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白玫的瞳孔驟縮,害怕的發抖看着姝寶月,她手裡的那個東西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自己現在卻已經沒有行動的力氣了……
“不要……”她還不想死!誰來救救她……
姝寶月冷笑了一聲,道,“你最噁心的地方,就是成爲了他的女人,你真噁心。”
說吧,兩根手指捏着蠱蟲,直接從白玫腿上的傷口塞了進去,蟲子似乎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遇見了傷口,直接就鑽了進去,弄得白玫整個人抽搐着尖叫了起來,在地上打滾的疼着,眼睛中的神色都已經渙散了,因爲疼痛無法閉上的嘴巴里不斷的有口水流淌出來,下身被那蠱蟲一瞬間折磨的失禁,看起來扭曲極了!
不遠處多了一分嘈雜的聲音,姝寶月擡起還能看到外界的眼睛看了一下,似乎是穿着盛輝軍服的人,這羣人來這裡做什麼?
京府伊的人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見着白玫在地上疼痛的扭曲,還有姝寶月滿臉煞氣的樣子,立刻道,“將這兩個人拿下!”
姝寶月一聽這個哪裡還樂意,破口道,“誰敢動我!盛輝人!你也敢動我寶珂郡主,我可是西夏的郡主!”
但凡是伺候在姝寶月身邊,或者是知道姝寶月的人,都不喜歡姝寶月這樣的性子,現在京府伊的人一聽,頓時就不客氣起來了!
“區區一個西夏的郡主罷了,在盛輝大打出手也一樣要拿下!”爲首的人道,“不要跟她廢話,讓她道牢房裡面自己去罵去!”
姝寶月聽着這話差點要被氣死,尖叫着道,“我是西夏的郡主!你們這羣賤人!走狗!別得意!”
盛輝的一個士兵直接打了姝寶月一巴掌,把姝寶月整個人都打蒙了,直接將她按壓在了地上,傷口本來就沒有清洗,這在地上擦了一下,更是不容易好了!
另外一側,白玫已經是口吐白沫了,京府伊的人也不管,直接讓人擡着就帶走了!
以及拖着一個還在破口大罵的姝寶月和她的下人們,鬧劇堪堪被解決掉,而這個時候也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的了,宮中的人也盡數知曉,太皇太后幾乎是在知道的瞬間讓人把千代夙逸叫道了皇宮裡來!
不多久之後蔣蓉藝看着蒼嵐從王府裡出來了,帶着幾個人把門前的血跡打掃而來一下,然後不知道懷裡揣着什麼,直接去了兵部。
蔣蓉藝思考了一番,想起來這個時候問青應該是在兵部,估摸着這件事情攝政王府也不能袖手旁觀,索性先讓問青交上去一分文案道皇帝那裡,事情就好解決多了。
“哼。”她輕笑了一聲,這場鬧劇還真是有意思……不過……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姝寶月最後拿出來的那樣東西,應該是所謂的蠱蟲吧,不然怎麼會突然弄得白玫成那個樣子,蔣蓉藝仔細思考了一番,記憶中也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裴瑛婉作假的那個降神舞,最後從裴瑛婉身體裡取出來的也是蠱蟲,那麼這個蠱蟲……會不會是同樣來自一個地方呢?
只是那個時候,只有北陵的人在,按照裴家的個性,應該不會和安陵靖淵那樣的人扯上關係,難不成……
裴家是與西夏有什麼關係?
看來回去之後有必要去找一找關於蠱蟲的資料了。
九蕪坐在蔣蓉藝身後,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剛纔在想要不要站起來找蔣蓉藝說一下,卻發現身後一陣香粉的味道飄了過來,男子隨意散開的頭髮和隨意穿着的衣服,邪魅的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蔣蓉藝的對面。
“看來本尊來晚了,還錯過了一出好戲。”
濃烈的脂粉味道直接飄散了出來,弄得蔣蓉藝皺眉,連熟睡的火璃都被刺激醒了,對着眼前的人嗷嗷直叫!
“玉君彥,你狐臭啊摸這麼多香粉。”蔣蓉藝翻了翻白眼,“你什麼時候來京城的?不是說自己去南方了嗎?”
“快過年了。”玉君彥一手撐着下巴,修長的鳳眸盯着蔣蓉藝,“怎麼樣,一點都不想本尊?”
視線逐漸的又聚攏了過來,玉君彥身上立刻散發出來了強烈的氣場,眯着眸子朝着一邊看去,眸子下面的顏色立刻變成了玫瑰色,妖嬈中散發着十足十的危險,道,“怎麼,這麼好奇本尊這個半葬閣閣主?”
傳聞,半葬閣閣主男生女相,男女通吃,卻有掌握着天下的情報,只要有人和他同等價的東西交換,就可以讓他幫忙做任何的事情,又經商富可敵國,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他對誰這麼客氣過。
這個,是玉君彥本人沒錯了。
在這裡坐着的人立刻坐不住了,玉君彥雖然一直都笑嘻嘻的,看着也是做情報生意的,但是也是一個殺人不長眼的魔鬼!尤其是他的幻術和催眠術,一直都是人心中的噩夢!
蜂擁而散之後,玉君彥轉頭回來看着蔣蓉藝,“真的不想本尊啊?”
蔣蓉藝將頭轉向了窗戶外面,“一點都不想。”
不得不說還有些嫌棄,畢竟她真的不是很喜歡玉君彥身上這股重重的味道,明明以前淡淡的還是很好聞的,“你的事情忙完了?”
“本來就沒什麼好忙的,不過剛好接了一個活,親自去跑了一趟,你猜最後怎麼樣?”玉君彥興致沖沖的看着蔣蓉藝,道,“小東西,你理會本尊一下好不好?”
“好好……”蔣蓉藝把頭轉了過來,道,“什麼生意?”
“特別巧的一件事情。”玉君彥眯着眸子,“那個客人的名字,叫做姝真月。”
蔣蓉藝立刻來了精神,身子朝着前方趴了一下,看着玉君彥道,“姝真月?”
“對。”玉君彥邪笑道,“就是姝真月,你們盛輝那個……什麼逸王的生母。”
蔣蓉藝看着玉君彥,玉君彥也很樂意繼續講了下去,“倒是不算什麼大事情,但是多了幾樣小寶貝。”
玉君彥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大抵就是姝真月要玉君彥去殺北陵的一個將軍,算不得多大的官,然後給玉君彥的報酬,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