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還沒有玩夠呢。”白皙用楚楚可憐的衝着幾個人羣掃視了兩眼,繼續說道:“哼!古武界而已!真拿自己當什麼似得了?即使哥哥不出手,你們也不會有一點勝算!”
“妖女!妖女!”
“好多毒蟲啊,師傅,我們應該怎麼辦?”
“妖女!你做了什麼!”
被分分割開的人羣基本全是各家門派的弟,偶爾有那麼一兩人在慌亂中被擠到了別家的地盤上,卻也相距不遠。
蟲羣的威懾力在這幫人的眼裡已經大於了白皙本身的能力,包括兩個分身所帶來的震撼。
“啊,只是一些小蟲罷了,雞肉味,嘎嘣脆!”白皙着林天海的語氣淡淡的回答道。
聽白皙的話,有人看向了蟲,也在鬧鐘回想了一下那個美妙的畫面,“嘔!”“嘔!”的吐出了出來。
“嘁!這樣就不敢直視啦?哥哥說,你們這幫傢伙在實力面前就是一盤散沙果然沒有說錯。”白皙哼了一聲,撇了撇不遠處謝安。
謝安一愣嘿嘿的乾笑了兩聲,瞄向蟲羣的眼神也同樣帶着懼意。
“我們趙家認栽,要殺要剮隨便,只是不想別讓我們喂這些蟲……”一個被蟲羣包圍住的小圈有六七個人,聲音就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
白皙沒等那人說完,怒道:“你們現在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所以不想參與了?當初你們又做了什麼?剛纔有人離開的時候,你們又做了什麼?”
白皙的話把說話那人的臉憋個通紅,卻又無法反駁。
終究還是實力的差距嗎?本以爲還會從中得到一些什麼好處。可誰曾想會發生這種狀況?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弱肉強食的道理。這些人都是知道的。
不甘心?又有什麼辦法?小命在這個女人的手裡攥着呢,是死是活已經身不由己了。認命的態和眼下的局勢讓很多人都失去了信心,有人面如死灰,有人心生悔意……
“想了想,哥哥多半不會趕盡殺絕的。可要是不放過你們,也會讓他感覺到很憋屈吧。”白皙眨了眨眼睛笑盈盈的繼續說道:“這樣好不好,你們猜拳?贏的離開,輸的喂蟲。”
看了看這些人的眼神。白皙撇嘴說道:“不喜歡啊?真難伺候。要不猜硬幣?嘁!沒有娛樂精神。”
白皙的每一句話都會讓那些被蟲圍住的敵人心底感覺到一陣恐慌。如果不是先把那道士個弟的事情揭發出來,恐怕剛纔就已經有人丟下同伴四散而去了。
大難臨頭各自飛飛形容的可不光是夫妻。在這羣人中也有人萌生過這種想法。而就在他們準備赴死或者說是帶着能跑幾個算幾個的心理準備突圍的時候,白皙給了這些人一個臺階。
白皙爲狐,明眸善睞,妖.媚姿態,善攝人心!
“哥哥曾說,他的目標只有家,你們若是置身事外立即撤走,不再參與這件事情。我可以替哥哥放了你們。”白皙的話說完,那些人剛凝聚起來的殺氣和戰意瞬間就被瓦解掉了。
竊竊私語了半天。讓白皙很不耐煩,也讓有人忍不住喊道:“都別聽這個妖女的!她是想把我們各個擊破。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麼?這些毒物根本就沒有對我們發起進攻!”
“對啊,雖然被它們圍起來,但這些蟲好像並不具有攻擊的能力啊?”
“我看也是,我們怕它們,它們也怕我們啊!再說我們有這麼多火把,根本就不用怕它們!”
“……”
有人反應過來,在白皙的冷笑中溝通了幾句,很多人心中的信念也再次重燃了起來。
水火最無情,在蟲羣的壓力下,有人忘記了手中最有效的武器:火把!有人則回想了一下剛纔的情景,似乎這些蟲並不懼怕火把的威脅。
但生死攸關,自私的他們並沒有將蟲並不怕火的事情說出來,有人提議,自然會有人去試驗,究竟能不能靠火把突圍,他們拭目以待!
“還真是有很大的信心呢,不見棺材不掉淚嗎?”白皙雖然是狐狸,對於人性掌握的甚至超過了大部分人,精明的她懂得人類的情感和思維方式。
“也好!總歸是要給你們點顏色看看的。”白皙說完哼了一聲,纖細的左手手指伸出了兩根衝前面一指,蟲羣從蠢蠢欲動中頂着火把造成的傷害,衝着最先提出蟲並不具有攻擊能力的那羣傢伙發動了攻擊。
“刺啦”“刺啦”的聲響不絕於耳,不知道燒掉了多少蟲,讓空氣中飄出了一股特別的氣溫。
謝安抽了抽鼻嘟囔了一句:“這就是傳說中的雞肉味?果然,女人是靠不住的!”
蟲攻擊的數量越來越多,單單靠幾個火把雖然能夠對它們造成傷亡,卻並不能阻止它們前進的步伐!
有人很快被樹上垂直而下的蜘蛛咬到了脖頸,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有人被小蛇咬在了腳腕處也倒在了地上,眨眼之間被一羣羣的螞蟻,蠍等等蟲覆蓋上了身體,發出了慘痛的叫聲在地上來回的打滾,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到五分鐘,那幾個挑釁白皙的傢伙全部被蟲所掩埋,空氣中的氣味也更加古怪了一些,其他人的臉上除了煞白就是死灰,再無一人敢多說一句。
“我再說一遍!”白皙冷冷的一字一頓道:“阻擋哥哥腳步者殺!還有人想喂蟲,站出來說話!”
漫天的殺氣在白皙的身上散發了出去,此時的她就像一個修羅般讓人從心底裡感覺到了懼意,與她在林天海身邊撒嬌賣萌的時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每有人敢提出反對,什麼好處,什麼合約,全都被他們拋的一乾二淨,全部倒在了白皙的面前,一個個門派在表明立場後帶着人離開了。
當敵人散去,白皙收回了氣勢倒在了地上。同時倒下的還有空中飛舞的夭夭,盤旋着跌落在了白皙的身上,它那原本閃爍着藍色光芒的翅膀此刻也變的黯淡了下去。
當謝安驚訝的從地上站起身打算去看白皙的情況時,由數木所製造的木柵欄忽然劇烈的晃動起來,恢復了原本模樣的同時也放出了林天海的位置。
而此刻的林天海,正一手持刀,顫抖着身體立在那裡,冷冷的望向倒在地上的白皙,牙齒被他咬的咯咯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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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啦!不要問那在哪!迎風向前,是唯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