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倒,那杯子裡面的水哪裡去了?”別告訴她那水是揮發掉的,她絕對會掐死他的。
“我睡到半夜,口渴就喝了,你沒說不準喝,是吧。”納蘭澈風輕雲淡地說,其實他是怕她睡得太野蠻,會把水杯裡的水弄倒,半夜溼了牀可不好玩啊。
是的,她只說了不能倒,沒有說不能喝,童小蠻氣得牙痛:“你抓我字眼。”
納蘭澈雙手一攤,聳肩,逼出一副欠扁的神情,我就是抓你字眼,怎麼着?
她就知道,禽獸就是禽獸,怎麼可能從良做人的行爲。
她氣不過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說好了各睡各的,你幹嘛越過界?”
納蘭澈聞言,慢慢地擡起頭,俊美的臉孔透着一抹慵懶迷人的性感,那一雙邪魅的眸子眨一下便能勾人心魂,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我越過界?”
該死的,剛睡醒的他,怎能妖孽成這樣?
童小蠻的臉不爭氣地紅了,她迅速轉過頭,看着另一邊,迅速抽了一口氣,滿臉通紅。
她昨晚睡覺的時候是在另一邊,而此刻這邊,的確是他睡的。
他慢慢移到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緩緩地落在她的耳邊,讓她有點癢癢的,直想躲開。
他邪惡在她的耳邊低語:“小野蠻,原來你的內心那麼飢、渴,假裝睡着了,卻偷偷爬過來,吃我豆腐,佔我便宜,其實你不用這樣做的,我的身心都是你的,只要你喜歡,隨時都可以來染指……”說着,身體頂了頂她,更邪惡,更黃,“其實我也很需要你的。”
“別說了。”聽聽這禽獸說的什麼話,她真的很難把他在人前的模樣聯想起來,她覺得這人一定有精神症,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是一個人格,在別人面前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個人格。
她羞愧地使勁推開他,而他似乎也有意放開她,並沒有再困住她了。
童小蠻迅速套上衣服,然後走出帳篷,再在裡面呆下去,她怕自己會被熱死在裡面。
此刻天兒纔剛亮,周圍還一片寂靜,那一大片的睡袋和帳篷,還沒有動靜,這羣養尊處優的少爺千金,昨天已經夠他們累了,今天肯定沒那麼容易爬起來。
童小蠻伸手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順步來到了山邊,擡起頭,看着那一縷一縷彷彿金線般的陽光從雲層裡漏出來,她伸出手掌去接,那光卻從她的指縫裡穿透而下。
當納蘭澈從帳篷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副宛如精靈朝陽般的美麗畫面。
延綿的山峰,升起瞭如夢似幻的迷霧,金黃的初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泛起了夢幻般的光,唯美、吸引、迷人。
讓人不忍破壞。
他望着她,灼灼的眸光中透着一抹狂熱的稀罕。
感覺到他那火熱的視線,童小蠻慢慢回過頭來,他屹在帳篷前,美麗的晨光照射在他的身上,那光和暗的對比,是如此的強烈,那剪影就如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讓她移不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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