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殷秀的靠山

朱家、殷家衆人很快就被城衛軍拿了下來,趕到一塊,被城衛軍團團圍了起來,馬車都被砸爛破開,藏在其中的各種財物自然落入了官兵手中。

所有的男子都被搜了身,衣袍撕得破碎不堪,要不是大庭廣衆之下對女人動粗,會引起圍觀百姓的不滿,敗壞軍隊的名聲,恐怕這些城衛軍連殷秀等都不會放過。

只不過,從城衛軍看衆女眷時毫不掩飾的淫邪目光來看,可知一旦到了城衛軍的地盤,女眷會遭受何等苦難!

殷登憤怒得臉龐都扭曲起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可惜這個時候,想反抗也沒有辦法了!

殷秀同樣是嚇得花容失色,她到底只是一個女兒家而已,哪怕修煉了武技,但一直受到父母兄長的寵愛,曾幾何時見過這等局面!

在殷登旁邊的一個鐵甲城衛隊長,看到殷登用猙獰的眼神死死的瞪着自己,不禁冷哼一聲,嘭的一聲,一刀就拍在殷登的臉頰上。

“看什麼看!不過是待宰豬羊,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一刀劈了你!”

殷登牙齒緊咬,臉頰已經高高鼓起來,醬紅色的刀印清晰可見,對方這一刀拍打力度何等之沉!

殷朱氏和殷秀皆是驚呼起來,紛紛上前用身體擋住殷登。

殷朱氏神色焦急的看着殷登:“登兒別衝動!”

鐵甲城衛隊長用鐵刀指着殷登的脖子,又看了看殷朱氏和殷秀,嘿嘿笑了起來:“你這商人婦和小娘皮倒是長得細皮嫩肉的,待會好生侍候老子和這幫弟兄,老子一高興,說不定就會將爾等放走!”

“孃親讓開!”

殷登終於忍不住了,眼中怒火噴發,口中猛喝一聲:“狗官,我和你拼了!”

說着,他渾身白光一閃,低頭猛然朝鐵甲隊長狠狠撞了過去。

殷登乃是殷家長子,資質雖然不如殷高這個文武同修的天才,但也將武道境界提升到三品中期武師層次。

儘管被捆綁起來,如此奮力一撞,勢大力沉,也將驟不及防的城衛小隊長撞得整個人飛起來,明顯可以看到被撞的胸膛都凹陷下去,估計本條命沒有了。

殷高暗叫不好,張口一吐,口中有一道白芒飛出,宛如靈蛇一樣旋至身後,在手腕上一劃!

白光爲一把一指長,薄如蟬翼的小刀,乃是一品文寶,是當初殷高從一個蠻族老人手中得來,摻有天麻絲,以桐油泡浸,極爲堅韌的鎖元索,被小刀一割,瞬間斷裂。

這個時候殷高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對方明顯是要拿朱家開刀,就算他老實被擒,估計殷家也難逃一劫,還不如奮力一搏,看能否帶領孃親兄妹等逃出益州城!

蟬翼小刀再次一閃,捆縛張山的鎖元索也被砍斷!

“都跟我來!”

殷高大喝一聲,右手一探一拿,抓着身邊一個兵將的鐵刀,隨後左手成拳在對方胸膛一搗,便將這個城衛兵打得倒飛出去,手中的制式鐵刀也落在殷高手中!

城衛軍頓時炸怒起來,因爲殷家附近有衆多城衛兵,免得誤傷沒有發射弓弩,還是怒吼着殷高撲了過來!

殷高武道修爲只是三品武師中期,文道修爲也堪堪進入三品藏精境,但兩者結合起來,戰力甚至比張山這個三品後期的凝血境武師更加兇悍。

這一柄鐵刀揮舞起來,白光暴漲,氣勢兇悍,死死的將撲過來的城衛軍擋在身前。

張山這個老江湖很清楚不把局面弄亂,是決不可能殺出城去,當下也不管朱家的人願不願意,奪自城衛軍的鐵刀不斷朝着朱家衆人困在背後的手腕砍去,割斷鎖元索。

他口中則是大吼起來:“他們不給咱活路,大家跟他們拼了!”

胡鏈和戚季這兩個武師,卻是刻意躲藏起來,分明不想與城衛軍爲敵。

讓他們對付山匪亂兵什麼的或許可以,對抗永州軍如此明顯的找死行爲,顯然兩人是不會做的。

事實上朱家隊伍中也有很多同樣心思的人,張山故意擾亂局面,便是設法逼他們出手。

城衛軍將朱家車隊衆人圍在一起,倒是給了張山渾水摸魚的機會,一下子局面就混亂起來。

城衛軍可不管朱家人有沒有參與反抗,刀盾手速度組建隊列,一排排的殺了過來,弓弩手則是拉開距離,只等軍將下令,強弓勁弩便會狠狠射殺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

在這個時候,朱家人也沒有得選擇了,他們心中其實也清楚,既然雍闓要拿朱家開刀,不管他們反抗不反抗都是死路一條。

爲首的老者雙目圓睜,一掌就將前面幾個城衛軍劈飛,口中大吼起來:“都跟我殺出城去!”

朱家兩個四品武宗出手,自然不是普通城衛軍所能抵擋的,那個沒有收受賄賂的城衛軍大將,臉色猛然一沉,身體如同大鳥撲起,人還在半空,手中的鋼槍就已經幻化出數十道槍影,狠狠的朝着朱家衆人刺擊下來!

城衛軍另外兩個四品武宗也先後出手,如同虎入羣羊,一雙鐵掌在身前顯化出重重掌印,帶着凜冽之極的殺意,如同山嶽一樣朝着朱家兩個四品武宗鎮壓過去!

雖然大家都是四品境界,但這兩個城衛軍的武宗,都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強者,不管是戰鬥意志還是殺戮經驗,都絕不是朱家兩個武宗可以相比的。

只是片刻之間,朱家兩個武宗便一聲慘叫,被鐵掌印在胸腔肩膀位置,先後飛了出去,鮮血噴吐!

那個城衛軍的大將,鋼槍如龍,啪啪啪的就將十幾個朱家侍衛震飛,同時槍尖一點,直取殷高面門,槍還沒有至,槍芒就已經刺得殷高面龐生痛。

殷高頓時大驚,他雖然文武同修,戰力比擬四品武宗,但在飽經殺戮的四品巔峰大將面前,如何能有還手之力!

張山雙目盡赤的合身飛了過來,鐵刀猛然砍在鋼槍之上,卻被恐怖的力量針的雙臂斷折!

殷高拼盡全力,鐵刀狠劈在槍頭之上,但也是雙臂劇震,瞬間失去了戰力,跟着肩膀被槍桿一拍,肩骨碎裂,整個人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拍倒在地。

城衛軍大將一邁步便到了殷高面前,嘴角微微一敲,眼中閃過殘忍嗜殺之意,手掌往上一擡,握住搶槓中部,在殷高絕望的目光中,閃爍着寒芒的槍頭便要朝殷高的咽喉刺落下來!,

“住手!”

陡然之間,一聲充滿威嚴的沉喝從城門之處傳來:“究竟發生何事?”

城衛軍大將的槍尖已經到了殷高咽喉支持,鋒銳的槍芒已經刺破了殷高的皮膚,不過卻是穩穩的停了過來,目光往城門方向一看,便見到一個虎盔鋼甲大將騎着一頭威風凜凜的烈火獅子走入城內。

城衛軍將領自然知道,這個騎着烈火獅子將領,乃是益州軍真正的高層,雍闓的族人兼心腹,官至徵北將軍的六品大將雍童!

雍闓起事之後,大肆封官,四五品官員隨處可見,但掌控軍權的四鎮將軍卻是極少,更別說高居六品的四徵將軍!

雍童絕對是永州軍中最具有權柄的幾個人之一!

與雍童並排走在一起的濃眉虎目,頷下一叢濃密赤紅鬍子的,赫然是三州聯軍越州軍高定部的高濤!

和雍童一樣,高濤也絕對是越州軍的重要將領,地位和雍童在益州軍中差不多。

城衛軍將領雖然是牙門將,麾下三千兵馬,但和雍童、高濤比起來,那又跟螻蟻一樣了,這兩個六品大將,誰麾下沒有三十萬以上的兵馬?

最讓城衛軍將領震驚的是,雍童、高濤兩人,竟然是左右分走,中間另有其人,是一個不過二十出頭,容顏甚至有些稚嫩的銀甲小將!

這銀甲小將,胯下是一頭奇怪猛虎,長有雙翼,虎尾則換成了兩條分叉的長長蠍尾,黑漆漆的如同九節鐵鞭。

三將後面,是數百精銳騎兵,皆是殺氣凜然,實力強橫,尤其是中間兩百黑色全身戰甲的黑鐵馬騎兵,血氣濃烈,略微靠近都能讓人窒息,竟然都是三品武師強者組成!

黑甲騎兵隊列之中,豎起一面黑色戰旗,上繡一杆威風凜凜的大戟,旁邊則是一個鄧字。

城衛軍將領呼吸都有些不暢起來,哪裡顧得了殷高,連忙快速上前,先後跟雍童等行禮之後,才解釋說道:“這些人本是城中士族富戶,有通敵嫌疑,意圖混出益州。”

“末將意圖擒下他們之時,竟然暴起對抗末將兵馬,因此末將出手打算將他們斬殺當場,以儆效尤!”

雍童微微點頭:“這等不仁不義之輩,該殺!”

“爾等將他們拿回軍營再行處決,別驚擾天水郡貴客!”

城衛軍將領鬆了口氣,連聲稱是。

居中的銀甲將領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在雍童和高濤指引之下,便要朝着城內走去。

忽然間,一聲焦急的嬌呼傳來:“鄧大哥,救我!”

銀甲小將眉頭一皺,朝聲音傳來方向看去,頓時一愣:“秀秀,你怎麼在這裡?”

荊裙髒亂的殷秀心中猛然一鬆,聽到銀甲小將如此說道,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連忙帶着哭腔的說道:“當初楚大哥送我到了益州城,我們一家投靠到舅舅家。”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急聲說道:“鄧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孃親他們!你跟他們說,我們不是有心反抗的!”

當初殷秀在清河村楚家大宅住了一段時間,雖然深居簡出,但當時鄧子滔作爲楚河的親衛,多次出入楚家,因此殷秀才認得出鄧子滔來。

雍童和高濤一聽,心中猛然打了一個咯噔,能和鄧子滔相識,口中還說是楚大哥送她到益州,這楚大哥是誰?莫不是楚河楚潛淵吧?

這一次他們好不容易纔將潛淵衛這個隊長請到益州,等鄧子滔視察過益州的情況,纔會決定以什麼的價位,出售多少兵甲給永州軍和越州軍兵甲,提升兩軍戰力。

要是因爲這樣,壞了雍闓和高定的大事,恐怕就算雍童和高濤都擔當不起!

兩人目光都不自禁的朝着鄧子滔看去,心中已經將這個城衛軍將領罵個狗血淋頭了!

鄧子滔微微沉吟了一下,跟着對雍童和高濤笑了笑:“雍將軍,我看其中怕有什麼誤會之處。秀秀曾經在清河村住了一段時間,和我家主公相識,應該不至於投敵叛變,不如請回去好生詢問一翻,再做定論?”

這個請字,已經說明了一切,詢問同樣如此,鄧子滔已經下了結論,誰還敢拷問殷家的人,得出一個投敵叛變的罪名?

如今的常定軍,可不是隻有兵甲的土大戶,而是真真正正的霸主。

連呂布和諸葛亮親自出手都對付不了的敵人,能讓諸葛亮拿出天水侯爵位來收買的狠貨色,在通天河戰場處處受阻的三州聯軍,拉攏楚河還來不及,哪裡敢得罪之!

看着殷秀眉清目秀的,長得也是可人,還在清河村住了一斷時間,使得楚河親自送她前來益州,說不定是楚河楚潛淵的相好!

雍童又在心中狠狠的罵了一句那個城衛軍將領,口中卻是哈哈笑道:“鄧將軍說笑了!既然是楚帥的朋友,肯定不可能通敵,何須請回去詢問!”

隨後,他把頭一轉,眼中閃過一絲冷厲殺氣,狠狠的瞪了城衛軍將領一眼,沉喝說道:“還不快快放人!”

他略微一頓,又補充說道:“請來軍中最好的醫師方士替楚帥的朋友檢查傷勢,若有任何差池,本將唯你是問!”

畫風轉變的如此之快,城衛軍將領都有點接受不來,但他自然看得出雍童眼中閃過的是真正的殺意,顯然真有任何問題,引得這個鄧將軍不滿,雍童肯定毫不猶豫的拿他項上人頭來討好鄧將軍。

鄧子滔也沒有多說什麼,隨後招呼過雍闓和高濤,繼續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

殷家衆人,還有朱家的人,也是愣住了,傻傻的看着殷秀。

這殷家的女兒,隱藏得竟然如此之深,背後的關係硬的連雍童和高濤都要巴結?

要是殷秀早擺出自己的靠山,朱家哪裡需要冒險離開益州城?說不定還能和十大豪門士族一樣,在這場混亂中獲取無盡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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