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招兵買馬

以後做生意,絕對不帶蔣大少這種人!太滑頭!

當張壽帶着蔣大少從地下工坊出來時,他心裡最大的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尤其是看到關秋笑容可掬地和蔣大少攀談着,雖然他完全不擔心關秋會被蔣大少拉攏過去,可還是一肚子惱火和脾氣。中午十二點都要變成中午六點了,試問他能習慣嗎?

只能寄希望於一切唯太祖皇帝是從的皇帝,能夠看在那塊機械錶的份上,千萬別真的施行什麼一鍾雙制,那樣的話他真會想死的!因爲除卻他之外,早已習慣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的文武百官,包括市井的富商大賈,絕對會雙手雙腳支持在時鐘上施行十二時辰制!

木知木覺的蔣大少卻不知道張壽此時正氣着他,別過關秋之後,他就滿臉堆笑地上前和張壽搭訕,卻是詢問這擺鐘回頭怎麼賣。而張壽沒好氣地瞅了他一眼,就直截了當地問道:“怎麼,你打算買一座放在家裡?”

“那是當然。”蔣大少爽快承認了之後,就賠笑道,“這擺鐘到時候肯定好賣得不得了,畢竟這比漏刻之類的計時器直觀多了,我不先和張博士你說好,回頭說不定就沒我家的份了。我敢擔保,回頭天下豪富之家,一定都會雲集京城,但求一座擺鐘回去放在家裡。”

雖然剛剛還覺得蔣大少簡直是滑頭可惡,但此時蔣大少這馬屁一拍,張壽卻又覺得人倒是挺會說話的。他今天特意把人帶去看這擺鐘,便是有某方面的考量,此時撇開剛剛那怨氣不提,他覺得相比那些生意場上的老油子,蔣大少這樣的青澀果子反倒可堪一用。

因此,他呵呵一笑就輕描淡寫地說:“這擺鐘現在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就是這外部裝飾還需要好好雕琢一下,否則外表粗笨,內裡再精巧也賣不出好價錢。你要是想買,可以直接去趙國公府找瑩瑩,這算是我的聘禮之一。”

蔣大少登時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張壽迎娶朱瑩的……聘禮?而且還是之一?

簡直太驚人了,這是一樁興許能夠達到幾十萬貫的大生意,而且從前沒有,今後幾年說不定也沒有人能夠涉足,至少足夠張壽從小康直奔豪富。而聽剛剛張壽和關秋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張壽負責思路,關秋負責研製,花費無數功夫才做成功的。

現如今,張壽竟然願意就這麼拱手送給岳家?這簡直是……天下頂尖的敗家子啊!

張壽再次輕而易舉就從蔣大少臉上讀出了他的情緒,可他沒有惱羞成怒,反而覺得率直的蔣大少有那麼一點可愛。因此,他裝作就沒察覺到對方的不以爲然,無所謂地說道:“至於將來怎麼賣,賣多少錢,你都可以去問瑩瑩。就算你希望拿到經銷的權限……”

見蔣大少這一次總算是瞠目結舌,一臉我很感興趣,你千萬要考慮我的表情,他方纔笑眯眯地說:“你也可以去見瑩瑩,這事兒她管。總而言之,只要瑩瑩點頭,那什麼都好說。你不是和朱二哥有點交情嗎?總比別人方便一些。”

竟然還能拿到經銷權!要是這樣的話,趙國公府的門檻再高,我爬也要爬進去!

見蔣大少露出了這樣鮮明的堅決表情,根本顧不得纔剛回來不久,一陣風似的告辭離去,張壽剛剛那點因爲計時制度的小小壞心情頓時無影無蹤。

緊跟着,他就開口叫了一聲阿六,等這神出鬼沒的小子現身,他就囑咐阿六差遣人去把張琛陸三郎等人請到家裡來。這一晚上,張園自然又熱鬧了一場。

隨着張園和趙國公府先後正式把十一月那兩樁婚事的消息放出去,京城上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家震驚了。張壽和朱瑩的婚事誰也不奇怪,那是水到渠成的,這對金童玉女沒成婚就成日裡同進同出,都已經讓人不得不默認爲他們是小兩口了,可朱廷芳竟然要成親了?

那位自己命硬到了極點,卻特別克未婚妻的鐵頭芳,居然還能娶得到媳婦?

等到那一大堆莫名驚詫的人們得知,朱廷芳定下的竟然是渭南伯張康的庶女,那就更加一片譁然了。雖說趙國公和楚國公是世仇,而秦國公又沒有女兒,可好事者數下來,諸如懷慶侯南陽侯這樣的朱家親信勳貴之中,那卻是有未嫁千金的,怎麼輪得到張康一介降人?

當別人都把關注的目光投到自己哥哥身上的時候,即將出閣嫁人的朱大小姐,很久沒有呼朋喚友出遊忙的朱大小姐,卻突然又召集了一大堆曾經的“狐朋狗友”,開了一次盛大的遊園會。地點是海淀趙園,而最讓人驚訝的是,張壽這天在國子監九章堂授課,壓根沒去。

雖然也有人暗地裡嘀咕即將成婚的朱大小姐就不怕招惹閒話,可當一撥一撥的人抵達趙園,發現在門前迎賓的赫然是朱瑩的二哥朱二朱廷傑時,大多數人都疑慮盡去。

就算朱二再不牢靠,那也是正兒八經的朱二公子!

有兄長陪着見外客,在特別在乎禮法的那些人家看來當然還是不合適,可趙國公府原本就是女人當家慣了的。想當初那位太夫人丈夫早逝,還不是親自出面爲當時還是藩王的睿宗皇帝奔走?

等到看見陸三胖作陪,張琛待客,張武張陸奔前走後,這些典型的張壽門下都齊全了,僅剩那些心中犯嘀咕的衆人就越發心定了下來,只以爲這是朱瑩即將嫁爲人婦前夕,和昔日朋友們的最後一場狂歡,早已經得到張壽默許的。

可當朱瑩一開口,今天受邀前來的一大堆人就愣住了。

“當初阿壽因爲我的攛掇,在翠筠間給大家授課的時候,曾經答允過你們尋一條出路,還承諾我可以庇護你們。再過沒多久我就要成婚了,以後就是張園的當家主母。阿壽他志存高遠,很多事情未免顧及不過來,所以家裡所有外務就交給我了。”

“今天找你們來,我就是想說一件事。當初阿壽代我的承諾還有效,你們要是如今已經有了可以期許的未來,那自然最好,如果沒有,我們當初相交一場,你們又大多在阿壽門下求學了一場,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我這兒有很多事情要做,很需要可靠的人。”

朱瑩說着就笑意盈盈地舉起酒杯,隨即直接一飲而盡,繼而就伸手指了指陪坐一側的朱二:“當然,也可以去找我二哥,他現在正在招兵買馬要大幹一場呢,這兩天剛從召明書院嶽山長那兒招了兩個得力干將,那兩位已經答應了當他的幕僚,回頭就要跟着他去滄州。”

妹妹你真是我的救星!朱二恨不得抱着朱瑩如同小時候似的打個旋兒,心裡甭提多感激了。雖說他看到其中那些質疑的眼神時有些不舒服,但這都架不住心中的得意。

曾經都是紈絝子弟,但現在咱也是開創基業,能夠招攬幕僚的人啦!

如果說從小就是美人坯子,豔絕京城的朱瑩,那從來就是貴介子弟們關注的中心;而從小就文武雙全,從太后到皇帝再到各家長輩全都讚口不絕的朱廷芳,則是又愛又恨的別人家孩子;那朱二就是給自己的大哥和妹妹當陪襯的。

此時此刻見朱二蹺足而坐,神氣活現,也不知道多少人在心裡暗罵吐槽。就你這麼個和我們沒啥區別的貨色,現如今竟然還能招攬到召明書院這種出名書院出來的幕僚?不就是仗着有個好奶奶,有個好爹好娘好大哥好妹妹……還有個好妹夫嗎?

可這麼一算,就連陸三郎也不禁對朱二生出了十分嫉妒。朱二簡直是滿園芳草中長出來的唯一一根狗尾巴草,只要人人這麼幫襯一把,就足夠朱二活得滋潤自如了!

但最初的嫉妒之後,自然少不得有人開口探問朱瑩剛剛這番話。當朱瑩又笑着拿朱二在滄州好農不倦打了比方,隨即略提了提張琛和張武張陸如今在滄州和邢臺打開的局面,日後肯定有什麼前途之後,幾個原本在家中就靠邊站的紈絝子弟不知不覺就心動了。

可他們爭先恐後自薦的同時,卻也有人小聲嘀咕:“可我又不懂外頭那些門道,萬一把事情做砸了,大小姐你豈不是要捶我一頓?”

“是人就都有長處短處,只不過有些人長處很顯眼,有些人長處很難發現而已。”

這一次說話的卻是陸三郎,頂着皇帝金口玉言的浪子回頭之名,如今身材越發圓潤的他說話慢條斯理,竟是顯得派頭十足。他笑眯眯地說道:“大家都知道聽雨小築近來那一臺臺的戲吧?其實都是我讓人寫的,然後親自手把手指導十二雨排演的。”

見一個個年輕人有的兩眼放光,有的垂涎三尺,恨不得來和自己換一換,陸三郎就語重心長地說:“只有風月場中的常客,才懂得什麼樣的調子最吸引咱們這樣的人。唱詞唱腔這種專業的東西,那就交給專業的人,可造勢、捧場、節奏如何,這些你們總應該有數吧……”

朱瑩冷眼旁觀,見陸三郎正在灌輸他那一套,她卻也笑吟吟地坐在那任其發揮,等到陸三郎終於告一段落,她這才拍了拍手。

見衆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她就似笑非笑地說:“阿壽的能耐,你們很多人應該都心裡有數,他懂得多,看得遠,又常常有新奇的念頭和想法,卻只恨能用的人不夠多。我閒着也是閒着,就幫幫他的忙……”

朱瑩隨便掰着手指頭數了數張壽的各種能耐,包括他曾經獻出圖紙的紡機,已經交給張琛去開辦織坊的新式織機,就連張武和張陸去和蘇州華四爺洽談這一茬也輕描淡寫吐露了出來,末了才嫣然一笑。

“阿壽那兒,最近纔剛做出了一座擺鐘,正是根據皇上賜給他那太祖密匣中,一塊奇特計時器做出來的。擺鐘樣品早就送了宮中請皇上御覽,如果真的好,那纔是日後能代替那些笨重計時器的好東西,畢竟,就算是宮中,也不可能到處擺上水運儀象臺,又或者七寶燈漏。”

此話一出,一大羣貴介子弟不禁面面相覷。

有人小聲問了一句,水運儀象臺是什麼,七寶燈漏又是什麼,結果,陸三郎滔滔不絕地引經據典,把這兩樣宋元時的計時器描述得天花亂墜。

尤其是古書上記載極其詳盡的那座七寶燈漏,也就是大明殿燈漏,什麼一刻鳴鐘,二刻擊鼓,三刻擊鉦,四刻擊鐃,而在時初,時正,這燈漏又是怎麼一個響法,他說得頭頭是道。

他本來就口才極好,此時這一說,衆人自是浮想聯翩,而張琛則趁機敲邊鼓道:“想當初太祖爺爺克復京城的時候,曾經早早下令保全大明殿燈漏,結果人潛入宮城之後才發現,這俗稱七寶燈漏的寶物,早就被一羣宮裡的蠢貨分拆下來偷運出宮賣,結果全都毀了。”

“這還不算,郭守敬當初做的那些天文儀器竟然也幾乎都毀掉失傳了,最後京城裡只剩下了鼓樓上的銅壺漏刻。太祖爺爺那會兒知道之後真是氣得七竅生煙,大罵敗家子。總算在編寫元史的時候,找到了當初的資料,把這郭守敬巧奪天工的燈漏給好好寫進去了。”

“聽說鼓樓的銅壺漏刻經歷了宋元兩朝,還有本朝,如今說是走得挺準,但其實隔一段時間就要校準一次。而宮中如今用的漏刻是欽天監敬獻和調試的。可皇上一直都對欽天監的能耐頗有微辭,這不,纔剛剛因爲嶽山長的提議,下詔天下,召精通算學天文的高人來朝……”

張琛彷彿是在和陸三郎比誰能舌燦蓮花,這會兒那一講,竟是壓根不比陸三郎話少。不但如此,他還說了自家用的是什麼漏刻,平日裡方便與否,那玩意是什麼能工巧匠做的,價值幾何……臨到末了,他才咧嘴笑道:“我已經看過了,小先生那座鐘比漏刻簡單直觀多了。”

誰都知道張琛和陸三郎那是張壽的左膀右臂,因此他們倆說話,衆人自是將信將疑。可朱瑩和他們都聲稱張壽東西已送給皇帝御覽,而且,那還是根據當初太祖密匣中的計時器製成的,大多數人至少也有七八分信。

可隨着朱瑩輕描淡寫地說,蔣大少已經攬去了在整個北直隸的經銷,願意先行交納三年總共五千貫的保證金,蘇州華四爺更是以一萬貫豪攬南直隸和浙江的經銷,一二十個人方纔一下子炸了鍋。接下來哪怕珍饈美味,絲竹管絃什麼都不缺,竟是再也沒人顧得上了。

雖說五千貫一萬貫之類的數目,聽似對那些豪富之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那只是保證金!就連這些豪商大賈都已經站了隊,他們這一身肉又不值錢,跟着朱瑩幹一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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