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去,我不勉強。”歐陽迎風擁着嶽朦朧,往裡面走去,頭也沒回的說。
“不,我想去,當然想去。”舞飛揚忙回答,隨即在心中嘀咕着,“傳說中的隱世家族,誰不想去見識下呀?”
倪存在聽到他在那裡低聲嘀咕,湊近他,輕聲提醒道:“如果去了,可能有生命危險,你還去嗎?”
舞飛揚側頭,看向倪存在的表情,發現他雖然面帶微笑,但絕對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生命危險來自哪裡,但還是把並不寬厚的腰板一挺,十分豪邁的說:“既然這樣,那我更應該去了,說不定在關鍵時刻,我還可以幫你們大家一把。”
聽到他的回答,倪存在微笑着,伸手重重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輕聲說:“兄弟,謝謝你!走吧,咱們進去。”
“呃?”舞飛揚被這樣的倪存在鬧得有點懵。眉頭微微蹙起:這是什麼情況?倪哥怎麼不跟我鬥嘴了?還說……
他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跟在倪存在身後,小心翼翼的問:“倪哥,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我感覺這裡的氣氛都有點沉悶呢?就連一向很鬧騰的太太,今天都沒有跟我們開玩笑了。”
倪存在看他一眼,淡淡的回答:“大家都知道,我的敵人強大到令人無法企及了。”
“嘎?”倪存在一時間沒明白倪存在這句話的意思,整個人呆愣在那裡,硬是好久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想到之前嶽成他們關於倪存在身世的猜測,這才突然想通。
等他想通之後,才發現,倪存在早已進了客廳,沒再理會他了。舞飛揚忙追了上去,聽到歐陽迎風說:“大家各自找地方休息下吧,該出發的時候,會有人來通知大家的。”
歐陽雪雁被伊夢魂拉着:“雪雁小姐,我們兩個住一個房間吧,免得還需要再替你安排其他房間。”
“好呀。”歐陽雪雁愉快的笑道,“夢魂,恭喜你,成爲我嫂子的妹妹,以後,你就直接叫我雪雁好了,千萬不要再叫雪雁小姐,我會感覺不安的。”
“雪雁,那我就不另外替你安排住處了。”看到歐陽雪雁中義女在一起,喬伶兒愉快的笑道。
“伶兒阿姨,不用了,我和夢魂住一起就可以了。”歐陽雪雁笑道,“夢魂,我們上樓去吧,我早就瞌睡了。”
其實,她這麼着急拉着倪夢魂上樓,最主要的原因,是想問問看,倪存在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感覺那個傢伙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讓她都有點不習慣了。
“好。”倪夢魂帶碰上她上樓,她的行禮,阿彪安排了個親衛送上樓去。
在喬伶兒和餘姐他們的安頓下,到來的人都安排了住處,嶽朦朧夫妻也跟大家道了晚安之後,上樓而去。
回到房間,歐陽迎風迫不及待的問:“老婆,快告訴我,刑罰老祖跟你說了些什麼?爲什麼大家對你的態度都有很大轉變,就連爺爺對你都好像多了些親情以外的東西?”
嶽朦朧看他猴急猴急的樣子,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說:“你能不這麼心急麼?一下問出這麼些問題,我該回答哪個?”
“你隨意,只要把我的問題解決了就行。”說着,他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滿臉壞笑看着她羞紅的臉說,“老婆,不用着急哈,我們邊洗、澡,邊聊,不會受影響的。”
“行了,迎風,別鬧,你先放我下來,我先把事情告訴你,然後你要去洗、澡,我不打擾你。”嶽朦朧知道,只要自己陪着他一起洗、澡,準會被他累趴下,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說。
“哦。”歐陽迎風看着她此時的模樣,忍不住俯首在她嬌嫩的臉蛋上輕輕咬了一口,清晰的牙齒印跡出現在眼裡,他又心疼的用大手去摩挲剛剛被自己咬過的地方。
嶽朦朧沒好氣的拍開他的大手,笑罵道:“你難道真的是屬狗的,怎麼總是像只小狗一樣咬人呢,胳膊上的傷痕還給你留着呢,又想在我臉上留個痕跡?”
歐陽迎風笑道:“我當然不是屬狗的,被狗咬了很危險,被我咬了,無非就是留下個痕跡而已。何況,有你家那拉風的藥膏,什麼傷口不能完全痊癒啊?”
“別鬧了,時間不早,我把事情告訴你,早點休息。”嶽朦朧推開賴皮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嚴肅的說,“這次回家族,路上需要三天,只怕會挺累的,還是養足精神纔好。”
歐陽迎風抱着她坐在沙發上,期待的看着她。她笑了笑,把他們離開之後,自己和刑罰老祖的對話跟他講述了一遍,聽得他暗暗咋舌,好奇的問:“老婆,你沒有問老祖,你的三陰絕脈是怎樣開啓的嗎?”
嶽朦朧瞪了他一眼,羞紅臉說:“問了,便宜你這傢伙了。”
“耶?”看到她羞紅的小臉,歐陽迎風很想逗她一下,“耶?老婆,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哼!”嶽朦朧把頭撇開,寒着一張小臉冷哼着,“少裝模作樣,難道你還不懂?看來,我們夫妻間的默契欠缺得厲害啊,既然這樣,那就……”
“老婆,我錯了,我知道了。”歐陽迎風一聽她這樣說,忙抱緊她,討好的笑着說,“看來,我的確佔了大便宜了,得到老婆的天賦贈送,讓我的天賦也獲得了大大的提升,和你結婚之後連續突破修爲,想來就跟你有關係嘍?”
“知道還問。”嶽朦朧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從他懷裡出來,“好了,放我下來,去洗洗睡了。”
“老婆,我們一起去洗吧,這樣更有趣。”歐陽迎風忙追過來,從身後抱緊她,無論她怎麼掙扎,就是不肯鬆手。
嶽朦朧無奈,只得由着他予取予求,折騰了好久,夫妻倆才終於安靜睡下。
“咚咚咚咚。”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把夫妻倆驚醒。睜開眼睛一看,陽光都已經滲透窗簾,照進房間裡來,嶽朦朧翻身去撿扔在地板上的睡衣,焦急的催促着:“老公,快點起來,應該是要準備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