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誠又動手了,哦不,這次他動的是腳。
誰也沒想到,林誠的膽子這麼莽,面對十幾個大家族的壓迫,他居然還敢連連動手,把在場衆人中家世最好的齊大少、謝大少全都給揍了。
他這是反了天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齊武林、謝文輝兩人均惡毒的看着林誠,接着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啪啪!”
謝文輝隨即拍了兩下手掌,似乎在釋放某種信號。
“蹬蹬蹬蹬……”
果不其然,隨着謝文輝的掌聲響起,頓時從書房外涌入十多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彪悍大漢,將林誠和霍啓鋼團團包圍。
霍啓鋼悚然起立,指着謝文輝喝斥道:“謝文輝,你想做什麼?林誠是世界華人首富,我爺爺是領導人,如果我倆在這兒但凡少條毛,都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謝文輝眉頭微皺,回道:“霍大少,這事兒跟你沒關係,你別瞎摻和進來。”
霍啓鋼暴跳如雷:“放屁!謝文輝你要動林誠,除非從我屍體上跨過去!”
林誠這時卻推開了霍啓鋼,光明正大的站到人羣面前,不以爲意的道:“鋼哥,老弟多謝你的挺身而出,但事情還沒到我們要生要死的地步。放心吧,這羣癟三翻不了天。”
“孽畜住口!”
“混蛋!你特麼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呢?”
“你清醒點好不好,到底誰纔是小癟三!”
……
對於這羣紈絝的鼓譟與暴怒,林誠視若無睹,只是低頭對着衣領上的耳麥說了句“進來吧!”
隨着林誠聲音落下,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接着便是“砰砰”響起的打鬥聲。
衆人循聲向着門外看去,很快就有七條漢子強闖了進來,擋在林誠的面前,將林誠和霍啓鋼牢牢護住。
謝文輝臉色微變,不過他打量了一下場上的形勢,這裡是他的主場,人數上還佔據着絕對優勢,心神稍稍安定下來,沉聲說道:“林誠,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負隅頑抗到底麼?”
“什麼意思?”林誠冷笑一聲,道:“就憑你們這羣小癟三,也配讓我負隅頑抗?!拜託你們清醒一點好不好,看看我以往的對手都是誰!
香江的李超人,美帝的索羅斯,俄羅斯的別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馬爾金、韓國的李健希、大宇的金宇中……
你們捫心自問一下,就憑你們這羣只會強取豪奪的毒瘤、蛀蟲,配跟李超人、索羅斯他們相提並論嗎?
把你們所有人的家族擡出來,也不夠看的!
你們以爲我們的三千億身家是跟你們一樣,是強取豪奪而來的嗎?
想錯你們的心了,我林誠掙得每一分每一豪,都是在遍地梟雄的金融市場上得來的。
就是李超人、索羅斯、別列佐夫斯基這樣一手遮天的大牛人,在我林誠面前,都不得不低頭認栽。
你們這羣上不得檯面的鬼東西,也配跟我叫囂,也配跟我說話!
說句實在話,我林誠把你們當作對手,不僅是自己的恥辱,還是對李超人、索羅斯、別列佐夫斯基的玷污,把你們這羣豎子加在一起,也不夠資格給他們提鞋的!”
“住口!”
“狂妄!”
“找死!”
雖然紈絝們知道自己確實給李超人、索羅斯、別列佐夫斯基他們提鞋都不配,可人都是要臉的,被林誠這般狂貶一番,紈絝們無不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齊武林呼吸沉重,臉色難看,最後化作一片陰狠,冷聲說道:“這裡是華夏,別提那些有的沒的。就算你把世界首富比爾蓋茨踩在腳下又如何,如今我衆你寡,我要你走不出這座房子,你就得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
“呸!”林誠粗魯的吐了一口唾沫,嗤笑道:“一羣豎子,上不的檯面的狗東西,若不是謝文輝是我手下公司的總經理,我都懶得搭理你們,赴你們這場玩笑般的鴻門宴!
醒醒吧!大清都亡國百年了,你們還真把自己個兒當成太子了?居然還敢威脅我!
你們以爲自己背後的家族很牛逼嗎?若老子真要對你們家族動手,只隨便開啓個商戰,用錢砸也能將你們這羣豎子砸成窮光蛋!
沒有家族的餘蔭,你們連外面的乞丐兒都不如,老子要弄死你們,都不稀罕自己動手,只要說聲你們得罪我了,大把想要巴結我的人替我下手。
就你們這羣歪瓜裂棗還敢瞧不起我,說我是四等草民,‘死’字不知道寫吧,要不我來教教你們?”
“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懂得認清形勢,別拿以前的歷史來臭顯擺!說一千道一萬,現在是我們站在上風,看清楚,你們都被我們給圍住了。”
齊武林緊緊盯着林誠,手掌一揮,威風凜凜的道:“把林誠給我拿下!”
“是!”
一羣大漢轟然應諾,就要衝上前去,把林誠、霍啓鋼通通拿下,可他們腳步纔剛剛邁起來,身子卻不自覺的往後退,眼睛還帶着愕然、驚惶。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齊武林,原來齊武林剛剛下令拿下林誠,一把森冷的手槍就抵在齊武林的腦門上,令得全場啞然失聲。
“別動!如果不想你們主子死球,全都給我退後!”張宏冷冽的聲音響徹全場,衆人情不自禁隨着他的聲音緩緩後退。
齊武林被手槍抵住腦門,腦門上的汗水“唰”的一聲就如瀑布般流淌下來,雙眼被汗水一浸,痛得齊武林忍不住想伸手擦掉汗水。
“啪!”
張宏暴烈的一槍托砸在齊武林的腦門上,喝道:“我叫你別動你耳聾了!”
齊武林咬牙切齒,可被一支手槍抵住腦門,卻也無可奈何。
“我…我說……”謝文輝被驟然反轉的場面給驚呆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道:“我說林總啊,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就鬧到兵戎相見的地步了?
你還是叫他把手槍收起來吧,要不然擦槍走了火,齊大少固然灰灰了賬,但你也別想好過。”
“唰!”
謝文輝不說話還好,他剛一說完話,連他自己個兒,也被林誠帶來的保鏢用手槍指着腦門。
頓時,謝文輝大汗淋漓,雙腳都軟了下來,猶如虛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