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了醫院之後,於盛夏的情況似乎更加嚴重了,因爲連臉上都已經過敏了,原本白皙光滑的小臉已經變得通紅,就像沒有剝殼兒的荔枝。
一番檢查之後,一箇中年女醫生只看了一眼,就說道:“這是花粉過敏。”
花粉過敏?
“可我以前從來沒有過啊。”
醫生一邊刷刷刷的寫着字一邊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每個人都有過敏源,只有敏感不敏感的區別,這邊有些植物也不是哪裡都能見到,過敏很正常。”
醫生把手裡的單子撕下來遞給於盛夏:“先去把藥拿來,我告訴你怎麼吃。”
於盛夏還沒有接過來,旁邊就伸過來一隻大手把醫生的單子接了過去:“我去!”
等霍言年走出去之後,那個中年女醫生纔看向於盛夏,笑道:“小姑娘,你男朋友很帥啊。”
於盛夏被醫生說的微微臉紅,可是她現在已經看不出臉紅了,因爲整張臉都是異樣的紅色。
霍言年很快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堆藥,擦的吃的都有。
“這個一天兩次,這個早上擦,這個晚上擦。”
簡單的講了一遍之後,醫生又說道:“隔一天最好用酒精消毒一次,千萬不能抓,這段時間也不要再用任何的護膚品,洗臉也只能用清水,不要再碰任何可能引發你過敏的東西,公園之類的地方,不要去,現在先去輸液。”
這是於盛夏第一次過敏這麼嚴重,聽着醫生的話只覺得麻煩得很,可霍言年卻一字一句的都記在心裡。
輸完液從醫院出來時,已經是傍晚,霍言年卻帶着她直接去了機場。
“我們今晚就回去嗎?”
“嗯!”
“爲什麼啊?”
現在已經晚了,回到x市都夜裡了,有必要那麼趕嗎?
卻聽霍言年道:“你和這裡八字不合。”
八字不合!!!
他還能用點更奇葩的詞嗎?
不過身上實在很癢很不舒服,於盛夏也沒有心思去反駁霍言年,然而,到了機場她才發現,霍言年居然用了他的私人飛機。
回到x市之後,剛從機場出來,霍言年接掏出了手機:“莫森,叫醫生過去。”
“是!”
於盛夏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空和璀璨的霓虹,這都很晚了,不至於今天還要怎麼樣吧?
事實上卻很顯然,她纔回到別墅,就開始做過敏源的測試,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因爲要被扎很多次,於盛夏看向霍言年,這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啊?
不過盛夏姑娘顯然忘了霍言年的第一定律:於盛夏的事,再小也是大事。
更何況這根本不是小事,盛夏姑娘身上除了背部和消退基本都在過敏,這還能算是小事?
折騰了很久,直到很晚了,於盛夏才終於能躺在牀上睡覺了,身上依舊很癢,她剛忍不住伸手要去抓,霍言年就已經把她的手牢牢的握住了。
男人的手很大,一隻手足以扣住她雙手的手腕:“你要幹什麼?”
“太癢了!”
“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