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呢?那可是我手裡保命的籌碼怎麼可以這麼輕而易舉的就交給你呢,你說是吧,染哥哥?”
藍可微微偏頭,臉上掛着燦爛明媚的笑。
染哥哥.....
是的。在她小的時候她也經常這麼叫他,只是他從來都沒有迴應過罷了。
甚至還曾警告過她不要用這樣的稱呼叫她。
那個時候她天真的以爲他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她叫他的這個稱呼,卻沒有細想過其中的緣由。
而後來她知道了。
他不過是害怕聽到這個稱呼從而回憶起尚淺而已。
但是現在呢,她這麼叫他是不是也勾起了他曾經對尚淺的那種癡戀?
然而並沒有!
她沒有在傅習染的眸子裡看到一點當初那種她一叫染哥哥眸子裡就流露出的悲傷。
那個喻一的女人是完完全全的把尚淺的位置代替了麼?
不,這怎麼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藍可有些不安的看着傅習染。
很明顯這個認知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了。
“我再問一遍,喻一呢!?”
傅習染已經完全沒有了笑容。
以前的他無論什麼事情,嘴角都可以掛着一抹淡淡的漫不經心的笑可是此時此刻他笑不出來!
更加的僞裝不起來。
他擔心喻一,那種害怕她出事的心情讓他無比的暴躁。
“她?估計是被我那些下屬玩死了吧。”藍可沒有意思感情的冷聲道。看着傅習染那突然變了的眼神,舉起酒杯淺酌了一口紅酒。
然而她酒還沒有嚥下,脖子突然一緊,一直乾淨修長的手扼住她的脖子。
空氣頓時被抽走,紅酒緩緩地順着嘴角留下,像是鮮血一般。
“藍可,不要逼着我殺你!”
他聲音低沉陰冷。似乎下一刻她在和他賣關子他就真的會咔嚓一下給她解脫。
但是她知道他不會。
藍可被迫仰着頭,臉色蒼白,艱難的扯了一抹冷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但是之後我敢保證你一輩子都別想見到那個女人,因爲我會讓她給我陪葬!”
她聲音乾啞細小。可是字字句句都像是根針紮在他的心上。
傅習染眸子染上猩紅,像是噴出火一樣。手指縮了又縮。
最後在藍可以爲他真的會將她掐死的時候突然的收回了手。
“咳咳——”
“咳咳——”
藍可跌在沙發上,手捂着喉嚨處不斷的呼吸乾咳着。
“說,你要怎樣才能放了她!”
“咳咳.......”
藍可咳嗦出眼淚來,她伸手擦了擦眼睛費力的撐起身子,看着冷着臉對我他,腳步飄浮的走前一步,“如果我說讓你離開她從今以後和我在一起呢?”
“呵呵,那你應該沒有存在的價值了。”說着手裡的槍對準了她的眉心。
眉心冰涼。藍可近乎絕望的看着他。
“你可真是無情!”
她都如此了,他連欺騙她一下都不肯麼?
其實哪怕是謊言利用她放了喻一後才這樣用槍指着她她也會稍稍的好過一些。可是現在......他連欺騙都不肯。到底是有多麼的厭煩她?
“呵呵.....”藍可失聲一笑,擡手抹了一把眼淚,定定看着他,“好,我帶你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