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月仙子來了之後,會一切都好起來,殿下不會再如此的壓抑着自己,可沒想到竟是這種結果,或許她沒出現是最好的,至少殿下還有念想,如今什麼都沒有了嗎。
屋外的男子回頭看去,只聽見一聲聲摔破酒瓶的聲音,那尖利刺耳聲音,劃破了整個蒼穹。
痕猛的抓住了想要衝進去的血,搖搖頭,或許應該讓殿下應該好好的冷靜一下。畢竟那一劍不僅刺穿了殿下的身體,更重要的是那顆歡喜的心啊。
看到痕拉住了自己,本就血氣方剛的他,當下不依起來,想要掙開痕的手,殿下身上有傷,怎能在禁得起烈酒的灼燒,這不是傷上加傷嗎。
“痕,你放開我,在這樣下去,殿下會垮掉的。你怎麼忍心。”血掙開他的手,猛的對着他打了一掌,但那一掌卻是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但是痕還是輕巧的躲開了。伸出劍,猛的擋在了門口上,血看着痕的動作,竟氣的跺腳,轉過頭去。
“血,你總是這麼意氣用事,現在的殿下你去,也只是徒增疲勞,何不讓殿下好好的想想呢。我們.....”
“殿下全都是爲了月仙子,只要月仙子來,殿下一定恢復,我就是捉也要把他捉來。”痕還沒有說完,血就看着他說。
還沒叫痕開口的機會,血的身影早已消失。
痕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劍,血爲什麼每次都如此的煩躁,月仙子其是你能抓就抓來的,真是個魯莽的傢伙。
聽着屋內,不斷傳來摔碎酒罈的聲音,痕嘆了口氣。
而這邊的的人似乎還沒有睡意,小心的聽着屋中的動靜,卻是毫無所獲。
邪燁又想探入進去,卻叫聖塵橫劍攔下,邪燁看見他,微皺起那好看的眉頭,用手擺開了那劍,他可不喜歡總有人拿着劍對着他。
而那一擺竟沒有將劍移開,轉頭微冷的看向聖塵。轉動着手中的利劍,好似就要動手。
天零連忙擋在中間,隔開了兩人,打架不是亂上添亂嗎。
被天逸拉到旁邊的聖塵,臉色微微的發寒,他說過他尊重月兒的選擇。不許任何人欺辱她。
而這時屋中猛的傳來打鬥的聲音,這次衆人竟沒有立刻的衝進去。怕被小月再次給轟出來。
他奶奶的,老孃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啊,自己剛要睡着,恰恰又蹦出眼前的男子,不過話說,這男子長的倒也是帥氣。
可偏偏說要抓我去見他的殿下,我什麼時候又和他的殿下扯上關係了。
靈光再現,我一次次的躲開他的攻擊,輕甩着長袖,猛的將他裹住,他卻是大喊一聲,猛的掙破,那霸氣的力量,竟叫屋門猛的炸開,驚得外面的人張大嘴巴,赫然間看到兩個人影從裡面飛了出來,纔回過神來,向前迎去。
“月月,你沒事吧。”邪燁看着我急切的說。
“月仙子你爲什麼這麼狠心,將殿下刺傷,你知不知道他等了你一千年。你竟然這樣對他。你對他竟沒有半點情分。”空中男子悲痛的看着我,那眼神悲痛的毫無一絲的虛假。
刺傷他,只有魔界的魔王,夜滄絕。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根本不認識你的夜滄絕。”我看着他說。
“千年,你壓制妖魔,列入輪迴,他等着你,雖然我只是一個僕人,但是我跟隨這主人多年,也看過你們的歡聲笑語,不惜與天對抗,你怎能說忘就忘記的。”爲什麼,他的殿下就真的不好嗎。
“主人,你不要聽他的話,他是在迷惑你。”主人,火鳳猛的落到我的肩上對着我說。
不會,不會,我怎麼想不起來。
“月兒,你沒事吧。你這個妖孽,我要殺了你。”聖塵說着猛的刺向前去。“月月,你可以跟我回聖赫國。”邪燁輕換一聲,看着我說。
可是爲什麼,我現在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自己真的忘記了。
好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