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美的男朋友一下把麻美拉到自己身後,看着麻美神色無奈的道,“麻美你太沖動了。”然後看着那兩個從剛剛一直沉默的兩個人,“抱歉,麻美今天的狀態不太好,你們別介意,我帶着她出去透透風,緩緩情緒。”
說完拉着麻美就出了病房,一路到了電梯裡。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電梯裡麻美看着男人怒目而視,“那兩個人就是人渣,你憑什麼不讓我說?”
男人沒有吭聲,麻美看着男人冷笑一聲,“我知道了,你是在護着他們兩個吧,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麼?”男人一把拽住麻美拉出電梯,一直到醫院大樓的後面。
麻美掙脫男人的手,“你放開,剛剛在病房裡的時候你沒有看見面,那兩個人渣就知道欺負葉子,我……”
“那我問你,你知道葉子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嗎?”男人滿臉疲勞的看着自己滿是怒火的女朋友。
麻美聽到男人的話後下意識的反駁,“當然知道,葉子是我發小,我們除了大學沒有在一起上以外,我們從小到大都在一起。你什麼意思,告訴我你什麼意思?”
男人看着麻美的樣子一股無力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來,他努力的放緩聲音道,“我在醫院工作是時候曾經看見過葉子的打胎報告。”
“不可能。”麻美下意識的反駁,她的男朋友是醫院醫生,年級輕輕就做到了醫科副手的位置,她看着男人斬釘截鐵的道,“一定是你看錯了。”
男人心裡突然升起一陣窒息一樣的難受。
瞧瞧她就是這個樣子,寧可相信外人也不會相信自己。
男人眼睛裡慢慢的疲憊,嘆了一口氣,“麻美我們在一起有六年了吧,我不認爲我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但是我一直都在學,這次你不開心我就邀請你來溫泉度假村。”男人說着有些悲涼的笑一聲,“結果你可前幾次一模一樣,全都邀請了你的朋友,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
麻美看見他這樣心裡無端升起一陣恐慌,但是很快就下去了,她依然看着男人神色滿是不耐煩的道,“有什麼不對嗎,再說我邀請朋友來人多也熱鬧,你也經常帶着我見你的那些朋友。”
男人終於忍不住了,“那不一樣,麻美你知道嗎?我爲了這次旅行出來是犧牲了我這半年來的全部努力,科長說這次要去國外學習我全推了。”
麻美的手微微抖了抖,最終她撤了撤嘴角,“是嗎,這關我什麼事?”
男人聽到後諷刺一笑。
是啊,管她什麼事,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廂情願而已,男人擡頭看向她,那眼神裡好像有什麼已經碎了。
“麻美我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他三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葉子三番五次去醫院打胎,但據我所知她的孩子沒有一個是井川的,而夏夏和井川搞在一起,你也說了葉子都知道。”
麻美聽完後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她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你好自爲之。”說完男人轉頭離開,他發現這個人已經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了,她的變化越來越大,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沒錯,就像剛剛麻美說的那樣,他的付出管她什麼事。
等到麻美再次回過神來,男人的身影已經沒有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空蕩的原地。
一陣風吹過來,有點冷,那中了是直接透心的冷。
而他們都沒有看到,就在女人所站的位置上面,四樓的房間裡窗戶上,出現了不少小孩子的紅色手印,一個一個的正在慢慢增多。
……
第二天清晨,夜以空收拾房間今天早上他們就要走了,在這裡玩了兩天,還有六天就要開學了。
走出門和吉田他們匯合,在返回的大巴上,吉田突然拿了手機驚訝的道,“哎,你們知道梧桐山醫院出事故了嗎?”
“怎麼了?”司臨看向他問。
吉田拿着手機,“這不是剛纔的新聞嗎,說是在昨天半夜梧桐山醫院裡有四個人遇害了,一人當場死亡,有一個女人的瘋了,還有一個比較清醒點的受害人說,自己在昨天晚上見到了鬼。而下面的評論已經瘋了,都說是什麼年代了還能見鬼,應該是有精神疾病。不過,你們說那幾個人晚上是不是看見鬼了?”
司臨搖頭,要是在之前,他一定會說這種新聞都是亂寫的,但是現在他可就不敢這麼說了,這世界上有很大一部分一部分都是未知的,一切都有可能。
會不會有鬼,那得看具體是怎麼回事。
“應該吧,不過我倒是覺得他們見鬼的可能性比較大。”他道。
吉田點頭,“我也這麼覺得,那人應該不是胡說的,而且女人死亡的時候只有那三個人在場,所以他們三個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還有更可怕的一點,我給你們讀一讀。”
“那人說,在他們住進病房的時候發現屋裡面還有一個正在輸液的老人,那人躺在牀上沒有人照顧,不過當天值班的護士說了,那房間裡就他們幾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老人。”
說完他們兩個齊齊的看向夜以空。
夜以空感受到了這兩個人熱烈的視線,“你們突然看我幹什麼?”
“以空你評價一下。”吉田道。
夜以空,“我能評價什麼呀?我我估計這種事情,他們見鬼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是醫院,陰氣較大,而且我之前就聽說過,梧桐山的第四醫院比較不太平。對了,你們看到那個新聞是在第四醫院發生的嗎?”
吉田趕緊低頭看看,“臥槽,還真是,你怎麼知道的?”
夜以空深藏功與名。
白離,“當然是來之前從網上查的,我也知道。”
吉田:“……”
司臨:“……”
從網上。
這個回答滿分。
……
車上,晌午的陽光透過車窗照進大巴內。
飛機場的人卻依舊熱鬧無比,而這次它們並沒有碰上像上次一樣的事。
夜以空看向一邊的白離,“對了白離,凌麟部長和你聯繫過嗎?”
白離點頭,扒開一塊糖放進嘴裡,“聯繫過,當時他打不通你的電話,所以就聯繫到我了,那隻天狗還是有點兒能耐的,沒有什麼大問題,而她就是被那羣人傷到的,現在那羣人羣龍無首,不過,估計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