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洛月使用的究竟是什麼功法呢?
林笑笑翻了一個身,看向睡在旁邊的葉詩,心下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算了,不想了,自己也不想和洛月有什麼太近的接觸,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倒是這幾天經歷的事和遇到的人……
讓林笑笑有了很多的感悟和啓發。
而且,林笑笑發現,自從那日與李晟背後的巨大身影對戰,受了重傷後,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奇怪的變化。
林笑笑慢慢坐了起來,腦海中慢慢浮現這幾日自己的情況。
之前因爲時間緊湊,還有一直要忙的事情和不斷的跑路對戰,一直沒有時間思考,現在倒是可以好好的回憶一下。
林笑笑慢慢的沉下心來,檢查自己體內的變化,運用元氣在體內不斷的遊走。
一、林笑笑發現自己身體恢復比之前快了好幾倍,治癒能力增強,元氣恢復速度也加快了。
之前林笑笑以爲這是因爲饕餮功法的原因,但是仔細一想,卻發現這個理由是站不住腳的。
治癒能力增強和元氣恢復加快是在和李晟對戰受重傷之後,這應該和自己識海中出現的紅色身影有關。
只是現在林笑笑還沒有弄清楚那個紅色身影是什麼情況。
二、林笑笑發現自己的饕餮功法似乎有點問題。
林笑笑記得清楚,在最初得饕餮功法的時候,曾知道它的逆天——可以吞噬萬物。
甚至饕餮功法可以吸收萬物來增強自己的力量,雖然在這一點是有着限制和前提條件的。
但是卻也證明了饕餮功法的逆天。
而林笑笑卻是發現,自己的饕餮功法除了能夠讓自己吸收元氣的速度變快,修煉速度增快之外,在受到生命威脅時吸收過一些後,並沒有特別大的作用。
之前林笑笑以爲是因爲自己能力還太過弱小,所以無法發揮饕餮功法的作用,但是今日在看了洛月食指黑絲蠶食劍意的現象後,林笑笑心中卻是一驚。
那個畫面給了林笑笑另外一個思路,會不會是自己的修煉饕餮功法的思路出了問題,自己根本就沒有找出修煉饕餮功法真正的方法?
不然的話,這個饕餮功法除了前期給予了自己幫助後,爲什麼後來隨着自己的能力提升越來越雞肋?
如果真的是一個這樣雞肋的功法,爲何修煉的前提如此之難,林家大族要一直守着這本功法,甚至後來遭來覬覦?
不管怎麼樣,都是不合情理,特別是想到今日見到的蠶食劍意的那一面,林笑笑心裡不自覺的反思,也許真的是自己修煉的方式出了問題。
而這個感受在看到了無淵和那羣人身後巨大的身影時,心裡的懷疑感更是增加了。
如果說李晟背後的是佛門佛子該有的金身具象,但是他們那個,林笑笑記得無淵曾稱之爲法相。
法相,又是什麼?
想到那羣人也有着十分強大的修復能力,甚至在法相的加持下,能力更上一層樓,林笑笑帶着好奇。
特別是和無淵對戰的時候,雖然無淵面無表情,但是林笑笑卻是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不屑。
是對自己這個人的不屑,更是對自己修爲的不屑,還有對自己修煉方式的不屑……
這樣的感覺十分的強烈,像是在看一個還在門檻外的新手苦苦掙扎一樣,充滿着高傲。
“師父,我在和那個無淵還有其他人對戰時,看到他們背後的那個巨大身影是什麼?”
林笑笑最終決定問魏明,魏明再不濟也是活了那麼久的人,總該知道些什麼。
想到這幾次的對戰場景,林笑笑心裡多少有些疑惑,同時想到了自己識海中的那個和長相一模一樣的紅色身影。
這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師父?魏明?”林笑笑等了一會,卻是並沒有等到魏明的回答,心下大驚,以爲魏明出了什麼事。
探出精神力,卻是發現,魏明在戒指內閉着眼睛,周身散發着十分柔和的光芒,像是在經歷什麼蛻變一樣。
林笑笑確定魏明沒事後,只得無奈的退出,不在打擾魏明。
看來,這些問題還的自己去探尋。
林笑笑想到自己戒指內的推薦信,看來,宗門,還是真的飛去不可了。
不去的話,沒有人給自己引路,若真是靠自己瞎修煉,就算天賦在高,也怕是在浪費天賦,甚至很有可能,修煉的天賦都不對。
而且,不是自己嘴毒,是自己的真的感覺魏明,似乎,有點幫不上忙……
而林笑笑沒有發現的是,在林笑笑退出去後,魏明在戒指內睜開了眼睛,然後十分大爺叉開腿坐下,吊兒郎當的,眼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笑笑嘆氣,現在自己的計劃裡又要加上兩條了。
一是奪回林家大權,這是明日啓程後回京城便會謀劃的事;
二是進入宗門,至少真正的瞭解這個世界的歷史和修煉方法;
三是弄清楚饕餮功法的真正的作用,還有自己識海中紅色的身影究竟是啥;
“呼。”林笑笑輕輕呼出一口氣,這些事,慢慢來吧。
而城門外還圍着一羣人,最中間的便是那些想要推林笑笑去當替死鬼的人。
雖然林笑笑對他們這些人沒有任何的表示,似乎並不在意這些人做了什麼,但是他們不會不在意。
更何況,這羣人裡大多都是敵軍的人,他們更不會放過。
所以,在林笑笑走後,人們便將這羣人圍了起來,進行了無情的毆打,打的他們連連求饒,卻是在最後關頭,饒了他們一命。
魁梧的男子眼神一瞪,伸手衝這羣中抓出了四個人,眼神十分的兇狠。
“真是給我們地嘉國的兵丟臉!”魁梧男子“啪”的一聲打在了那四個人的臉上,之後一腳將他們踢在地上。
“別tm以爲我是傻子,當時不揭穿,是想保地嘉國的面子。”魁梧男子的臉色十分的黑沉,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教員,教員,我們錯了,我們在也不敢了,在也不敢了。”四個男人不斷的對着魁梧男子磕頭,眼裡除了害怕還有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