難道你生氣了?因爲一天沒人陪着你?”
“可能嗎?”
也是,墨玉傾都一個人那麼久了也沒見他有點什麼不一樣的,自然也不會因爲這個不願意回去“那到底是什麼。”
想來想去他腦子都快想炸了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真是煩躁的要死。
墨玉傾抿嘴,半響後才緩緩的道“我寵物不見了。”
“哈?”男子徹底傻眼“你什麼時候養了寵物?我怎麼沒聽說過?話說你養了什麼東西?”
其實他是想說就你這樣的能養活什麼東西,但給憋住了。
墨玉傾還是要點面子的,雖然平時他連自己都很難養活,但並阻礙他養寵物,只要有錢啥事好辦。
男子舒了口氣,不等他回答又道“寵物沒了就沒了,你說說是什麼品種的,我再買一隻給你就是了,一定比你那隻更聽話。”
墨玉傾瞥了他一眼,糾正道“是個。”
“嗯?一個?”一個橘子?一個橙子?一個狗?
不對吧“你到底養的什麼寵物。”
“人。”墨玉傾毫不介意的道。
男子傻眼了“你不是說養的寵物?怎麼會養的人?”
人跟寵物掛邊嗎?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兒好嗎。
“她就是寵物。”
好吧,看墨玉傾一臉認真的樣子他真給跪了,也就墨玉傾能找到這麼多的歪理,強的一批。
說出這種話還能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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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氣男子揉了揉太陽穴“那你給我說說,怎麼個不見了?你若喜歡也可以帶回去養着啊,沒人會介意,那人也不會說什麼,你就跟以前一樣還多了個寵物陪你這樣不好嗎?”
“挺好的。”墨玉傾嘆氣,起身道“今天暫且到這吧,我還有事,等我找到人了再說。”
說完墨玉傾位了節省時間直接從窗戶一躍而下,看懵了他。
什麼時候墨玉傾變得這麼暴躁了,哦對,他身上剛纔穿的是什麼,那麼破爛的衣裳穿着,他記得他以前可是打死也不願意換下那身紅衣的,怎的一段時間變了這麼多。
這樣下去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男子頭疼的要命,偏偏沒辦法只能放下銀子從窗戶跳下,緊跟在他後面。
他這次若沒把人帶回去恐怕那位就要生氣了,本來墨玉傾遲遲未歸那位就很不爽,再來這一次那位恐怕要爆發,到時候做錯事...
男子連連搖頭,暗道自己這個中間人做的好委屈,早知道就讓別人來了,嗚嗚嗚他吃力不討好還要被處罰。
來了屁股都沒坐熱又要跟着他到處奔波。
他的命怎麼這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